宇智波清冷哼一声,等于是默认了,回道:
“本来想之后再去找你的,但没想到你自己露面了。咱们换个地方聊吧。”
宇智波清使用飞雷神之术离开木叶,目的地是角都的秘密金库。
“哎?不见了。”
街上的忍者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宇智波清和那个可疑男子就当着他们的面瞬间消失了。
“是清老板使用瞬身术将人带跑了吗?”
一名忍者猜测道,他们并不知道宇智波清能够使用飞雷神之术。
“不知道,感觉瞬身术没这么远吧……反正先去汇报吧,况且这是清老板,能徒手捏死一头熊的人,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说了多少次,不是徒手,是瞪了熊一眼,熊被活活吓死的,不要恶意诽谤清老板。”
“抱歉。”
忍者们匆匆交谈完毕,集体奔向了火影大楼。
宇智波清则并不担心这些猜疑,因为他知道猿飞日斩肯定会帮他处理好的。
……
泷之国,角都的秘密金库内。
角都心神不安地在房间里踱步,时不时还唉声叹气,自从和宇智波清共同经历了一段奇妙的旅程后,他便短时间内不想出门了。
生怕遇到第二个宇智波清,今后的人生寂寞如雪。
这些天,他尝试了各种方法,甚至刻意伤害自己的身体,但都没办法去除飞雷神术式。
“各种属性的遁术都试过了,火烧,风刃,电击都没用,这狗日的飞雷神术式到底怎么才能消除啊!二代火影这混蛋为什么要把飞雷神之术发明出来啊!”
角都独自在空旷的房间中捶胸顿足地懊恼大吼。
很快他又平息下来,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不动,摇了摇头,叹道:
“算了,就当飞雷神术式不存在过吧,他要来就来,我管不了他。”
勉强安慰完自己,角都整顿心情,打算今天出个门,去附近的地下换金所领个不难的任务赚点小钱,转换一下心境。
宇智波清虽然在他身上留下了飞雷神术式,但已经很久没来了,大概不用那么杞天忧人。
角都打开门,走出一段距离。
突然发现自己身上没带钱,在地下换金所活动还是需要一定的钱打点打点,便又走了回去。
一推开门,角都看见宇智波清坐在了自己刚刚坐过的椅子上,冲他笑着打招呼。
“好久不见,我的朋友。”
果然不能想,一想就来。
角都愣了愣,用力关上了门。
他不想看见宇智波清。
考虑了一番,他又打开门。
万一宇智波清一声不吭把他的钱拿走怎么办。
虽然他不能阻止些什么,但好歹心里有个数。
就好像饥荒时期卖孩子的父母,即便不忍心,但也要知道孩子的下落。
角都发现宇智波清还带了个不认识的人过来。
不会也是来拿钱的吧。
他压抑着恼火的情绪问道:
“你什么时候在这个房间里也布置下了飞雷神术式?你来干什么?他又是谁?”
致命三问问得宇智波清有点懵。
看来时隔多日,角都内心的阴影还是没散去。
弄得宇智波清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额,我一个一个说。”
宇智波清回道:
“自从能够使用飞雷神之术后,到处留个飞雷神术式就成为我的习惯了,没什么好惊讶的。另外,我不是来拿钱的,你不用这么紧张,我只是正好需要一个隐蔽的地方待一待,至于他嘛……”
宇智波清刚很好奇为什么角都连大蛇丸都不认识,转过头才发现大蛇丸现在是处于变身术下的伪装状态。
还戴上了逼真的假人皮,难怪角都不认识。
宇智波清看着大蛇丸说道:
“你把妆卸了吧。”
大蛇丸无奈地横了宇智波清一眼,反驳道:
“不是卸妆,这叫易容术。”
在宇智波清放松对他的缚身术式后,大蛇丸卸下了自己的伪装,露出真容。
身形瘦长,面白如漆,阴冷如蛇。
护额上也多出了一道鲜明的划痕,以示叛忍身份。
识别出对方的身份,角都故作意外地高声“哦”了一声,阴阳怪气道:
“原来是名扬忍界,大名鼎鼎的三忍之一,有’冷君’美誉的大蛇丸先生啊,失敬失敬。”
角都露出得意的坏笑,原本积攒的痛苦,被相同遭遇的另外一人分摊了不少。
原来受这个小子折磨的不止我一人,真是令人心情愉悦。
大蛇丸脸色难看地冷哼一声,没有回应角都的嘲讽。
大蛇丸不愿搭理他,那角都更有兴致了。
角都发出长叹,“啧”了两下后,一本正经地唉声叹气道:
“真是让我很吃惊,以叛忍的身份被自己的同村逮住了,竟落得个如此下场。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啊。”
大蛇丸微微偏头,他听闻过角都的名号,知道不是个善茬,并不想理他。
他更关心的是自己的处境,并仍猜不出宇智波清会对自己如何处置。
角都看着表情阴郁的大蛇丸,嘿嘿笑了笑,转头看向宇智波清问道:
“你只需要借用一下我的地方,不会拿我的钱对吧。”
宇智波清点头肯定道:
“不会的。”
“真的不会?”
“真的不会。”宇智波清语气更加肯定地回道。
“你发誓。”
“……”
宇智波清发现角都对待钱的问题是真的很较真,便无奈地举起手道:
“我发誓,我要是拿了你的钱,就一辈子找不到女朋友,娶不到老婆。”
角都满意地点点头道:
“我出去办事了,这里留给你。”
说完细心挑选了一个储钱卷轴,塞进衣服中推门出去了。
房间里就只剩下宇智波清和大蛇丸二人。
“坐下谈吧。”
宇智波清说道,坐了下来。
大蛇丸犹豫了一会儿,也坐下了,他猜不透宇智波清的心思,或者说不知道他想要什么。
宇智波清开口道:
“我很想清点一下你的罪行,说一说关于你和团藏的人体实验那些事,但我觉得,即便我说得声泪俱下,情绪激昂,也不会引起你的半点触动。你的心思已经完全在追求’永生’上了。”
宇智波清挪了挪椅子的位置,视线避开放在旁边的那些一摞一摞的储钱卷轴。
他发现自己面对钱是真的很容易心动,但刚发过誓,还是要自制一点,为自己的后半生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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