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嘴唇直接被他凶狠的咬住,如野兽般在她耳边厮磨,“没关系,即便是有,时间,也足以淡化一切,我等得起!”
“唔——”她痛的蹙眉,眼中被逼出一点泪光,虽然很快隐去,却依旧被紧紧注视到她的该隐捕捉到。
大概是苏葵的演技太好,苏葵现在所有的自然反应,都能被该隐理解为讨厌他,讨厌他的触碰,讨厌他的接近。
越是如此,他越是觉得心气难平。
大掌缓缓下探,将她身上血红长裙犹如破布般一把扯下,他滚烫的身体与她冰冷苍白的肌肤紧紧相贴,他厮磨着她染血的唇角,漆黑如墨的眸子撞进她黑红色的重瞳里。
古老的木床上,一身肌肉分布均匀的他居高临下的将她禁锢在身下,微微抬手间,雪白的床帐无风自动,渐渐垂落下来,把这本就狭小的室内隔出了一块旖旎到绝望的空间。
苏葵被他抵到床角,艰难的喘息。
“为什么不反抗,还是你习惯别人这样对你?”他妖冶的眸光缓缓在她苍白的精致面容上流转,滚烫的指尖抚上她紧闭的眸子,声音阴冷。
冰冷的气息打破了一室涟漪,仿佛此刻他们不是在做世上最古老的事情,而是,在进行一场别开生面的无声对抗。
苏葵咬牙,殷红的眸子从他脸上移开,冷声道:“要做就做,哪来的废话!”
她基本可以断定,这个爱吃飞醋的男人脑袋里不知又在脑补什么了。
该隐被她的话气的笑出声,他磨着森白的牙齿,阴测测的咬在她肩膀处,“你倒是淡定,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低沉的话音落下,下一秒,他的动作便如狂风暴雨般剧烈的席卷而来,苏葵死死咬住下唇,窗外不知何时又下起了暴雨,轰隆隆的雷鸣声在密封的房间里,显得异常压抑。
她不堪一握的腰身被他一只大掌揽住,他的每一下,似乎都像是要把她折磨死在这里一般,毫不留情。
空气里充满了蜡烛的气味与麝香的味道。
室内一片死寂,除了喘息声,再无其他。
没有人说话,就像是一场无声的拉锯战,在这张木质的小床上,分个高下。
时间一点点流逝,夕阳的最后一点余晖也逐渐被黑夜笼罩,室内的拉锯战依旧在持续。
豆大的汗珠滚烫,砸在她的肩膀,她苍白的肌肤上有点点红痕,随着时间流逝,又变为紫红色。身体没有血液循环的她,根本无法自我修补,只会让痕迹越来越明显。
当苏葵觉得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真的会弄死她的时候,他闭着眸子咬牙停下了动作,抵着她冰凉的额头,恶狠狠道:“在我有生之年,你就算是死,也别想摆脱我!”
我的猎物——
就像他说的那般,苏葵穷极一生都没有摆脱开该隐。
当然,也许她从心里也并不想逃开。
在经历了两次死亡,每次都被从悬崖边缘拉回的时候,她忽然就醒悟了。
既然都是宿命的安排,那么,无论怎样,就这么一直纠缠下去吧。
她也,无所畏惧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