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徵没指望嘉鱼能回复,反正做给谁也不会是给他的,制干的香囊捏着分外柔软,连丢去地面时也悄无声息,倒是接扣的玉珠在乌砖上脆敲了一下,嘉鱼惊恼地攀在他臂间就想跳下去捡。
他不过随意一压,她便背抵在了窗棂上哪里也去不得了,窸窸窣窣,衣物摩擦的声响微弱,她那番小兔儿急呲了牙想狠狠咬他的模样,颇是有趣惹人,又或许是记得他说会敲掉牙齿,倒没之前的胆大了。
凑近了看她瞪大的眸,明亮中皆是他的身影,唯一的光是夕阳渐淡去的红,在瞳间透着奇异瑰色,再想细看,她已经紧闭上了眼,颤颤的长睫像极了两只蝶翅,落下淡淡阴翳,微扇在他心头。
“见了萧明铖?”
嘉鱼一直用手抵着他的靠近,不敢睁眼,耳畔萦来了他冷淡的气息,一阵战栗中忙不迭点着头。
强大的压迫感极其危险,嘉鱼如同被他钳住的弱小猎物,左右是随了他蹂躏,没有绝对的权利之前,嘉鱼不敢再反抗他,怕没了手没了脚再没了牙……
“孤喜欢你乖些。”
话虽如此,可待他俯身吻来时,少女娇嫩鲜美的唇任由他肆意掠夺,她是乖极了忍着,他却不愉了,直入了檀口搅弄的蛮横,全然不似表面的清冷无欲,吮的嘉鱼舌尖麻疼,忍不住呜咽要躲,他蓦地握住了她的脖颈,那一瞬间他在兴奋,故意刺激着她的抵抗,再去激狂的吻吃,甚至还有几分粗暴的在抚弄她。
这感觉十分可怖,偏偏他耐心极佳,享受着这股强制而来的快感。
嘉鱼脑中一片空白,雪润的额上渗了密密细汗,一吻渐退,她连呼吸都忘记了,软软的瘫在萧明徵怀里,手指颤抖着几乎是抓不住什么,连裙下的金丝履也掉去了地上,足衣凌乱裹着小巧的脚抵在他华贵的袍间。
这下是彻底的乖了。
水润的丹唇、雾蒙的眼儿、连同起伏在襟口处的雪乳,汇成了难见的美人图,萧明徵有了想作画的兴致,如同初见她时,想用最好的笔墨色彩,一笔一画的将她描在纸上,久久留存,唯他所藏。
不过,比之百变的笔尖描摹,他现在是愈发喜欢用手直接去感触,裙纱之下每一寸的温软娟嫩,袅娜起伏,皆是他过去的岁月,未曾所知的爱不释手。
“谁给的?”
他正巧捏着她的右腕,上面还戴着萧妙殊褪来的玉镯,嘉鱼更衣时竟然忘记了取下。
“大、大皇姐戴来的……”她微弱的喘息着。
闻言,萧明徵取下了玉镯,如同香囊一样丢去了地上,千金难换的玉镯却碎的彻底,长指再摩挲着玉骨纤细的手腕,莫名让嘉鱼有些悚然。
比起金玉,倒有更适合的东西缠在她的双腕上。
嘉鱼将发白的脸儿埋在他怀下,身后的捆绑是瞧不见,呼吸间弥漫的熏香淡淡,多是属于他的味道,威圧感十足的让她意识清晰,一圈又一圈,丝质的披帛熟悉的绑住了她的手,不松不紧的让她失去了自由。
见她双目红红屈辱泛泪,萧明徵贯是无情的眼中多了几许幽色。
她是乖乖地给他捆了手,再看着他撩起红莲裙裾,脱掉亵裤时他将她抱了起来,再放回窗台上去,松散的绸裤滑过脚踝,连着足衣都掉去了地上,裙下一阵发凉。
他则握住了她的脚,在掌心把玩了几下,捏不到骨头的软,更多是自幼未走多少路而养成的细嫩。
“沈兰卿说中秋夜要带你出宫,想去?”
脚间的力道轻缓,却捏的嘉鱼心都在惶惶颤跳,不知他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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