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去斧头上留下的指纹,把斧头丢在那巨汉的身旁,麦格重新回到屋子里。
“他……他们……”埃菲被烟雾弹呛到,红着眼睛看着进门来的麦格。
“烟雾太大,他们没看清就互相残杀,太残忍了,我都不敢多看。”麦格挥手赶去烟雾,把埃菲没名堂的龟甲缚解开,只是重新绑住手脚。
外面已经响起了破门声和嘈杂的脚步声。
“有人来洗地了,我要先走了,你就按照我们之前说的做就可以了。”麦格和埃菲说了一声,然后直接从一旁的窗户翻窗离开。
“在这里!”
“小心一点!”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衙门的人经过一番自我恐吓,终于在十五分钟后成功攻入烟雾散去的房间,将无辜市民埃菲小姐成功解救。
……
“糟糕!中计了!”
阁楼之上,鲍里斯看着远处院落的不寻常动静,面色一变。
“是挺糟糕的。”一道清冷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
鲍里斯转身,看到了一个漂亮的女人和一个漂亮的小姑娘不知何时出现在阁楼上。
“你……你们是谁?!”鲍里斯惊道,手却是悄然握住了腰间的短刃。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我们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为了防止世界被破坏,为了守护世界的和平,贯彻爱与真实的邪恶,可爱又迷人的艾米,就是我了。”
艾米握着小折叠椅,一本正经的说道。
“哈?”
鲍里斯瞪眼。
砰!
折叠椅上脸,暴击*10000.
“哈麻皮?”艾米看着躺在地上的鲍里斯,摇摇头,“父亲大人说,要文明。”
鲍里斯瞪眼趴在上,感觉自己遭受到了一万点伤害。
“喏,你不说话就是承认咯。”艾米点点头。
“我是鲍里斯,放过我,我可以给你们很多钱……”鲍里斯双手撑着地面踉跄着爬起身来,神情虽然慌乱,但还是看着伊琳娜说道。
“你有很多钱?”伊琳娜看着他问道。
“是!我有很多钱,很多很多的钱!”鲍里斯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连连点头道。
“好的,一会我们自己会去取的。”伊琳娜平静的点点头。
“哈?”鲍里斯瞪眼。
砰!
他又被砸翻在地。
“我没有骂人……”鲍里斯又气又委屈。
“你在教我做事?”艾米歪头看着他。
“我……没……”鲍里斯想哭了。
“你们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子?”鲍里斯愤怒的说道。
被一个女人和一个小孩困住无法脱身,这种感觉让他无比屈辱。
“鲍里斯老板可真是贵人多忘事,我们前两天不是才刚刚在品酒大会上见过面,你这就把我们给忘了?”楼下传来了脚步声和麦格的声音。
“是你!”
鲍里斯看着出现在楼梯口的麦格,眼睛一下子瞪大,眼中带着几分难以置信。
“是的,有被惊讶到吗?”
麦格看着鲍里斯脸上的九宫格血痕,笑着摸了摸艾米的脑袋。
鲍里斯心中剧震,他如何也想不到破坏他计划的,竟然是麦格。
这个看起来只会酿酒的平平无奇青年,在背后究竟做了多少事情?
“哈迪斯先生,求你放过我,条件你尽管提,我会满足你的一切愿望,只要你能让我安然离开这里。”鲍里斯看着麦格诚恳的说道。
“我想干掉旧日支配者克苏鲁。”
“哈?”
“我想无伤消灭亡灵军团。”
“哈??”
“我想干掉安德烈·爱德华父子三人。”
“哈???”
“你看,你一个愿望都不能满足我,这不是扯淡吗。”麦格撇撇嘴,顺手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
“我他妈……”鲍里斯当场就哭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插手?泰坦酒馆倒了,你的酒馆生意只会变得更好,这对你来说是好事!”鲍里斯绝望的看着麦格。
“抱歉,不是每一个人的品格都和你一样卑劣。”麦格摇摇头,然后慢慢俯下身,冷笑着看着他,“而且,你知道吗,我买了半条罗莫街,懂吗?半条。我靠炒房赚钱的啦,死扑街。”
鲍里斯看着麦格,有些愣愣出神,似乎还么有从自己失败的阴影中走出来。
“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当年埃菲父母遇害的事情,是否和你有关?”麦格看着他问道。
鲍里斯愣了愣,突然笑了起来,看着麦格表情有些狰狞道:“你想知道吗?放了我我就告诉你啊,不然你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哈哈哈……嗝”
鲍里斯的笑声戛然而止,捂着自己的喉咙,有些惊恐的看着,“你……你给我喂了什么?”
“从你刚刚那个手下那里拿的,外面的蜡被我去掉了,药效应该更好了。”麦格微笑道。
鲍里斯的脸色快速发黑,用手扣着自己的喉咙,试图做最后无用的挣扎。
“还有,你刚刚的表情已经告诉了我,当年埃菲的父母只是不巧遇到了烂人,雨你无瓜。”麦格淡然的说道。
鲍里斯瞪大了眼睛看着麦格,最后瞪了两下腿,彻底没了气息。
“可不可以把他脸上的血痕消一下,让他看起来走的自然一点。”麦格一手挡着艾米的眼睛,看着伊琳娜说道。
伊琳娜挥了挥手,鲍里斯脸上折叠椅留下的痕迹便消失了。
“走吧,我们该去收点酬劳了。”麦格跺了跺脚,这座荒废多年的楼便塌了。
鲍里斯的尸体恰好滚到了街上。
而麦格他们一家则随着一阵金光消失。
……
被解救的埃菲小姐一番哭诉,令人肝肠寸断,这样一个柔弱女子,竟然惨遭这等横祸,实在令人心疼。
衙门的人甚至都不忍让她看到外面的惨像,将她带出这个院子后,进行了一番简短的询问后,就把她直接送回了家。
“老大!隔壁街的楼突然塌了,好像还埋了个人!”一个衙役快步跑进院子。
“还有这么巧的事情?走,去瞧瞧。”一行人很快赶到。
“这不是里斯酒馆的鲍里斯老板吗?他怎么在这里?”很快有人认出了鲍里斯的身份。
“服毒身亡,尸体还有温度,刚死不久。”领头的长官松开了鲍里斯的手,起身抬头看了看塌了一半的三层土楼,又是往先前那个院子的方向看去,眼睛一亮道:“我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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