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温泽拧着眉头没有出声,淡淡了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萧月难受得厉害,她捂住自己的胸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真是劳烦你为此准备了这么多,其实你又何必大费周章的骗我,你直接和我说她怀孕了,我就是……”
我就是再爱你,我也不要了,你又何必打这样一副感情牌,让我空欢喜一场呢。
她终究是没有说出口,只悲伤的看着他。
这些日子陆温泽离开了家,明显憔悴了不少,眼窝泛着淡淡的青色,却依旧掩饰不了他英俊的外貌。
可是有这样一张好看的皮囊有什么用呢,他从来都不在乎她。
她指着地上的盒子,泣不成声,“你就想凭这个来收买我?”
他冷冷的出声,“没有……”
“没有什么?”萧月被他试图解释的样子彻底激怒,“是没有打算利用我,还是江楠没有怀孕?”
陆温泽依旧沉默着,拧紧的眉头已经有了怒意,他一定是在隐忍着怒火,克制着忍受着她的脾气。
他脾气向来不好,能忍受到现在,已经很是难得。
萧月擦干净眼泪,指着门口放声怒吼,“你不就是想要和我离婚,好和江楠在一起吗?我告诉你,不可能!我死也不会和你离婚的,滚!”
她不会成全他和江楠的,江楠配不上他,她不配拥有这么好的爱情。
陆温泽终于走了,世界又恢复了安静,她顺着门无力的滑落下来,将头埋在腿间,哭了个昏天暗地。
睁开眼睛时,天边已经开始蒙蒙亮了,她摸索着从门边的抽屉了,拿了一包烟出来。
这是陆温泽买了放在家里的,她从不抽烟,可是现在,仿佛只有烟能够麻痹她痛苦不堪的神经。
尼古丁的味道从鼻子里传到器官,呛得她眼泪直流,这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抽了两口实在忍不下去,丢在地上用力的踩了几脚。
房间里都是香烟的味道,和一地的狼藉,陆温泽已经走了很久,她坐在冰凉的地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冷的。
她深爱着陆温泽,已经成了习惯,刻在了骨血里,要忘记他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要拆筋剥骨。
萧月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夏语,“夏夏,我准备和陆温泽离婚,成全他和江楠。”
天刚蒙蒙亮,夏语原本睡得迷迷糊糊,听到她的声音后顿时惊醒过来。
“你疯了?哪有正室给小三让位的,这可不是你萧月的性格!”
萧月苦涩的笑了,“夏夏你还不明白吗,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在他们的眼里,我才是那个破坏他们感情的人。”
“你这话有些牵强了。”夏语有些心疼,“就算你替陆温泽着想,你以为这样他就会领你的情?”
他的确不会领情,除了对她发火,伤害她,责怪她什么也没有做过。
听夏语这么一说,她越发觉得自己可笑,她不想成人之美,更不想将陆温泽拱手让给江楠。
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江楠肚子里的孩子总得要有个名分,更何况以她的身体,再也耗不下去了。
她等不到陆温泽爱她了,永远也等不到了。
日子风平浪静的过了几天,她忽然接到了江楠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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