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之清这太阴十三剑决,第一剑极为诡异,剑气无所不穿,竟能越过精铁大刀,直斩在人身上。
两个士兵皆是被一剑杀之,其余的士兵也自然不敢贸然上前。
许之清收剑道:“我来此只杀王富贵,挡我者同死!”
第一个士兵倒下,第二个士兵就冲了前来,许之清挥剑斩去。
第二个士兵驱刀横在身前,这之清剑未斩中刀身,但剑气却斩开了第二个士兵的胸口。
说完,许之清便朝王府大门走去。
走出十步,第三个士兵不信邪,从许之清身后出手,一刀偷袭而去。
却不知,剑气所至,早已穿透了他的心脏。
这士兵在惊恐中,无奈的倒下。
其他的守卫不知所以,但见到同伴倒下,自然纷纷拔刀冲向许之清。
“聒噪!”士兵话语落下,手中刀起。
许之清叹了口气,躲开士兵的刀锋,拔出之清剑刺去。
许之清道“我来找王富贵,可否请他出来一见?”
士兵不屑笑道:“王老爷是你说见就见的?赶快离开,否则别怪我刀下无情!”
许之清还是穿着那身黑色棉袍,带着斗笠。
手持佩剑,来到王府门口。
不知为何,北寒城天空之上的云层浑厚,没有阳光照射下来。
许之清道:“我不想杀你,你也莫要拦我可否?”
这士兵反应也敏捷,登时退后一步,躲开剑尖。
这王府士兵不知之清剑的奥妙,以为躲过剑锋便可安然无恙。
却不知,许之清这太阴十三剑诀,第一剑便要使出剑气。
这后面的十二剑,剑剑难修。许之清用了十年才炼成这第一剑。
守卫大门的士兵走上前,拦住了许之清。
“什么人?不知道这里是王府吗?”士兵一只手放在剑柄上,质问道。
许之清无时不刻都处在全身紧绷的状态,面对第三个士兵的偷袭,虽然晚了一步,但也用剑挡下了这大开大合劈来的刀势。
第三个士兵劈刀砍在之清剑剑身之上,便再也无法用力分毫。
这许之清力气出奇的大。
就在第三个士兵打算放弃的时候,许之清松剑,这士兵用力过猛,来不及收回力气,便顺势一个趔趄往许之清身前倒去。
许之清松回剑身的那一刻,躲开了竖劈而来的刀锋,再挥剑横扫。
第三个士兵没有死,肚子被划开一个巨大的口子,血流不止。
这时,王府门外再也没人敢拦住许之清了。
许之清进了王府大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条青砖小路,两边立着一排排石头灯台。
许之清在外面的动静早已惊动的王府内的仆人,许多家卫往门口赶去。
青砖小路上,许之清又走出十步,便遇到了第一个王府家卫。
许之清没有啰嗦,拔剑,刺!
王府家卫倒在许之清三步之外的距离。
许之清十步杀一人,杀的都是前来送死的人。
便在下手时,没有丝毫的怜悯。
一直沿着这条青砖小路到尽头,已经躺下了二十个王府家卫。
一脚踏入这王府大堂,两个手持不同武器的武师并排而立,神情威严,面铁耳红,怒目看向许之清。
“呔!贼人看钺!”第一个双手拿铁钺的武师指了指许之清,便冲上前去。
这钺乃双月牙,是长兵器的克星!
许之清一剑刺去,这拿钺的武师深知之清剑的诡异,以钺挡之,将剑锋打偏。
而剑锋所指的方向正是大堂内的一根堂柱,那粗木柱上,顿时炸开一道响声。
再望去时,一道深邃的剑痕出现在木柱之上。
许之清遇到了高手,这武师一钺挡剑,不断的驱身靠近。
许之清同样不断的退后,这武师另一只手倒飞而起,向许之清的脸划去。
许之清的剑还被这武师用钺扣着,无法脱身。
仅在刹那间,许之清松手退后,推开了那钺锋,同时一脚踢在剑柄上,之清剑立刻脱离了这武师的钺,飞向空中,快速旋转。
同时一脚蹬在大堂门坎上,借力和拿钺武师近身搏斗。
许之清力气极大,这武师不敌,一招退却。
之清剑刚好落下,许之清顺手接住。
武师暗道不妙,但却晚了。
许之清一个转身,剑身横扫。
剑气所至,拿钺武师以双手抵挡,五指尽被剑气搅烂,血流不止,倒在地上。
“看钩!”第二个武师双手拿钩,在同伴倒下那一刻,冲到许之清面前。
一钩挂剑,一钩挂脸。
出手便是狠招。
这两个武师都知道,致命的地方就是许之清手中那把剑。
所以,招招都压制许之清手中的剑。
许之清剑被钩挂,难以抽出。
而另一钩依然要落在脸上。
无奈间便只好松手弃剑。
没了剑,要和拿双钩的武师对战,难度颇大。
毕竟许之清也是肉体凡胎,只是力气大罢了。
这武师不愧是使钩的高手,招招都差些挂住许之清的手腕或者脚腕。
躲避之间,许之清来到那双钺的位置。
这武师见许之清要捡起双钺,急忙出钩。
但许之清身手矫健,捡起双钺就地一翻。
武师再次上前,一钩击头,许之清躲开,当那钩再要拉回来的时候,许之清抬起钺就挡在了这铁钩的弯处。
要知道,钺有双牙,可防前后。
这双钺刚好克制双钩,当武师再出另一钩时,许之清另一只钺迎上。
同样在钩要拉回来的时候,被许之清手中的反面月牙挡住。
两人僵持下来,但武师力气不如许之清大,许之清用力一拉,那武师双钩脱手。
失去了双钩,武师便赤手空拳打来。
许之清钺锋迎上,划在了武师的手臂上,武师连连退后,许之清双钺飞驰。
最终一招钺锋,将这使双钩的武师脖子拉开一道血口。
至此,两名武师倒下。
许之清捡起之清剑,往王府后院走去。
来到后院,王富贵被家卫团团围住,不断的退后。
许之清宛如恶魔,冷漠的靠近。
“你...你是那个少年!”王富贵认出了许之清,正是春风十里楼那个少年。
许之清道:“我只杀王富贵,挡我者同死!”
此话一出,原本还保护王富贵的家卫也作鸟兽散去。
北寒城就是这样,大难来临,各自保命!
只要没有在绝路上,没有人会为了钱去死,更何况这钱太少,不值得去死。
王富贵失去了保护,如一只将要被猛虎捕食的兔子,倒在台阶之上。
许之清看着王富贵道:“你若没杀那小姑娘,也不至于沦落到今日的地步!”
王富贵瞪大了眼睛,才明白过来,这少年是要为一个小姑娘报仇。
而这身打扮,不就是在广场上,那个小月前去送还钱袋的少年吗?
王富贵惊恐的看着许之清伸出手指道:“你你...竟然是你!”
许之清冷漠问道:“不错是我!那小姑娘做错了什么?你要那么残忍的杀害她?”
王富贵长长的呼了几口气,镇定了下来反而笑道:“她什么也没做错,但我就是喜欢折磨她!看着她痛苦,我就兴奋!”
许之清皱眉,这王富贵言如变态。
“那你就去死吧!”许之清挥剑斩去。
王富贵急忙威胁道:“你若杀了我,我到了阴曹地府,便要将那小姑娘找出来,将十倍的痛苦,折磨在她身上!”
许之清手中剑停下。
王富贵继续说道:“你以为你这么做是惩奸除恶吗?你杀了一个王富贵,但北寒城还有无数个王富贵!你杀的尽吗!你又算什么?为了正义杀人吗?你看看你杀的都是些什么人!”
“那些死去的士兵,家卫,他们没有做错什么!他们也有家人!有妻室!有子女!你让这么多人的孩子无父无母!你就是好人吗?”
“你杀人的理由在哪里?就因为我是个恶人?那你的所作所为,和恶人又有什么区别?”
王富贵求生的欲望极其强烈,一句句大道之理讲出,许之清顿时陷入了矛盾。
什么是善什么是恶?
他杀了比自己弱小的人,就是恶!
他让这些人的子女没有父母,就是恶!
他犯了恶,就因为要杀一个恶人?
若说这些人都是十恶不赦的雪匪,那许之清该杀,杀之无虑!
但许之清从始至终要杀的只是王富贵!
只有一片白光,显得有些惨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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