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面进来的,是君睿安。
君睿安闯入进来,一把将闵倾容搂在怀中:“容容,你没事吧容容,傅少钦打你了?要把你扔江里喂鱼?”
看到君睿安到来,闵倾容的双腿都软了。
她扑到君睿安的怀中,哭的呜哩哇啦:“呜呜呜,老公,我......你可算来了,
你再不来我就没命了,呜呜呜......”
“你说你!让你不要泼妇耍横,不要泼妇耍横,你偏不听!
你当你还是以前那个市井小民呢!你马上要成为君家小少奶奶了,你这个样子可怎么办!幸亏我今天来了,我要是再晚来一天,你岂不是尸骨无存了!
不听话!”
听到君睿安呵斥她,闵倾容哭的更委屈了:“我......我就是想给唯一出口恶气,我想着唯一......唯一她太可怜了,五岁之前没有爸爸,这才有了爸爸还不到两年,妈妈又被人绑架了。
孩子多可怜啊。
”
君睿安看了唯一一眼,叹息道:“孩子在可怜,也没你的命重要啊!”
闵倾容狠狠捶了君睿安好几下:“我的命!我的命!我的命就是唯一她妈妈救回来的!要不是唯一的妈妈!你君睿安会喜欢我吗!要不是唯一的妈妈,我早就被我爸妈卖到那种地方臭死烂死了!
要不是沈湘,我也学不会这些建筑类的专业,让我如今有一份比较傲人的工作,能够抬起头来做人,而且能够嫁入君家。
我后来这些所有的变化,都是因为沈湘。
是沈湘让我知道了自尊的意义,知道了骄傲的意义。
是沈湘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君睿安:“好了好了,我都把你收在身边这么久了,
竟然头一回看到,你这小嘴叭叭叭,还挺能说!不哭了!现在老公来了,你就没事了,安全了,不哭啊宝贝。
我的小悍妇,砸i外面又泼又悍的,怎么一见到老公,就成了软柿子呢?”
君睿安一边打趣闵倾容,一边在闵倾容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
那股子甜,那股子宠溺,让被闵倾容薅成血葫芦的邱寸心妒恨的唇角流口水。
让金煤炭进度的,眼珠子都红成了兔子眼。
倒是沈唯一,看着君睿安哥哥和容容阿姨的互动,让她觉得甜甜的,特别暖,她仰着小脸,喜滋滋的看着这一对儿。
严颜也忘却了害怕,一脸傻笑的看着君睿安和闵倾容。
这样的情形,再次激怒傅正雄:“君家小公子!请你注意一下场合!这里是我傅家!我傅正雄的老宅,这里是我父亲的灵堂!你在这里和你的什么狗屁女朋友打情骂俏,不合适!”
“不合适又怎么样!”君睿安骤然反驳傅正雄。
傅正雄被冲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了,要真较真起来,他是拿君小爷没有办法的,但是儿子不一样。
傅正雄转身看向傅少钦:“你看看!你看看!这就是你生死兄弟的侄子!少钦,你一向和君家交好和君景瑜是生死兄弟!你一向把睿安当你的亲侄子,可你看到了!
现在看到了吧!
你爷爷的丧事上!
君睿安在干嘛?
你自己看!”
一直都没说话的傅少钦其实脸色都已经黑成了一块炭。
距离傅少钦最近的金美恬早就感受到了周身的冷意。
傅正雄的话音刚落,傅少钦开口了,他语调依然很淡,听不出喜怒哀乐一样:“睿安,你过分了。
”
话很轻。
但,却是一种暴风雨的前奏。
所有人都能感觉到,下一秒有可能就是山洪爆发了。
君睿安却是一声冷笑:“傅四叔!我过分?你别以为我没听到!我和我二叔半个小时之前就来了!在刚一进大门的时候,我四叔接到了个电话拐回去了,他是去帮你处理你傅氏集团的事情了!
傅四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