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秦卿点开了秦家的资料,禹禄收集的非常全面。
她粗略的看了一眼,在秦家,秦茗几乎找不到一个可以帮她的人,他们的二哥秦凖已经跟废人没什么区别。秦故算有些本事,但无缘无故被驱逐出了秦家。
她除了借助外部势力,自己一个人根本无法对抗。
禹禄重点标注了两个人,一个是黎芸,一个是秦家大伯秦义昌。
秦卿看到很晚,谢晏深已经睡下了。
房间里只留了一盏夜灯,秦卿合上电脑,眼睛有些发酸,但依然不是很想睡。她睁着眼,盯着墙角发呆,直到眼睛发酸,她闭上眼,轻轻揉了揉。
她想,她怎么不说呢?她要是说出来,一切就可以商量啊。
可她就只想着把她送走,想要让她安全。
她用力的揉了揉眼,把眼泪揉掉,深深吸口气,在沙发上躺下来。
明天还要去打仗,她需要好好休息。
她强迫自己睡觉,最后天色将明时,她睡了一小会。
醒来的时候,精神比之前好了许多。
谢晏深已经起来,床铺整洁的好像根本没人在这里休息过。
秦卿去卫生间洗了把脸,衣帽间里,谢晏深把她要穿的衣服,单独挂出来。
红色的毛线衣,她换上,按照秦茗平日的喜好,编了个发,化好妆,下楼。
十点钟要到。
现在九点了。
她拎着包下来,举手投足之间,确实是分不出真假。
禹禄见着,有那么一错,他以为并没有调换。
谢晏深不在餐厅,禹禄道:“深哥在偏厅,在谈公司的事儿。”
秦卿点点头。
她坐下来,看到佣人端早点出来,就想到了袁思可,点喝了口粥,暖暖胃后,问:“袁思可呢?”
“留在谢公馆了。”
“她……”
“不会让她乱说话。”
秦卿点了点头,又看了禹禄一眼,问:“你有查到什么么?”
禹禄垂着眼,还是那句话,“若是秦卿小姐能交代一点,也许我会查的更快。”
秦卿笑了笑,拿了个包子,咬下去满满的肉汁儿,“你们认为我是什么身份?”
禹禄没说话。
想从这人嘴里套话,基本不可能。
秦卿慢吞吞的咬着包子,“我的人,你们一个都没抓到么?”
不该这么没用的吧。
禹禄面色微微沉下来,“都死了。”
秦卿一顿,嘴里的包子瞬间都变得难以下咽。
禹禄说:“我们慢了一步。”
她紧抿了唇,而后嗤的一笑,“听说过芙蓉会么?”
禹禄有片刻茫然,稍后便似是想到了什么,“北城的芙蓉会?”
这个会,在道上有些名气,主要是因为会长是个女人,还是个美人。
禹禄对此了解的不多。
“嗯。”看到禹禄眼底一闪而过的茫然,秦卿面容严肃,道:“连我的人都能被干掉,足以说明出手的人有多厉害,起码比芙蓉会要更厉害。你有头绪么?”
禹禄摇头。
秦卿:“昨天我看了你整合的关于秦家的资料。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秦家那边也有人出手。”
“在谢家的地盘,秦家应该不敢轻举妄动。”
“这么说的话,那不会是谢家的人吧?”她随口说了一句,玩笑道。
禹禄:“既然是针对的您,究竟是什么人,也许您比我们更清楚。”
秦卿抬眼,禹禄依然还是那个样子,没有任何变化。
这时,谢晏深与人聊完出来,禹禄出去送客。
秦卿吃的差不多,两人便出发去了秦宅。
路上,谢晏深;“有把握么?”
那些都是跟秦茗长期相处的人,做不好,很容易被发现。
但现在既然警方那边已经确认了秦卿死亡,连死亡证明都打出来了,那么就算她表现的与曾经的秦茗不是完全一样,他们也不会有什么怀疑。
顶多是不理解她为什么性格有变。
但按照秦茗的心思,婚后,她必然是会一改婚前的温和。
秦卿:“有。”
有虐死他们的把握。
十点五十五分,车子进了秦宅。
黎芸跟管家一块等在门口,车子停下,黎芸主动过来开门,洋溢着一脸的笑,看向秦卿,“回来啦。”
秦卿对着她微微一笑,“芸姨。”
她下车。
禹禄给谢晏深开了车门,又绕到后面,拿了准备好的礼品。
黎芸主动上前,挽住了秦卿的手,“在谢家,还习惯么?”
秦卿见她的次数不多,每次见面黎芸都是这幅样子,对谁都是温和知礼。
要不是知道她的身份,秦卿真以为她也是什么名门出生的大家小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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