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容靠着《寻鲛》、《世外桃源》以及和超一线影帝秦予寒的恋情,如今正是炙手可热的时候。
他将微博一发,根本连热搜都不需要买,搭着阎想案的讨论度分分钟评论过万,从热搜榜单一路飞窜到前排。
攒下的无数证据细节惊呆一众吃瓜群众:
[卧槽?吐了!!!]
[yue……知道阎想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没想到他这么恶心!]
[支持容兔宝贝站出来!!!]
[他|妈的心疼死了!之前还有人说时小容是阎家父子的那什么,造谣司马没有心!]
[阎家太牛了,说让谁消失就让谁消失,这么看来之前那些被删掉的爆料十之八.九也都是真的了……卧槽细思极恐!]
[真刑啊!警察叔叔不要放过他!@公安在线]
阎想这些年坏事做尽,祸害了不知多少人,且上梁不正下梁歪阎家父子俩一个赛一个的烂。
如果说阎想是纨绔中的酒囊饭袋,阎父就是其中的“佼佼者”,不仅经常参与其中,还总是能利用人脉将善后工作做到极致。
受害者苦于举报无门,被他们玩疯的、搞残的不知凡几,没曾想有生之年还能看到有人站出来,正面硬刚这对魔鬼父子。
受害者抑或是失去亲人的家属们,纷纷站出来声援时容,并将这些年被阎家压下的真相全都放到网上。
阎父本来还在想办法捞儿子,毕竟吸du和聚众yin乱虽然听起来极为恶劣,但在实际定罪上并不严重。
阎想多年来有“好父亲”保驾护航,故而这次两件事都是初犯,更是可以从轻处罚。
乍一爆出虽然引得群情激愤,但群众的关注度勉强撑上两个星期,再加上如今社会热点的更迭速度让人目不暇接。
他只需要将案件的前期流程拖得长些,最后也就没人关注他儿子判了缓刑直接放出来了。
被通了气的阎想知道他想出去,最多只能认到被警察现场抓住的yin乱和吸du。
也知道这次是被不靠谱的简承允坑了,时容没来秦予寒没疯,报警后还反手把他挂上热搜。
等到警察审问他,为什么秦母会把地点约到他攒的局上?
阎想毫不犹豫就将简承允扯了进来:“你们真冤枉我了,我虽然爱玩但一向都是你情我愿的,是简承允有事求我……”
“说是要送给我一个小美人,我哪知道是温时容啊!要是知道是温时容我也不敢要啊,现在谁不知道他是秦予寒的小情儿?你们可以去调我的聊天记录!”
警察早就调完了,不过阎想和简承允在聊天时说得都比较隐晦,还是得阎想亲口指控才行。
阎想说完揉了揉鼻子,他du瘾上来了心里躁得不行,想起简承允就来气:“他|妈的,这该不会是简承允做的局故意玩我呢吧!”
说到简承允,之前因为时容被他踢下陡坡却幸运的没受伤,而故意伤害罪属于结果犯,让他侥幸逃脱罪责,只承担了社会舆论带来的道德谴责。
而这一次,他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有了阎想的指认,他设计陷害时容即便强jian未遂,案件的性质也足够恶劣,更别说他并非初犯,还准备教唆阎想给时容吸du。
阎想以为拖进一个简承允,就能把他们合谋设计的事情摘个干净,殊不知还有更多的罪孽等着他去承担。
另一边秦文曜凭借亲子鉴定,很快便顺利认祖归宗。
秦老爷子虽然被病痛苦苦折磨着,但见到自己竟然还有一个孙子,枯黄浑浊的双眼湿润了,布满老年斑的苍老面皮激动得一再抽搐。
对他来说秦文曜不仅是他的孙子,还是他秦家产业的传承,他现在虽然瘫痪在床但脑子有时还是清醒的。
听到管家说起秦文曜的履历十分优秀,心中积塞已久的郁结总算解开了。
他们秦家的香火不会断,他这些年来的心血不会被秦予寒捐掉,一切都如他最初计划的那样……
他嘴巴动不了,但嗓子眼却咳嗽着发出细微的桀桀声,他没有错!他的精|子活力不行,好不容易才做出一对双胞胎,家族的未来就在这两个孩子身上。
虽然他最为属意的继承人没了,但小儿子可是他最后的血脉,如果没有小儿子,他怎么会有两个孙子?
他当然没有错,人已经死了,真相判决不过是一张废纸,只有把香火传下去他才不算愧对祖宗,不算枉费多年的心血。
至于被牺牲的大儿媳,对他来说更是从没在乎过,这是她该着的。
如果没有这祸水,秦家怎么会发生兄弟阋墙的惨事?
一个卖唱的不过模样好些,家世平平说到底就是个下九流的戏子,当年要不是长子执意要娶她,他根本不会让对方进门。
且女人就是要依附男人,长子没了她还能继续跟在小儿子身边享受荣华富贵,为秦家开枝散叶是她的福气。
秦老爷子虽苟延残喘但到底还没死,秦家财产不论是秦予寒还是秦文曜暂时还得不到。
但自从认回秦文曜后,秦老爷子一改之前的衰弱颓败,眼睛里也有光了,满是褶皱的面皮也逐渐红润了起来,一天下来清醒的时间也变多了。
秦予寒听说后冷笑了几声也不急,但面上却是一脸的阴郁,抱着时容开始演戏:“为什么我的亲人……没有一个喜欢我?”
自从时容被秦予寒猛吃了一大口后,后续几天走路都发飘,而且那里的存在感特别强,肿胀酸涩时时提醒秦予寒这狗男人吃起来有多疯,搞得他身心双重不适,死活不肯再配合了。
不过他也不是完全不讲理的,有需求可以通过其他方式,亲亲摸摸抱抱他可以,再多一些的也可以,只有最后那道坎儿迈不得,时容甚至还给秦予寒买了好几个飞机杯。
秦予寒可是有一柜子演技奖杯的,见时容不肯,表面上也不强求,但心里都是些不能宣之于口的龌龊心思。
而时容这小傻子只知道心疼他,闻言立即坐过去将人抱住,化作一个软甜的小黏糕:“他们不喜欢你是他们的问题,予寒你特别好,我就特别喜欢你。”
时容也知道秦予寒最吃哪一套,话疗之后立即将小爪子往秦予寒腰|侧子弹肌的位置摸了把,他知道摸了这,秦予寒也就没心思想秦家那些烂人烂事了。
随后他红着脸撅起软红的唇送了上去,一边黏黏糊糊地诉说着:“你不是说我是你最重要的人么?”
“我最重要,说的话也最有分量,所以我的喜欢可以胜过他们所有人……”
秦予寒起初还在装受伤落寞,但被时容舌忝了几下就心猿意马起来,伸手扶住时容的下颌,轻扣齿隙描摹濡湿甜软的粉红色的粘膜。
两人坐在书房落地窗旁的休闲椅上,虽然楼层不高,但窗外是一片静湖十分安全。
秦予寒越吻越深,时容眼尾被他逼出一片潋滟的水色,颊边染上赧然的绯红。
唇齿碰撞,微凉的手指不断在白裸的皮肤上升温,描画间时容的气息急|促起来,忍不住伸手推|拒,食|髓知味的麻痒感从椎骨处不断攀升。
时容不适地错开了脸,在理智的弦崩断前及时喊停:“好了。”
秦予寒托起他的腰线,唇也随之移向喉结,时容被他吮噬得颤动不止。
随着薄唇的不断攫取,时容泛粉的皮肤上沁出一层薄汗,洇湿的皮肤呈现出诱|人的光泽感,让秦予寒忍不住碰上更温热的地方。
“不行我怕疼!”
秦予寒将人搂紧重新衔住柔软的粉唇:“乖,我只让你舒服下。”
秦予寒温柔得令他迷醉,他被碰成一滩泥淖,哭叫着流下的眼泪染湿了秦予寒的掌心。
秦予寒轻柔地啄吻着安抚着,等时容缓过来不少,才调整了一下两人间的相对位置,一边扯过纸巾擦手,一边舔唇问向时容:“你怎么又嗯了?”
时容羞耻得就快钻进地缝里,还不等他在心里给自己找借口,喑哑低沉的声音敲在了耳膜上:“原来老婆是小色|鬼?”
时容脑子轰地一热,口不择言:“你才是色|鬼!”
秦予寒似笑非笑地轻“嗯”了一下,扯着手上的包装纸再度将人吻住:“那老婆喜欢色|鬼吗?”
时容嘴里含着一句“我是老公!”却根本说不出,只能胆战心惊数起数来。
阎想案因时容站出来后引发舆论声讨,事件热度经由受害者不断曝出新的细节而持续攀升。
同时有大批网友提出:阎想这些年恶事做尽却能逍遥法外,阎家身后到底是资本还是有更为厉害的保护|伞?
一方面是舆论监督,另一方面是深受其害的人们拧成一股绳,还有不少眼馋阎家占下的资源人脉,见着这次阎家东窗事发跟着出来添把火的。
根本不需要时容这边再做什么努力,多年来被压下的旧案一件件被翻出,成功把阎父以及不少公司高层都送了进去。
阎想见家中败落更是不肯轻易放过简承允,一口咬定他曾经那些旧案也有简承允的功劳,想要通过“坦白交代”争取从宽处理。
他倒也不是随便乱说,简承允曾经的经纪公司隆华的老总,之所以会那么推他,就是因为他不仅出手阔绰,还是一位贴心的掮客。
往上爬还不想脏了自己,便踩着别人的清白身躯成为隆华一哥。
都是一个脏圈子里的人,拔出萝卜带出泥,阎想一交代不仅让简承允身上的罪名又多了几条,连带着隆华娱乐的烂事也被挑了出来。
简承允将面临五年以上的刑期,如果再深挖下去很可能更多,他需要一个顶级律师帮他斡旋。
最好再帮他打点一下暂时羁押他的看守所,他家境优渥实在没吃过这样的苦,每一天做梦都在期待秦文曜可以将他接出去。
他盼星星盼月亮总算盼来了秦文曜,男人身上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手上的腕表是他父亲收藏的七位数古董表。
秦家的钱虽然还没到手,但在他的游说下,简承允已经把简家在国外的工厂卖掉了,不仅支付了简家的债务,还剩下一些作为他们当下的开销。
当然,两人都大手大脚惯了,剩下的钱虽不多,但还够让秦文曜一个人过得十分体面。
等挨过这段“艰难”时期,秦老爷子一死,他便能唾手可得百亿家产。
他原本还想着在老爷子面前扮乖,多分得一些,后来得知秦老爷子目前的情况已经失去和外界交流的能力。
而且精神状态不好判断,即便他主张重新订立遗嘱,也不再具有效力,他就没再去看过,就等着老东西死呢。
虽然没能抢占秦予寒的那一份,但他觉得这些钱也不少了,何必要费力趟浑水呢?
他甚至有些埋怨这些年母亲和继父对他的洗脑,不过好在他都是通过简承允参与其中的。
简承允深陷泥潭不能自拔,他却依旧干干净净清清白白。
秦文曜看着简承允明显瘦了一圈的脸庞,假惺惺地心疼道:“小允你受苦了。”
简承允立即将手按在玻璃上,漂亮苦涩的眼睛瞬间湿红:“文曜!救我!救我出去!”
秦文曜蹙眉垂下眸子:“我很想救你,我那么爱你怎么舍得你受苦,但现在证据确凿……我也无能为力啊。”
简承允的泪水大滴大滴的坠|落,他贴在玻璃上摇头:“真的没办法了吗?秦家……秦家那边……”
有些话不能明说,但他知道如果秦文曜帮他争取,他还是有一丝希望的,兴许他可以判缓刑出去再进一步操作!
他想到这里,立即抬头望向爱人,可还不等他开口浅棕色的眸子突然定格,眼睑缓缓睁大,人也难以置信地贴得更近。
他用手猛拍着两人之间的玻璃,抖唇问道:“你颈侧为什么会有吻痕?!”
秦文曜对着震惊恍然的简承允轻笑了一声,并不打算将事情挑明,转而温柔安抚道:“好了小允,犯法的事情我是一件都不会做的,你不要糊涂了,但我会为你请最好的律师团队进行辩护。”
简承允的心脏剧烈地抽疼了起来,看着眼前他爱慕多年的英俊面庞浑身僵硬,男人的容光焕发……和玻璃中映出的苍白憔悴的自己……
他耳朵里也随之产生如机器运转的轰鸣声,嘴巴无意识地开合:“不可能……这不可能……”
缓了片刻简承允突然暴起,猛地锤击起两人之间的玻璃,他大声嘶吼:“秦文曜!你说过你这辈子只爱我一人的!你怎么可以背叛我!怎么可以见死不救!”
很快便有警察走进来将他按在大理石台面上,简承允身体动不了,声音还在近乎疯狂地质问:“我那么信任你!我把一切都给了你!甚至不惜用我爸把你换出来!!”
秦予寒唇侧儒雅得体的弧度就没变过,他站起身调整了一下领结的松紧,才垂下眸子看向简承允。
云淡风轻地说道:“小允,朋友这么多年我们都很了解彼此,简伯父对我的恩情更是没齿难忘,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的。”
被压制着还在与身后的桎梏较劲的简承允,听到了这份威胁顿时卸了力气,痛苦地哭了起来。
他这才发现他之前的想法有多么愚蠢,秦文曜是在利用他啊!
但为时晚矣,家业败落、父亲坐牢、等着他的还有法律的审判……
秦老爷子因为秦文曜回来,精神状态一天比一天好。
但他的脑出血带来的损伤是不可逆的,医生明确说过即便老爷子看起来状态变好,也只是能让他这把老骨头多熬几天罢了,说不上是好事还是坏事。
而秦文曜那边自从认祖归宗后,秦家掌权人的派头便摆了起来。
毕竟秦予寒这些年完全没碰过公司,为了和秦老爷子作对更是不肯接班。
而他可是一直被简父放在身边教导,对于商场上的事情游刃有余,提前为他入主秦氏预热,为了交际应酬砸进去不少钱,没曾想等了一个多月老爷子还没死。
他手头吃紧,一听管家说起老爷子的病情,吃完早饭便坐车同管家一起去了医院。
毕竟为了达到目的,就算亲妈他也能逼迫,对上一个空有血缘关系却在情感上是完全陌生的老头子,他更是毫不手软。
他随口将管家支走,等人再回来时老爷子已经在抢救了。
谁都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不过老爷子命硬,还是被抢救回来了,只不过这一次只剩小半口气吊着一条命。
秦予寒见秦老爷子行将就木,而秦文曜已经把手里简家的钱花干净了,便主动约秦文曜去医院最后看一眼老爷子,并叫上了一直为秦家服务的私人律师。
律师拿出了二十多年前,秦老爷子确认继承人时立下的遗嘱:“当年老爷子履行最早与秦铮秦铖两位先生的承诺,胜者获得秦家全部的财产,所以老爷子的遗产将全部由秦铮先生继承。”
秦文曜对此没什么异议,反正当年的事情就是笔乌龙账,即便网上对此的讨论一度甚嚣尘上,但又有什么用呢?
秦铮秦铖是同卵双胞胎,即使做亲子鉴定都没用。
虽说双胞胎指纹不同、基因序列也因突变存在非常细微的差别,但秦铮早就化成灰了,当年的一切都被老爷子处理得干干净净。
现在躺在高级病房里,一天要烧掉几千块续命的植物人秦铖,早就是“真的”秦铮了,而“秦铮”只有他们两个儿子。
秦文曜胸有成竹地等着律师念到他的名字,可等了半天,律师将秦家的所有产业和现金、股票甚至连老爷子的私人收藏都提到了,却没有一样说是给他的。
“等等!秦家的财产不是应该我们兄弟分吗?!”
律师戴着无框眼镜,镜片之后的一双细眼弯起来,对于秦文曜打断他宣读的无礼举动并不计较,还十分友善地向这位秦家二少解释道:“秦先生是这样的,秦老先生的遗嘱具有法律效力,他的财产全部留给了秦铮先生。”
律师气息微顿,面上带了一分悲凄叹了口气:“您也知道秦铮先生他……所以,秦家的一切将由秦铮先生的独子秦予寒先生继承。”
秦文曜瞪大了双眼呆愣当场,像是没听清一般,一步迈到律师眼前:“你说什么??独子?!我也是他的儿子啊!!”
他以为手续办理有问题,立即怒瞪向稍远些的秦予寒,随后愤怒地质问律师:“我一个月前已经办好了手续,我也是秦家的儿子!我有亲子鉴定的!”
律师被他喷得眉头直皱,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维系着彼此的体面朗声劝阻:“秦先生您冷静一下,我知道您是秦家的血脉。”
“但您是秦铖先生的独子,秦铮先生的遗产和您这位侄儿没有关系。”律师的声音不大,但吐字格外清晰,落在秦文曜的耳中更是振聋发聩。
“你什么意思?”他颤着声音问完律师才如梦初醒般快速走到秦予寒跟前,对方身边守着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秦予寒正波澜不惊地坐在皮质座椅上。
秦文曜被保镖拦住无法近身,便激烈地大声质问:“是不是你搞得鬼?!我为什么是秦铖的儿子?!我出生的时候秦铖已经死了五年了!”
为了财产,他一口咬定当年意外坠楼的就是名义上的“秦铖”。
律师在他身后推了推眼镜,心里对秦予寒给自己雇保镖却不管他这个老员工颇有微词……明明为疯狗说清一切的是他,这么危险的任务竟然一点防御措施都没有!
虽然在心里吐槽,但看在高额佣金的份儿上,律师还是再度走了过来,靠近秦予寒右侧的保镖,对秦文曜说道:“秦先生您冷静些,证据在我这里。”
随后他向对方拿出一个厚实的牛皮纸袋,并解释道:“这是提取了您的、秦予寒先生、以及秦铖先生的DNA做出的全部DNA序列比对。”
“您可能不了解,这种测序方式非常复杂且工作量巨大,我们耗时一个月才拿到了比对结果,经比对您继承了秦铖先生的七处特殊突变,而秦予寒先生则一处都未继承。”
“这些足以确认,即使二位小秦先生的基因相似度非常高,但的确并非同父所出,而秦予寒先生比您早出生五年,这恰可佐证当年坠楼而亡的是秦铮先生,而现在成为植物人的才是秦铖。”
当然能给当年翻案的证据并不止这些,律师按照秦予寒的要求继续说道:“这还是多亏了您积极提供DNA配合鉴定,当年的真相才能水落石出。”
秦文曜把未来的一切都压在遗产上,闻言彻底崩溃,他抓着头发不住地大力拉扯,面色涨红青筋暴起:“这不可能!”
他一脚狠踹在秦老爷子的病床隔板上,抓起律师的衣领嘶吼:“我妈呢?我妈是秦铮的老婆,他难道就分不到遗产吗?”
律师费力挣脱开后,先抱着保镖的胳膊躲到对方身后,修养再好也忍不住了,索性一口气把刀插到底,指着床上气息奄奄的老人说道:“当年两人结婚时,是按秦老爷子的要求签了婚前协议的,秦家的财产她一分都得不到!”
秦文曜彻底傻了,他完全无法接受现实,嘴巴张到极致却不知道说什么,最终将凶狠的视线落在秦老爷子身上。
他快步走到床边,抡起拳头砸了上去:“是你!!都是你这个老畜生!!”
秦老爷子行将就木,哪里承受得住宝贝孙子的铁拳,一口气没上来,床头的机器便发出高亢尖锐的蜂鸣声。
老人灰败的面庞上,一双浑浊的眼瞪得狰狞可怖,喉咙痉挛地“呃”了一声,就这样瞪着眼睛失去了生气。
作者有话要说:秦予寒(憔悴):失去亲人,我好可怜。
小羊(抱紧老婆):咩咩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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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就剩下甜甜甜啦,然后病娇少爷就要来啦!搓手手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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