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路上,便是经过她的家,听到他吩咐人将她的东西一并收拾带走她都没有再动一下。
就连重新回到马车上,她重见光明,再一次被被人抱在怀里亲昵,她仍然没有出声。
直至他们夜间在驿站的独院中下榻,她被抱着压在床上,她才不可抑制的开始紧绷起来。
她预料到经了自己这次出逃,他定会做些什么,而男人盛怒之下若不用刑,便只会在床上对她施为。便是先前他在山洞中那样罕见的温言轻语,也不会改变他想要惩罚她挑衅他男人威严的代价,和谷欠念。
她不想将男女之事弄得像强/暴现场,她也不想让自己以被强的受害者身份自居,那样只会让她对现下的处境更觉不堪。
可她却无法控制身体自发的抗拒,在他的手放在她的衣襟上欲要解开她的衣物时,纪欲童猛地转回头惊惶的看着他,手还来不及阻拦便被一只大手握住按在头顶。
“怎么,还要闹不成?”
缪靳已经忍了多日,他不是柳下惠,每日里搂着自己心悦的女子他会有念动,他想要拥有她,想要用力地疼爱她,想要她的柔软温暖再次包容着他。
她今日的所作所为他已经轻轻放下不再与她计较,可他心中的怒火与谷欠火却必须要发/泄出来。他不想伤她,他已给了她足够的宠爱纵容,若她依然要犟着性子,那么他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一怒之下伤了她。
纪妤童多想大声与他对峙,谁在闹,谁又稀罕闹!可她不能,她心有牵挂便无法孤注一掷与他鱼死网破。
她能看出他眼底浓烈的谷欠望,也能看得出他谷欠望之下的残酷。她不想与他上/床,可她更不想被暴力对待后仍然逃不过与他发生关系。最关键的是,她身上的东西不能被他发现。
既然事已至此,一条道路不通,那她就换条路走。在有限的资源里无限利用才是最明智的做法,而他的身份,便能为她所用。
“今日汗出了一身,我要沐浴。”
缪靳撑在她身上俯视着她半侧着的脸上,低垂着轻轻扇动的睫羽,再瞥到她扭头间痕迹盘布无限暧/昧的颌下,沉抑的情绪霎时一松,眸中添着的火光似是恨不得将她立时吞吃入腹。
却是纵着她的小性子,劲腰一个用力便将床上娇人如抱孩童般,大掌托着她,令她的双腿盘在两侧,一手握着她的后颈推向自己,低低说道:“那便一起洗吧。”
说完便吮着她的唇,边托抱着她踢开房门往浴池走去。
纪妤童被这样羞/耻的姿势弄/得浑身一僵,双腿也忍不住下意识收紧,却只是将腿边的劲腰收得更紧。而那人吮她唇内的力度也随即更加用力,甚至喉间竟溢出一声难/耐的闷/哼,托握着她的大手亦火热骤增。
心内焦急,手上便用力推拒他的禁锢,口中也闪躲推拒他的纠缠,却不想竟好似又刺激得他更为发狂,无奈之下,她只好将他狠狠咬下。霎时,一股血腥之气便在二人唇齿间弥漫。
缪靳闷/哼一声从她口中退/出,眼眸喷火的逼视着她,舌尖在口中轻抵,却是更加捏紧她的后颈,粗重的喘息扑在她的面上,带着丝凶狠哑声道:“咬我,嗯?你可知咬伤本王要付出何等代价?”
明明说得是要治罪的话,可他沾氲着情谷欠的眸中却带着赤/裸/裸的迫不及待。
纪妤童急促地大口呼吸着,却怕他再来,便顺着后颈处的力道猛地向前一扑,人便趴在了他的颈间,耳边尽是他颈边鼓动的脉搏高频跳动声,和他粗重的喘息声。
“有何代价我不知,我只知再这般下去,王爷是要将我闷死吧。”
缪靳甫一听闻不由开怀大悦,感觉到她紧紧揽着自己肩膀,脸埋在肩头不愿出来,便微偏头,薄唇磨着她娇艳小巧的耳垂厮磨低语:“本王自是舍不得将妤儿闷死,且等着本王好生疼爱你才是。”
话落人便已大步入了浴池间,趁他抬手自解衣衫时,纪妤童忙挣脱开来迅速躲到屏风后面,透过单薄的轻纱屏障对外面似要过来的男人急急道:“王爷止步!您自去沐浴更衣,我不喜人前更衣,稍后便来。”
边说边侧过身做要脱衣服的动作,实则是在迅速将衣衫内的物品取出寻机转移。
缪靳只当她是在害羞,又见她确实衣衫半解,便依言未再逼近,只慢条斯理的将身上的蟒袍解开,好整以暇的站在屏风外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他倒是不曾猜到她竟还藏着东西,只是对她的戒心仿佛已成习惯,恐她趁自己洗浴时独自逃走,将自己晾下,遂便就这般透过朦胧纱屏看着她宽衣解带。
衣衫自香肩滑落,凝脂白玉般的藕臂纤长柔美,坦然舒展。弯下他不盈一握的纤嫩腰肢褪去鞋袜时,凹折成一个无比诱人的姿势。随后缓缓站直身体拔掉头上的簪子时,如缎般的黑发似一道黑色瀑布翩然垂落在那洁白莹润的娇躯上。
转身行动间,诱人的身段若隐若现,这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姿态,看得缪靳眸色越加深得如墨,呼吸间亦尽是灼热。遂便不再忍耐,赤着遒劲健硕的高大身子大步走了过去,将那惊慌愕然的娇人儿抱了个满怀,粗粝的大掌触在这一片凉滑的肌肤上时,性感的喉结滚动,溢出一道愉悦而久违的喟叹。
纪妤童知道自己这次躲不过去,方才那样说也不能确定他会否听话,只能一边用余光观察他的动静,一边借着脱鞋袜的动作快速将内襟中藏着的一物塞到鞋垫下面。熟料刚一转身便惊见他大大方方赤身裸体,眸色暗得深深,脸颊紧绷似在极力克制着的表情大步进来。
她甚至来不及遮挡自己未着衣物的身体,便只一心有些惊慌猜测他是否看到她的动作,他却二话没说便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踏入温热的水池中,随后又迅猛霸道地夺去她的呼吸。她的身体,她的反应,统统不再属于自己,只能随着他的心意被摆布。
视线晃动间,纪妤童唯有双手紧扣着光滑的池壁,借着托着身体的结实手臂承受着,才能保证自己不掉下去。
她飘散的眼神还下意识望向屏风后的那堆衣物上,神智亦被颠/簸的飘忽不定,但还未分心多久,一只大手便从后方探来扣住她的下颌,将她的头掰转过去,一道炽热的呼吸,一张滚烫的唇便又再次夺去了她的呼吸。
纪妤童不知道她是何时回到的房间,亦不知何时回到了床上,只知道她仿佛一直在海中飘荡,跌宕起伏,波涛翻滚,未有停歇。她的眼中有时晃荡的是床顶青色的帐幔,有时是床头杆上精细的刻纹,有时是一堵冒着腾腾热气的结实肌理,有时是房内并蒂莲花盛放的玻璃屏风。
她的身体一直是热的,呼吸也是热的重的,在深处越来越热,甚至已经开始疼痛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嗓音沙哑地痛吟出声,“不要了......”
纪妤童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声音太小,所以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强而有力鞑/伐的男人好似听不到一般,只扣着她的手,依然如故。
她艰难的扭过脸,白皙的脸上,额角,都泛着晶莹细润的汗珠,眉眼上亦是湿漉漉的。她动了动被扣在头侧的手想要撑起身子回头看他,手指却猛地蜷缩了下又软软的瘫了回去。只能趴伏在被汗水濡湿的锦丝被上张着殷红微肿的唇,一声一声说着什么,
可她细若蚊蝇的娇喃听在缪靳耳中,无疑比催/情药还要来得尽兴。但见她娇儿无力眉眼生波的陷在床榻间的爱儿模样,更激得他兴起三分。
那一双软绵绵的藕臂亦无力的瘫在桃花般艳丽的脸颊边,越发衬得她整个人似一颗丰润多汁,熟透了的,泛着腾腾热气,散发着诱人气息的桃子等着他采撷品尝。
缪靳瞳眸发红的看着这一幕,最后定在她不断蠕动呢喃着什么的红唇边,猛地俯下头,在听到她无意识的话后,勾了下唇便又紧紧含着她的唇,用力而不知疲倦,直至感到腰眼一麻,又猛地夺去她所有的呼吸,将她紧紧禁锢住,才觉快意至极。
直到那一道道热意都完完全全的送给她,他才就着这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姿势将她搂抱在怀中翻身躺平,感受着她趴伏着还在轻轻颤栗的软腻身子,怜爱地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大手捞起被堆在床内的锦被盖在她身上,才不停抚/慰着她的身子闭眼睡去。
这一场情/事,让缪靳积压已久的谷欠望得到了短暂而又畅快的宣/泄,也让纪妤童的身体如被反复重拆了数遍。浑身上下,从里到外,无一处不酸,无一处不痛,无一处不累。若不是惦记着那东西暂放的地方不够稳妥,她真恨不得睡上个三天三夜。但便是心里记挂着有事,她也仍是抵不过疲累一觉沉沉得睡了个天昏地暗。
而在她熟睡中,缪靳已恢复了体力精神,将睡得沉沉被宠爱得鲜嫩多汁的娇人放在他躺过带着他气息的位置,盖好了被子,方带着满满的餍足披了件衣服来到旁边的房间。
靳三关上房门后,恭敬的将包裹与那小楼中一起打包过来的贵重物品尽数摆在他身前的长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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