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们愿不愿意加入神道联盟,他都可以强行封神。
将他们的力量转化为信仰之力。
他们有了信仰之力就可以被何明池操控,然后就可以慢慢的调教。何明池不相信有人能拒绝力量的诱惑和死亡的威胁,最终整个天下都要臣服于他。
有了陆柄圭这样的帮手,何明池再也看不起那些小鱼小虾。以他第八境的力量吸收第七境以上的人还能有一些收获,但是昊天赐予的力量也有限得很。
只有第七境以上,或者第八境的强者,才会有更多的赏赐。
比如这一次的经历,就让他得到土之信仰的运用能力。相信征服第七境以上的人,他还能得到更多的能力和力量。可是这样的人实在不多,不在正道联盟那一边的,也就只剩下东极大山的那一位。
至于张天,已经被他选择性的失忆掉。
何况他对老观主更加感兴趣,那曾经是他心目中的真正的神,真正的天。他佩服老观主的力量,佩服老观主的智谋,以前从没有想过能够和老观主站到一个水平线上,但是如今,他不仅已经站到这个位置,他还比老观主更强!
老观主的高大形象依然在他心中,没有磨灭。所以他要超越他,征服他,将他心目中的神,心目中的天也踩在脚下,那将是何等的快意!
如今他有这个实力,还有很好的帮手,他自信必胜。
他渴望得到观主的力量。
于是陆柄圭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和何明池一起去往东极大山。陆柄圭不禁疑惑,虽然他们两个的实力很强,但是老观主这样的人不能只靠实力和境界去揣度。
像他这样活了很到年的人,总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东西。
比如神器,比如关系,比如阴谋。
真正的胜负往往都不是只有实力来决定,如果只是实力,老观主已经死过无数次,可是他现在依然活得好好的,而这三个方面,何明池一个也没有考虑到。
何况何明池明明有大把的时间可以修炼,还有大把的方法可以提升自己,为何要如此冒险的去寻找老观主,这样四处树敌,实在不是明智的行为。
陆柄圭只能劝解,“神使,如今天下尚未一统,神道联盟的大敌也没有被消灭,一旦此行有所耽搁,这神道联盟的大业岂不是要毁于一旦。”
“你对此行没有信心?”
“我只是为神使考虑,神使何不将敌人一个一个的兼并,然后率领众人一起去东极大山,辖天下大势,碾压观主,岂不是水到渠成吗?”
“你说的,倒也没错。若是我收服了老观主,再吞并正道联盟岂不更容易?”
“那神使认为那个更难,那个更容易?”
“嗯,你认为呢?”何明池却反问道。
“正道联盟的人虽多,可以逐一击破。老观主虽然只有一人,却是诡秘难防。我想正道联盟对付起来会更加容易,也能慢慢积蓄力量。”
“说得没错,可这样会拖延时间,出现很多变数,若是我得到观主的智谋武功,再来对付正道联盟,也会轻松很多!”
“这只是先易后难,还是先难后易的区别。相对来说,还是先易后难更稳妥一些。”
“看来你对老观主的实力,评价很高啊!”
“老观主的实力谁也说不准,不能轻下结论。”
“我们应当如何对付老观主?”
“老观主很难对付!他虽然藏在东极大山,却无人知晓确切位置。
他虽然只有一人,却和昊天的信仰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传闻他只有第七境,可谁也不敢保证他就没有突破这个境界。
他虽然只有一把道剑,却接触过很多神器,比如天书,光明之剑,知守观大阵。
他虽然已经淡出众人视野,可谁也不敢保证,他就没有留下后手在人间。
从他的出手来看,虽然有胜有败,却无一例外,都能全身而退。他的一切都不可以用常理来揣测。”
陆柄圭的话,很有道理。
何明池细细思索,却发现每个问题都有对策,于是他一声嗤笑。
“有你的土之信仰,找到老观主便不难。
至于昊天,我已经是昊天之下的第一神,他和昊天的那点关系能有我多吗?
至于他的境界即便是到了第八境,我们也是二对一。
至于神器,光明之剑在我手,我还有神道誓约,他能奈我何?
至于他们知守观的那点阴谋,在神道联盟的实力下,也是不堪一击。
即便我们不能战胜他,但是我们也不会输吧!
你究竟是怕他,还是在怕死?”
“哎,神使既然一定要去,我自然愿意陪同。只是神使的心思,我也能猜到一些。正道联盟的高手不少,吸收他们的力量,神使的力量也会变得非常强大,等天下统一于神道联盟,神使大人的力量更是无双无对,又何必急于一时。
至于老观主的力量,也未必能比得上正道联盟的高手。
孰优孰劣自有神使判断,何去何从,也由神使安排,陆柄圭一切遵命便是!”
“那便出发吧!无论如何,我也要去见识一番!”
何明池一锤定音,两人很快就来到东极大山。
这里也没有一点树木林荫,毫无生气,到处都是光秃秃的大山,层层叠叠不知道有多少。想要在这样的地方找人,无疑是大海捞针,好在两人都不是凡人。
以陆柄圭的实力要在土中找个寻常的死物件,那也不容易。
可是老观主却不是死的,他是人,有人的生气。他还是修行者,有修行者的气息。他还是绝世高手,有绝世高手的傲气。
当陆柄圭寻找了一段时间,便在群山之中找到这一处不一样的地方。
因为这里有一个小空间,四周也没有一点土之力。
两人落在旁边,不用陆柄圭提醒,何明池也感觉到这里的差异。他释放自己的显化神躯,一伸手,将一道巨大的光明射进了土层,地下的沙粒被照个通透。
地下正有一人,安然的躺着,他双手抱腹,像是睡了很多年。
他闭着眼,没动嘴,声音在力量中传出。
“原来是讲经首座到访,找我有事?”
“冒昧来访,却为他人作陪。”
“嗯!”老观主的声音拖得很长,像是对陆柄圭的某种肯定,随即又传来声音。
“还算是个明白人!”
老观主只和陆柄圭说话,却将正主何明池晾到一边。
何明池不喜欢被人慢待和轻视。
“我要将你封我的属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