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称呼安安为儿子?那个疯子,安安是我们的儿子。”
听到谷槐的话,叶以晴愤怒不已。
苏子宁、关兮月等人,也都是面色难看,觉得安安会不会是被个神经病给偷走了。
陈阳对谷槐道:“你确定,他称呼小孩‘儿子’。”
谷槐小心翼翼道:“的……的确是这样。”
“五年前,正是安安失踪的时候。”陈阳回头看向苏子宁,道:“看样子,当时的雷霆都是假的。应该是这个神秘人,把安安偷走了。”
苏子宁点了点头,喜悦又紧张道:“还好安安还活着,可我们要怎么找到他。”
陈阳不禁想到了陈述。
他一度怀疑,陈述就是自己的儿子。
可五年时间,安安哪里能长到陈阳那么大。
难道真如魅妖女所言,神秘人带着安安去了异空间,时间流逝速度不同,所以安安才长大成人?
收回思绪,陈阳对谷槐道:“除了这个小孩,那个神秘人,还有没有别的特征?”
谷槐又道:“对了,他的法则是雷电。他离开的时候,释放出法则,雷电闪烁,十分强大。”
既然是雷电,陈阳、苏子宁等人,都更加确定,当时就是神秘人偷走了安安。
可神秘人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如此强大,为何不自己动手杀陈家的人,而让谷槐出手?
这些问题,陈阳想不通。
“没有别的信息了吗?”陈阳追问道,希望谷槐能给他更多的信息。
谷槐摇了摇头,苦着脸道:“我和那个神秘人,待在一起的时间,也就只有一会,所了解的信息非常少。”
陈阳若有所思,道:“既然如此,那你带我去你遇见神秘人的地方。”
谷槐忙道:“不行,我发下循天誓,来到即墨界之后,就不能离开。否则,循天罚就会把我处死。”
陈阳道:“那你告诉我,那个地方在哪里,给我绘制一张地图。”
谷槐连忙取出一块灵石,将地图记录成灵牒交给陈阳。
陈阳看过地图,然后释放出璃眼神瞳,控制谷槐后,道:“你刚才所说的一切,是真是假。”
“真的。”谷槐道。
得到确切的答案,陈阳掌心飞射出一道星芒,穿透了谷槐的脑袋。
谷槐当场死亡,身体朝着下方坠落。
原本以为谷槐交涉之后,自己能逃过一劫的通天殿修者们,顿时都吓得面如土色,慌忙逃窜。
可是,穿透谷槐脑袋的星芒,骤然分化成几千道,分别攻向一名通天殿的修者。
眨眼之间,这些人,全部死亡。
他们作恶多端,陈阳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走吧,去白界。”
陈阳握紧了苏子宁的手,转身带着众女,回到了方舟之中。
进入方舟,陈阳才想起来,毛畅驰还在方舟中。
这个家伙,也不能放过。
但正当他要杀毛畅驰的时候,苏子宁阻止了他,道:“这个人或许来自白界,对白界有所了解,留着他有用。”
“我之前去过白界,也了解白界。”陈阳笑了笑,然后道:“不过,既然夫人这么说,那我就放过他吧。”
“多谢不杀之恩。”
毛畅驰连连道谢,他却还不知道,通天殿的人,几乎都死光了。
陈阳把毛畅驰放在出入方舟的传送阵上,将其传送离开。
但,苏子宁等人不知道的是。
在毛畅驰传送的瞬间,陈阳直接把毛畅驰的神识扰乱,让他变成了一个活死人。
迫害陈家,企图伤害自己的家人。
陈阳,绝不会有丝毫手软。
方舟前行,传送到达了白界。
按照谷槐的地图标注,方舟在一处名为冶关山的地方停下来。
将方舟收入小世界,陈阳和苏子宁等人,一起进入冶关山。
冶关山中有一处秘境,寻常的白界修者,根本无法进入其中探索。
都在五年前,有白界的高手,爆出信息,冶关山秘境中的宝物,都已经被人拿走了。
拿走宝物的人,是通天殿的殿主谷槐。
陈阳潜入秘境,一路畅通无阻,到达了谷槐和神秘人碰面的地方。
众人在周围仔仔细细的搜索,却没有发现蛛丝马迹。
于是,大家扩大了搜索的范围。
可惜,依旧一无所获。
这让苏子宁、叶以晴等人,都感到无比失望。
陈阳安抚众女,然后独自一人,把整个秘境都搜索了一遍,却依旧没有任何发现。
既然如此,他们只能离开秘境。
秘境的出口和入口不同。
了众人惊喜的是,在出口处,他们发现了一个平安锁。
平安锁有小孩巴掌大小,被埋在了土地里,已经有些变形、氧化,但依旧能够清楚地看到,平安锁上面雕刻的两个字,写着“安安”。
“这是安安的平安锁,他一直戴着。”
苏子宁双手捧着平安锁,情不自禁地,又掉下了眼泪。
没有找到神秘人的线索,众女也都十分难过,几名感性的女子都哭了起来。
陈阳颇为自责,如果自己在家里,又岂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亦或者,自己带着大家,也不会如此了。
压制住内心的悲伤,陈阳对苏子宁道:“子宁,其实你也不用伤心,或许,我在中浩界见过的一人,就是我们的儿子。”
“啊?”
一听陈阳的话,苏子宁、叶以晴等人,全都露出惊讶之色。
“其实,我之前就猜测,他可能是我儿子,但……他的年龄,却比安安大了不少。”
陈阳面露回忆之色,把自己和陈述相遇、再遇、战斗的事情,全都原原本本给众人讲了一遍。
等他说完,叶以晴皱眉道:“如果陈述真的是安安,那你也太过分了。”
陈阳苦笑了下,道:“打安安是大炮的命令。”
苏子宁面色凝重道:“可……年龄是怎么回事?”
陈阳道:“在某些异度空间,时间的流逝和外界有所不同。比如星桥界的时间流逝,就和主世界不同。或许,安安被神秘人带走后,去了某个异度空间。那里过了十多年,而我们这里只有五年。”
苏子宁渴望道:“陈阳,我们现在可以去找陈述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