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开诊所?真的开了,我来给你捧场。”
“好啊,可不能来砸场子哦。”任小峰点着她直挺的鼻子说,“你不能太直爽,什么话都说出来。否则,你新男友会嫉妒的,真的会来砸场子的。”
“我傻啊?我知道怎么做。你不能把我忘了,哦,好不好嘛?”张晓婷撒娇地扭着身子,恳求说。
任小峰有些后怕地提醒她说:“你要稳重一点,口风要紧。我们没有做什么,传到我老婆耳朵里,让她产生误会。”
张晓婷一怔,狡黠地笑着说:“任小峰,你提醒了我,我要是找不到称心如意的男朋友,我就跟你名义上的老婆去说。让她跟你离婚,我来嫁给你。”
“你找死啊。”任小峰吓了一跳,“你敢去说,我打死你.。”
“你打吧,你现在就打死我,我真的有些离不开你了。”张晓婷痴迷地闭上眼睛说,“你太神奇了,简直就是一个神,让人着迷。”
任小峰听她这样说,更加吓得不轻。他赶紧转身往下走,像逃一般走出她家别墅。
不能再来了,再来就要出事了。任小峰紧张地想,这样下去,真的要坏掉我跟碧祺的婚姻。那是不合算的,我不能这么做。
走进102号别墅,任小峰又有些紧张地想,要是这个陆奕欢也这样怎么办?
应该不会,少女跟少妇是不同的。现在要把主要精力放在陆奕欢身上,帮她治好阴冷自闭的恐男症,再做一件好事。
走进陆奕欢的卧室,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
“你好忙啊。“有些等急了的陆奕欢主动对他说。
任小峰说:“刚才,我家里来了一个病人,给她看了一下。”
“哦,我以为你不来了呢。”陆奕欢脸上露出欣喜之情。
任小峰说:“那就抓紧时间做吧。”
陆奕欢乖顺地在自已的床上躺下来。任小峰在张晓婷那里眼福不浅,目光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有些直。陆奕欢羊毛衫箍出的曲线和她洁白的肌肤,以及凹凸有致的身材,都让的目光无法安分。
他给陆奕欢扎针,陆路宾依然看在那里。
扎了几针,楼下有声音,陆路宾就走出去。卧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任小峰抓住机会,开始做她的软化工作。
他先是给陆奕欢移了两个穴位,这两个穴位能让她动情。任小峰在这两个穴位里一扎,再一捻,陆奕欢就来了感觉。
她冰冷的脸色很快温暖起来,寒冷的目光也变得热情有光,像个含情脉脉的女孩子。慢慢地,她僵直不动的身体也变软了,微微动起来。
“嗯。”地一声,原本十分阴冷的陆奕欢突然哼了一声。
任小峰问:“你怎么啦?”
陆奕欢羞涩地看了他一眼说:“你的针,捻得我好舒服。”
“效果开始上来了。”任小峰说,“陆奕欢,你思想上要改变一个观念,其实,跟一个爱你的男人在一起,是温馨,幸福的。你不要害怕男人,你要大胆出去,找个爱你的男人,当然,也要找个适合你的优秀男人。”
陆奕欢外表上看上去稚嫩,羞涩,其实男女之事,包括婚姻,也是什么都懂。
“那你说,你跟林小姐的婚姻合适吗?”陆奕欢触到他的痛点,“我听说,你老婆是总裁,而你什么也没有,是个上门女婿。”
任小峰愣住了,他没想到这个自闭的女孩也知道他的情况。他没办法回答她的问题,他的行为与他刚才说的话有矛盾。
“怎么?你不肯回答我?”陆奕欢天真地追问。
任小峰回避说:“婚姻的事,就不要说了,还是说你的病吧。我是说,你不要惧怕男人,爱你的男人,优秀的男人,味道都是很好的。”
“味道?这是什么意思?”陆奕欢不懂他的话意。
任小峰想解释,却说不清,就只得用行动来回答她。他见陆路宾不在,就俯下头去,深深地凝视了他一眼。
陆奕欢身子一颤,脸羞得通红。她激动得芳心乱跳,娇声说:“你干什么这么看我?”
任小峰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趁胜出击说;“这也是治病的一种方法,让你体验一下男人深情目光的温暖和力量,你就不再惧怕男人了。”
他说着就跟她唇枪舌战起来。开始,陆奕欢也是很推拒,慢慢地,她的身体软化下来,很投入地进行唇枪舌战。到后来,她就越来越痴迷。直到楼梯上响起脚步声,他们才分开。
“怎么样?”任小峰轻声问,“男人的滋味不错吧?你不要再恐惧男人了。”
陆奕欢满脸羞红地摇摇头说;“不要被我爷爷知道。”
任小峰赶紧坐直身子,一脸认真地捻着她身上的银针。
“奕欢,你感觉好点吗?”陆路宾走进来问孙女。
陆奕欢羞得不敢看爷爷,就闭着眼睛说:“好多了。”
“爷爷没有害你吧?帮你请了个好医生。”陆路宾高兴地说。
任小峰又捻了一遍针,就给陆奕欢拔了针,告辞出来。
走在回家的路上,任小峰想,下次把陆奕欢的病治好算了,但不能突破底线。只要能治好她的病就行,不要太过分。
在给陆奕欢做第四次针疗时,她身上的迸发症,诸如晚上失眠,身体阴冷,月经不调,食欲不振,头晕恶心等病全好了。现在要让她体验并闯过最后一关,才能从心理上真正消除对男人的恐惧心理,冲出自闭圈,大胆走出去,像正常女孩一样去工作,恋爱,结婚,生子。
这天,她爷爷有事出去,别墅里只乘下陆奕欢一个人。
任小峰有些激动地走进去,返身把院门关上,再从里面保好。
他走进陆奕欢的卧室,见她脸色潮红,有些激动和紧张,似乎也有所期待,就问:“你爷爷不在?”
“嗯。”陆奕欢点头回答,气也有些发堵。
任小峰说:“你躺下吧,我给你最后扎一次。”
陆奕欢在自已的床上躺下来,有些不舍地说:“最后一次了?”
“你感觉怎么样?”任小峰在他身边坐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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