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峰的动作比他更快,在郁兴东要抓住杯子时,捏住他的手腕轻轻一捏,郁兴东就“啊”地惊叫起来,“痛,痛啊,快放开我。”
“放开你?哼,你与韦富少设置陷阱,把我们钓到这里,想打死我,再侵占我老婆。你们两个卑鄙无耻的流氓,犯下如此严重的罪行,怎么能轻易放过你们?”
“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了,我们是在保护你老婆。”郁兴东还试图哄骗他,蒙混过关。
任小峰气得手上加劲:“你还想骗我,混蛋,我捏断你手腕,再报警,把你们两个流氓都抓进去。”
韦小军见地下世界老大,都不是任小峰的对手,被他捏得身子像麻花样扭动,又痛得跳脚,他那一点三脚毛功夫,哪敢使出来?他退到墙角里,早已吓得脸色发黑,魂不附体。
那个混混的脖子被任小峰捏得还在痛,就规矩地站在那里,不敢轻举妄动。
郁兴东的手腕被捏得要碎了,痛得实在吃不消,也怕任小峰真的报警,那是要判重罪的。
他双膝一软,噗地一声,向任小峰跪下,哀求说:
“高手饶命,我错了。以后改正,我叫你大哥,你看行吗?”
任小峰不屑地昂着头说:“哼,我不想与你这样的混混为伍,不过,我可以放过你这次,但你必须说实话。是谁让你来收拾我,再打我老婆主意的?”
“这个。”郁兴东眼睛闪烁着,不敢说。
“你还不说?”任小峰拿出手机,打开录音功能,捏紧他的手腕说,“说不说?”
“啊?痛,痛死我了,我说,我说啊。”郁兴东痛得拼命讨饶。
任小峰的手放松一点,郁兴东就说:“是林宏宝,让我们这样做的。昨天晚上,他在大富豪俱乐部,教我们怎么收拾你,如何迷惑你老婆。”
任小峰又追问:“这杯中的药,是谁下的?”
“是我下的。”郁兴东抵赖不了,只得承认。
任小峰想了一下,对他说:“我谅你你是林宏宝请来的,不是主犯,又是初次,就饶你这次。但我要对你约法三章。”
“好好,老大,你说,我一定做到。”
“不要叫我老大,叫我名字就行。”任小峰厉声说,“一,以后再也不许打我老婆的主意,二,你胆敢再与我为敌,下次被我撞上,决不客气。三,我这边有事,你要随叫随到,帮我来处理。”
“是是,高手,这三条,我保证做到。”郁兴东拼命点头哈腰说。
任小峰这才放开他的手腕,郁兴东甩腕,吹气,痛得直跳脚,却忍气吞声地不敢叫痛。
任小峰又转脸去看韦小军:“韦富少,你自已说,这事怎么处理?”
他脸色冷峻,眉头紧锁,一步步朝韦小军走过去。
韦小军吓得两腿打颤,连忙向他屈膝跪下,哀求说:“韦先生,我,我错了。我说服我爸爸,把这块地转让给你们。”
“好,那我就给你这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但时间要快。”任小峰指着他说,“我给你五天时间,你要跟我们签让转让协议,按原价执行。”
“好的,我一定做到。”韦小军也是拼命点头。
任小峰不放心,又教他说:“你们先给许氏集团发一个催款通知,明确告诉他们,三天不付清土地款,即为违约,你们有权收回土地。三天到后,不管他们理不理,你们就把定许退给他们,原合同即自行解除,你们就可以跟我们重新签订转让协议。”
“好,任先生,就照你说的去做。”
任小峰说完,就去抱林碧祺:“碧祺,我们回家。”
他把她托抱起来,走出包房,就朝自已的二手车走去。
走到外面,林碧祺体内的药性还在发作.她闭着眼睛,神情痴迷,脸色火红,浑身发烫。她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妙曼的身子缠住他,像蛇一样扭动着,嘴里呻唤不止。
任小峰第一次感受着她的媚劲柔功,娇声嘤语,激动地想,要是今天晚上我被他们打伤,或者打死,碧祺就要惨遭他们的蹂躏。
想到这个,他就恨不得杀了这两个混蛋。可是,他想到这一切都是林宏宝的阴谋,他们是被他利用的,就抑制住怒火,把林碧祺抱到车子的后排位置上,要把她放下来。
林碧祺却紧紧勾住他的脖子不放,嘴里还娇语声声,任小峰还是用力把她的手掰开,放下来的身体说:“碧祺,你看你,都像个娇娘了。今天晚上好危险啊,快跟我回家,明天上午,看林宏宝如何上窜上跳,表演抢夺总裁职务的好戏。”
车子开进别墅区,已经快十点钟了。任小峰停好车,不声不响地把林碧祺抱进三楼的卧室,轻轻放在她的大床上。
林碧祺还没有醒来,继续在她的体内发作。她的身体还很难过,嘴里娇声不断。
任小峰看着,身心都很激动,这是一个做她丈夫的好机会。他真想上去,把她变成自已真正的娇妻。可他在床前立了一会,压制住熊熊燃烧的火焰,走到自已的小床前,脱衣睡下。
这时,林碧祺还是嘤声不断,身体在被药物作用下燃烧。任小峰没有这方面的解药,只能下床倒一杯温开水给她喝。然后坐在她的床前,爱怜地守着她。
碧祺当总裁,再忍辱负重婚给他,真的很不容易啊!
任小峰心疼地看着她,伸手握住她发热出汗的玉手,用自已的爱安慰着她,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林碧祺的药性才减退,慢慢睡了过去。
任小峰弄得身心俱累,到自已的小床上一躺下,就呼呼地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钟,林玉刚的董事长室里就坐满了人,都是他的直系子孙。
他大孙子林宏宝是这次聚会的组织者,他跳上跳下,忙个不停,脸上洋溢着得意的微笑。
其它林家人都到了,就林兴国家的五个人没有到。
“爷爷,我们林家又要出名了。”林宏宝招呼大家入座后,迫不及待地对林玉刚说。
“出什么名啊?”林玉刚稳重地坐在红木办公桌后面,看着前面的一大帮子孙,不冷不热地问,“是不是林碧祺把家具城的地块,搞下来了?”
十多个林家人都盯着林宏宝,不敢轻易说话。
林宏宝不屑地提着嘴角,用嘲讽的口气说:“哧,爷爷,你怎么还相信林碧祺?她能搞到那么大一块地吗?她能搞到,太阳要从西天出来。”
“哦,你这么看低她?”林玉刚意外地说。
“她只是花瓶一只,有什么能耐?她上任两个多月了,做成什么事了吗?”
林兴中也帮着儿子说:“爸爸,她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再让她再当下去,我们林隆集团就完了。”
林玉刚还是不紧不慢地问:“林碧祺怎么没有来啊?”
“她还有脸来吗?”林宏宝以为韦小军和郁兴东昨天晚上得逞了,就一脸鄙夷地说,“爷爷,你不知道,唉,我真是不好意思说吧。林碧祺,这么漂亮一个女孩子,还是总裁呢,竟然做出这种耻事,败坏我们林家门风啊。”
林玉刚神色一凌,急问:“怎么败坏门风?”
“为了搞到家具城的地块,昨天晚上,她竟然出卖自已的肉体,当了无耻的biao子。”
“啊?”所有林家人都惊得目瞪口呆。
林玉刚也惊得不轻,但他还是有些疑惑地问:“不会吧?她跟谁呀?你是怎么知道的?”
韦小军和郁兴东都没有把昨天晚上的事告诉他。而林碧祺和任小峰直到现在都没有来,林宏宝就以为,他精心策划的阴谋得逞了。
于是,他煞有介事地说:“林碧祺为了弄到韦家那块地,昨天晚上,在桃花源山任,陪韦富少睡了一晚,所以直到现在还没有来。而且不是陪他一人睡,还有其它人,把我们林家人的脸都丢光了。”
“怎么会这样无耻?”董事长室里发出一片惊讶的声音。
林家人的脸色都很难看,连林玉刚的脸色都变了,他严厉地问林宏宝:“这事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等会他们来了,可以当面问她。”林宏宝一脸认真地说。
他姐姐林彩云阴下脸说:“爷爷,这事如果是真的,太严重了,不只是撤销林碧祺的总裁职务,还要把她逐出林门。”
“对,把她的软饭王丈夫一起赶出去。”林兴林也帮腔说,“她嫁给这个软饭王,已经丢了我们林家的脸。现在又出卖身子,学她爸爸,也这么早就出轨了。二哥家搞得乌烟瘴气,像什么样子?还让他们当总裁副总裁呢,哼。”
林兴国一家人受到爷爷的重用,眼看就要掌控林隆集团,其它林家人都嫉恨他们,在背后拼命说他们的坏话。
林宏宝的妈妈郭惠平阴阳怪气地说:“可怜了这个软饭王,自已没得到老婆的身子,头上的绿帽倒已经戴了几顶了。”
“哈哈哈。”林家人都拼命笑,董事长室里爆发出一片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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