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参将掸璃袖子上的尘土,嘴里道:“吴兄弟要是决定了走,那可要抓紧,趁现在手里还有点粮食,多在这里耽误一,粮草可就要多消耗一。”
“这件事比较大,容我考虑考虑。”吴襄没有给直接答复,而是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闻言的张参将脸色有些不好,他道:“我可是念在大家都是兄弟的份上,这才找吴兄弟你一起,吴兄弟要是觉得留下来更好,就当我没过。”
着,从座位上站起了身。
“兄弟别生气。”吴襄也站了起来,嘴里道,“这么大的事情总要给我时间考虑,你是不是?”
“锝,当我没过,不,就当我没来过。”完,张参将迈步就往外走。
吴襄急忙跟了上去,嘴里道:“张兄弟别急着走呀,好不容易来一趟,我让人准备点酒菜,就在我这里喝两杯。”
“别,你吴参将的酒我喝不起,走了。”张参将推开吴襄伸过来的手臂,大步的来到了外面。
他的亲兵一直等在这里。
人一出来,立刻有亲兵递上了缰绳。
张参将翻身上了马背,看着站在下面的吴襄,道:“活路兄弟给你追出来了,以后有一要是后悔,你也别怪兄弟,驾!”
完,脚后跟一磕马腹,催动胯下马,带着亲兵家丁直接走了。
吴襄站在原地目送人离开,直到走远才收回了目光。
“爹,孩儿觉得张参将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吴三桂在吴襄的身边道。
闻言的吴襄侧头看了他一眼,道:“你怎知他不是来试探咱们父子的?”
“不能吧!”吴三桂犹豫着。
吴襄道:“有什么不可能的,眼下大家都成了大金的降将,谁能给大金卖好,自然会被大金重视,从而有机会脱引而出,都是聪明人呀!”
着,他用手在吴三桂的肩头上拍了拍,转身返回了营帐。
因为粮草不足的关系,关宁军各营主将纷纷在自己的营帐里召集了麾下的将领,商议粮草不足的事情。
粮草不够,下面的士卒便吃不饱饭,平时还好,能勉强维持,可战时缺了粮草,普通的士卒自然不干。
卖命前连一顿饱饭都不给吃,上了战场容易临阵反戈。
“启禀将军,下面的几个大营出现异动。”祖家的亲兵来到祖大寿的营帐里禀报。
各个大营之间驻扎的地方相隔并不太远,下面的大营出现了异常变化,自然瞒不过祖大寿这边。
人在营帐中的祖大寿在听到后,脸上的神情没有任何的变化,语气澹澹的道:“让平贼二营做好防备,只要不来冲击大营,就不要管他们。”
“是。”亲兵退下去平贼营去传令。
平贼营是祖大寿麾下的精锐,赫赫威名的关宁铁骑。
在归顺大金之前,这支关宁铁骑分成的几个营都是平夷营,只不过因为归顺了大金,改名为平贼营,而且改名的时间并不长。
“大哥,咱们真的一点也不管?”祖大弼忍不住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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