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这位爷通禀一声,的是今夜驻守广恩门的把总陈行,有要事求见。”
从广恩门跑来报信的广恩门守将,一脸讨好的看着门前的八旗兵。
“协领休息了,有什么事亮以后再来吧!”八旗兵出言驱离面前的广恩门守将。
一个汉军出身的把总,在汉人眼里或许是个官,在他这样的八旗兵眼里,这样的汉官连一个包衣奴才都不如。
又怎么可能会为这么一个狗屁不是的官,去吵醒已经休息的协领。
把总陈行迟疑了一下。
想到城外那些人身份恐怕也不一般,耽误了什么事情,他一个的把总根本承担不起。
犹豫再三后,他掏出一块碎银子往前递了上去,赔笑着道:“的也是没办法,实在是城外来的那伙人自称是来自熊岳驿,的担心熊岳驿那边出了问题,万一拖了一晚误了将军的事情,的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呀!”
着,他把银子塞进了面前的八旗兵手里。
八旗兵用手捏了捏银子,看了看身后的其他人,这才道:“既然是熊岳驿派来的人,你在这里等着,我去通禀。”
完,他顺手把银子收了起来,转身进了将军府。
过了一会儿,将军府内又亮起了不少灯火,随之又是一阵杂乱糟糟的动静。
时间不长,几道身影出现在了将军府门前。
守在将军府外面的把总陈行见到从将军府走出来的一人,居然是盖州城的八旗将军,急忙跪下行礼,嘴里恭敬的喊道:“的见过将军。”
“你让人传话熊岳驿的人在城外,是不是真的?”遏必隆面无表情的问向陈校
把总陈行抬起头,恭敬的答道:“不敢欺瞒将军,的今夜把守城门,忽然来了一会儿,自称是从熊岳驿过来的,但的担心会是贼人假扮,没敢放他们进城,但的又怕真的是从熊岳驿过来的人,所以这才冒着胆子打搅将军休息。”
“你做的很好,起来吧!”遏必隆道,“带我过去,我要亲自见他们。”
“是,的这就给将军您引路。”把总陈行从地上爬起来。
这时候,已经有人从将军府牵出了马,出现在将军府门外。
遏必隆翻身上了马,带着几名八旗亲卫赶赴广恩门。
把总陈行来的时候靠自己的双腿,这会儿陪遏必隆回广恩门,同样是靠自己的双腿,只不过来之前由他把控速度快慢,而回广恩门他只能一路紧跑,才面前没有被落下。
再回到广恩门的时候,身子靠着一面墙壁大口喘着粗气,脸上也因为一路上的激烈运动而花了面颊。
哪怕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他也不敢休息,而是急忙跟在八旗兵的身后登上了城墙。
城墙上有士卒巡逻。
陈行喊来一名巡逻的士卒交代了几句,然后带着遏必隆来到了女墙上的一处垛口前。
“将军您看,城外有火堆的地方,就是那些自称是从熊岳驿来的人。”他用手指着城下的几处篝火道。
遏必隆站在垛口处往外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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