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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虽然是大富大贵之家,但却并没有其他家族那么多繁杂的规矩,用徐文正夫妇的话来说,一家人和睦开心的在一起就好。
这种和睦的气氛,让怜心感觉到很舒服,打消误会之后的徐家人对她很热情,仿佛将她当成了家人一般。她已经太久没有感受过这种温馨的家庭生活了,不知不觉间竟然多出一种迷恋的味道。
“怜心小姐,你是少棠的朋友,那就别客气,咱们徐家没有那么多规矩,来,尝尝我的拿手菜。”
方兰说话间,已经将一只醉虾夹到怜心的碗中,这确实是她的拿手菜,家里人都特别喜欢,连苗苗这丫头看到这道菜都会馋得流口水,这也是她一直引以为傲的一道菜。
“妈,你这可是有了新媳妇,就忘了旧媳妇啊!”苏如云看着一脸迷离的怜心调笑道。
“如云丫头,你这张嘴啊,连妈都不放过!”方兰笑了笑,对怜心说道:“怜心小姐,你别在意,这丫头就是这张嘴不饶人!”
方兰说完,又夹起另一只醉虾到苏如云的碗中,拿筷子轻轻的敲了一下苏如云的脑袋,笑眯眯的说道:“臭丫头,这下满意了吧?妈辛辛苦苦做了一桌子饭菜也堵不上你张嘴!”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方兰早就将这个媳妇当成女儿一般看待,苏如云也融入了这个家庭,一举一动都有一种温馨的感觉。
“谢谢妈!”苏如云缩了一下脑袋,吐着舌头说道。
在方兰给家人挨个挨个的夹菜时,怜心却是低着头,用心的品尝着碗中的那只醉虾。
她丝毫没将苏如云的打趣放在心上,甚至没有听到她们后来说的话,她的眼神早已迷离,她已经分不清这是在自己家中,还是在别人家中。
在方兰往她碗中夹菜的那一瞬间,她不自觉的将这个美貌的妇人与记忆中的那个影子重叠到一起,她已经很多年没有感受到这种来自母亲的温暖关怀,想起那道已经有些模糊的身影,她的眼睛竟然在不知不觉间湿润了。
“伯母的手艺真好,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菜!”怜心抬起头,双眼之中的雾气已经消散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柔和的光芒,看着方兰的眼神,就像在看自己的母亲一般。
听到怜心的赞赏,方兰显得很高兴,笑道:“既然你喜欢吃,那就多吃点,看到大家都喜欢吃我做的饭菜,我心里也是很高兴的。”
怜心点点头,伸出筷子,夹起了另一道菜,放在嘴里细细的品尝着,菜肴固然美味,但在她心中,她吃的是那一份温暖,她是要多吃一点,她要感受这份难得的温暖。
每道菜的味道都符合她的口味,每道菜的味道都温暖着她那一片冰冷的心灵。
初次见面,大家之间也并没有太多的话题,倒是方兰和怜心之间聊得挺投缘,一顿饭之后,怜心起身告辞。
方兰拉住手她的手送到她道门口,慈爱的说道:“怜心,以后要是有空呢,就常到我们家里来坐坐,徐家人丁单薄,就我们几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显得太冷清了一点,你过来陪我聊聊天,我给你做好吃的。”
“谢谢伯母,我会的,我也很希望还能吃到伯母做的饭菜!”怜心点点头,静静的离开,她还沉浸在那份难得的温暖中。
在她离开之后,苏如云一把上前抱住方兰,笑道:“妈,你看这怜心这么漂亮,不会是想给你那个儿子再找一个媳妇吧?”
方兰拍了她一下,笑道:“你这死丫头,就你这一个媳妇妈都顾不过来,哪还有空去顾其他的人。”
“嘻嘻,我就知道妈对我最好了!”苏如云缠上她的胳膊,笑嘻嘻的说道。
“知道妈对你好,就多努力,妈可一直等着抱孙子呢,你和少棠在一起也不短了,这肚子怎么还没有动静?”
原本以为儿子找到媳妇自己就可以抱上孙子了,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媳妇的肚子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她这个当妈的也有点坐不住了。
谈到这个问题,苏如云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指了指还在屋里的徐少棠,说道:“你儿子说他在练什么内功,咱们短期内不会有孩子的。”
每当看到苗苗和徐少棠亲昵的呆在一起的时候,她都希望有一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爱情结晶,但她也知道,这个愿望在短期之内是不能实现的。
“啊?”方兰急道:“这个短期内到底是多长时间?不行,我要去问问他,这孩子,可别练什么邪门功夫!”
方兰拉着苏如云进屋,直奔徐少棠而去:“儿子啊,我听如云说,你在练什么内功,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这孩子,可别为了练那些邪门功夫将自己的身子弄坏了啊!”
说这话的时候,方兰不自觉的想到了《葵花宝典》,心中打了个寒颤,脸上的担忧之色更浓。在徐少棠改邪归正之后,传宗接代的事就成了她所担心的头等大事,儿子若是因为练什么武功就不能替徐家传宗接代了,那她情愿儿子别练那玩意,就这么做个普普通通的人,挺好!
“妈,你别瞎想!”
徐少棠无语,看着老妈那担心的神色,想想也好,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将自己的情况告诉家人,免得苏妖精天天被老妈催着生孩子。
将大家聚到一起,然后将自己练的内功的情况告诉大家。
“所以呢,你们也别急,这东西急不来的,而且我和如云都还年轻,有的是时间!”徐少棠笑了笑,又将苗苗抱到腿上坐下,刮着苗苗的琼鼻说道:“咱们家中不是已经有一个孩子了吗?”
方兰瞪了他一眼,道:“一个孩子你怎么够,咱们老徐家可指着你小子开枝散叶呢!你们几个倒是各忙各的事情,我一个人在家无聊得紧,要不是苗苗陪着我,我都寂寞死了!”
方兰一直操持着徐家,徐文正这些年在外打拼,徐少棠又经常花天酒地不着家,她的寂寞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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