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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甄隐闲扯一阵之后,徐少棠又想起在大长老来之前自己准备问甄隐的事,连忙问道:“老哥,此次奖励的这份《青羽丹录》残卷,可是管青羽昔年造访南域的时候留下的?”
他手中现在已经有两份残卷了,若是还能找到最后那一份,他便可以将丹帝管青羽留下的丹书完整的凑齐了。
“是的!”
甄隐微微点头道:“据说,管青羽昔年造访南域的时候,不管是炼丹术还是个人修为都已经臻至化境,那《青羽丹录》虽是他早年所作,但亦可算是丹道瑰宝,而且,据说《青羽丹录》中还隐藏着一个很大的秘密,管青羽曾将丹录一分为三,分别赠与三位有缘人,而你手中的这一份,便是他当年亲手赠与翟丹君的。”
“丹录中还隐藏着秘密?”
徐少棠微微惊愕的看了甄隐一眼,他最早得到的那份残卷已经不知道被他看了多少遍了,他怎么没发现丹录中还有秘密?
看着徐少棠投向自己的目光,甄隐微微摇头道:“这个秘密到底是什么,我也不清楚。事实上,历任丹君都曾仔细的研究过这份丹录残卷,但都认为它不过是一本普通的丹录,我也曾研究过,却也没有任何的发现,故而才狠下心来将其作为这次炼丹比试的奖品,希望能给它寻一个有缘人,希望有人能解开那个秘密。”
“历经数任丹君都没研究出其中的秘密,也不知这秘密一事到底是真是假。”
徐少棠满是无奈的笑笑,这种莫须有的东西最是让人头疼,就算你历尽艰辛去破解其中的秘密,到头来却也极有可能是一场空,如果不去研究的话,又总觉得心中欠欠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挂着一般。
甄隐也满是无奈的说道:“这秘密一事,确实不知是真是假,不过《青羽丹录》比之翟丹君留下的那些遗作也不遑多让,若是你能将其凑齐,相信对你的炼丹术会有很大的提升。”
“这倒是!”徐少棠微微点头,眼睛一转,又试探着向甄隐问道:“翟丹君留下的那些丹书,能否借我一观?”
所学不怕多,如果是能够看看翟天道留下的那些丹书,他相信自己一定会有所收获的。
“按理说,徐兄弟你不在老哥面前藏私,老哥也不应该藏私。”甄隐有些抱歉的看着徐少棠,诚恳道:“只是,你虽为丹盟的名誉长老,但实际却非丹盟之人,翟丹君留下的那些丹书,即便是在丹盟也只有长老和丹君可以阅览,其中部分甚至只有历任丹君可以阅览。”
“好吧!我能理解。”
徐少棠微微有些失望,不过这也可以理解。
毕竟,对丹盟来说,翟天道留下的那些丹书可以说丹盟立足的根本了,要是随随便便给外人阅览,确实有些不妥。
看着徐少棠那有些失望的神色,甄隐又微微一笑,道:“虽然我不能让你阅览翟丹君留下的那些丹书,不过,这些年我自己也将我在炼丹方面的一些心得记录了下来,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你一份拓本。”
“真的?”
徐少棠脸上的失望之色顿时一扫而空,满是感激的说道:“老哥说哪里话,你愿意给我,我已经万分感激了,又何来嫌弃之说?”
“只要你不嫌弃即可。”
甄隐笑着点点头,却又不无遗憾的说道:“若是你有心继任下一任丹君,我便冒着破例一次的风险,也会让你阅览翟丹君留下的那些丹书,唉,可惜了……”
他对徐少棠确实非常看重,虽然与徐少棠结识不久,但经过这短暂的交流,他却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徐少棠的脾性非常对他的胃口,其炼丹术和个人实力也笑傲年轻一辈,实在是他心中下一任丹君的不二人选。
只可惜,他虽有心,徐少棠却是无意,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巨大的遗憾。
“哈哈,我本就是一个闲散惯了的人,对这些实在没有兴趣。”
徐少棠笑笑道:“丹盟也有不少的人才,相信你可以找到合适的人!”
“希望吧!”甄隐无奈的叹息一声,又道:“对了,你怎么会知道《青羽丹录》的?据我所知,管青羽并未在南域过多的停留,整个南域,知道管青羽的人可是少之又少。”
“实不相瞒,其实,我非南域之人。”
徐少棠微微笑道:“我与管青羽一样,都来自北域!在北域,丹帝管青羽可谓是家喻户晓的人物。”
跟甄隐聊了这么长时间,至少他心中对甄隐还是非常认可的,这个秘密,也并非不能与之分享,而且,这本身也不算太大的秘密。
“你来自北域?”
甄隐惊叫一声,满是不可思议的看着徐少棠,随即却又兀自笑道:“原来如此,我说你怎么可能知道管青羽呢!哈哈,昔年管青羽与翟丹君在此坐论炼丹之道,今日你我又在此举杯畅饮,或许这冥冥中自有天意吧!”
他知道徐少棠的来历不浅,却万万没想到他居然是来自北域。不过仔细一想,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徐少棠为何会知道管青羽这号人物。
“也许吧!”
徐少棠哈哈笑道:“昔年管青羽与翟丹君坐论丹道可以成为千古佳话,希望我们今日这番畅饮,也能如此!”
甄隐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时间不早了,咱们也该去参加宴席了,只怕大长老他们已经等久了!对了,听说还有人跟你一起,不如叫他们也一起去参加宴席吧?”
“还是算了吧!”
徐少棠想了想,道:“我那几位朋友都不是喜欢凑热闹的人,我陪你前去即可。”
其实,包括他自己也不喜欢凑这种热闹,但甄隐盛情相邀,他也不好拒绝,只想着赶紧应付完,回到客栈好好的研究刚刚到手的那份《青羽丹录》残卷,看看这其中到底有没有什么秘密。
“既然如此,那便不去打扰他们吧!”
甄隐微微点头,与徐少棠将那酒壶中最后一点酒喝干,两人这才凌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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