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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吗?”
洞府之中,那个美妙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却是在问徐少棠。
“确实有点!”
徐少棠轻轻的扯开萧青衣的手,笑着向那洞府之内的圣主道:“确切的说,是有点没想到。”
在天界,他所见过的强者大多数都是都是男人,所以很自然的就有些想当然了。他一直都以为圣主是男人,压根就没想过会是女人,陡然听到从洞府之中传出的女声,他不惊讶才怪。
“青衣他们没告诉你?”圣主有些诧异的问道。
萧青衣连忙道:“他没问,弟子也没说。”
“那便难怪了。”圣主脾气并没有萧青衣说得那么糟糕,轻轻一笑之后,缓缓道:“都进来吧!”
得到圣主的允许,三人这才缓缓的步入洞府之中,和洞外不同,洞府之中异常的暖和,让人浑身不自觉的放松下来,只是那萧白衣却愈发的紧张,整张脸上都看不到任何的表情。
“这货应该没少挨圣主的抽吧?”
看着萧白衣那紧张不已的样子,徐少棠不由在心中诽谤起来,天知道这萧白衣为何如此惧怕圣主,从目前来说,他倒是觉得这个圣主并没有什么可怕的。
再说了,这圣主是他们的师尊,还能吃了他不成?
一边在心中吐槽着萧白衣,一边跟着两人快速的走入洞府深处。
洞府之中的陈设很简单,大多都只是一些平常的物件,也没有什么看起来特别奢侈的东西。
当然,这仅仅是表面上的!
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洞府之中很多物件都是以玉石制作而成,那些石桌都是经过精心雕琢的,还有洞中那些不知名的绿植,似乎应该是什么稀有的灵药,不过具体是什么,徐少棠倒不太清楚,或许甄妙应该知道。
当他们进入洞府的深处,徐少棠眼前顿时一亮。
在那玉石制作的莲台上,正静坐着一位成熟美丽的女子,那女子看上去约莫只有三十多岁的年纪,但徐少棠却知道,这位的年纪定然是在两百岁往上,至于到底多少,徐少棠不知道,也不敢问。
毕竟不管什么样的女人,年龄反仿佛都是他们的禁忌。
这个女人拥有着一张美丽的面孔,在徐少棠见过的众多美人之中,这位绝对可以排得上前五,一袭简单却又不失端庄的白裙将她那白皙的皮肤映衬得更加的白皙,黑油油长发在头上盘出云髻,让她多几分成熟的风韵。
岁月似乎并未在她的脸上留下任何的痕迹,只是让她如同那老酒一般随着时间的发酵而愈显醇厚。
看到徐少棠他们进来,她微微站起身来,那婀娜的身姿瞬间展露无疑。
她便是圣门当代圣主,宫雪裳!
徐少棠毫不避讳的看着眼前这个浑身上下都露出成熟风韵的女人,他实在无法将其与“圣主”这个身份联系在一起。
“你向来都是这么看人的么?”
见徐少棠一直盯着自己看,宫雪裳的脸上露出微微的笑容,不过她的话却已经无疑是在提醒徐少棠了。
“抱歉!”
徐少棠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实在没想到圣主是个女子,而且还这么年轻貌美,一时有些失态,还请圣主见谅。”
他惊讶的倒不是圣主的成熟貌美,而是眼前的圣主与他想象出来的圣主有着太大的区别,可以说是完全不搭边,这一时之间,确实有些没有回过神来。
“你倒是挺会说话的。”
听到徐少棠的话,宫雪裳不由轻轻一笑,女人,终究都还是喜欢听别人夸自己年轻貌美的。
“不是我会说话,而是事实。”徐少棠冲着宫雪裳微微一笑,“我想,不仅仅是我,相信任何人见到你都会这么说。”
“你这张嘴,也不知哄了多少女子。”
宫雪裳嫣然一笑,又将目光缓缓的移到萧白衣的身上。
“嗯?”
在目光落到萧白衣身上的一刹那,宫雪裳那波澜不惊的脸上瞬间露出一丝诧异之色,“你跨入天仙之列了?”
迎着宫雪裳的目光,萧白衣微微抬头,那双漆黑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别样的神色,继而躬身道:“昨晚的事。”
“上次见你的时候,你还只是地仙中期吧?”
宫雪裳那如同秋水一般的眼中满是好奇之色,“这三年,你到底经历了些什么?怎会精进得如此迅速?”
三年?
听到宫雪裳的话,徐少棠微微惊讶,听宫雪裳的意思,她与萧白衣似乎已经三年没有见面了?
萧白衣为了不当这个圣子,躲了宫雪裳三年?
“我能跨入天仙之列,还要感谢他。”
萧白衣缓缓的指向徐少棠,在宫雪裳不解的目光中,缓缓的将自己昨晚顿悟的事情告诉宫雪裳。
听完萧白衣的话,宫雪裳顿时满是好奇的看向徐少棠,这徐少棠自己年纪轻轻便拥有这斩杀大罗金仙的实力,关键是他自己还只是天仙后期,而现在却又凭借一支莫名曲子让萧白衣顿悟。
在这徐少棠身上,仿佛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能发生。
“我很好奇,那到底是怎样的一支曲子,居然能让你陷入顿悟之中。”宫雪裳美目流转道:“你不妨给为师吹奏一遍,让为师也听听这能让人顿悟的曲子到底有何其妙之处。”
萧白衣微微犹豫,最终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长笛再次被他拿在手中,那悠扬的笛声再次响起。
听到萧白衣吹出的笛声,徐少棠不由微微侧目,虽然萧白衣尽量维持着曲子原本的调子,但是却甚是勉强,而且那曲子听起来早已没有了那涤荡人心的力量,有的只是无尽的凌乱,亦如他那颗凌乱的心。
“停下吧……”
宫雪裳缓缓抬手,制止了萧白衣继续吹奏下去,“曲子倒是好曲子,只是你这心神不宁的样子,只怕永远吹奏不出其应有的味道,你躲了三年,心境却还是如此……”
“我……”
萧白衣微微一滞,终究还是没有说出话来,只是轻轻的点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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