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天尺停了下来,晨铭的剑招,却是拦了个空气。
而在晨铭挥出宝剑格挡的一瞬间。
贺然的手又向前猛冲了一下,整个空气,都伴着轰鸣之响。
这和时候,心底猛然往下沉,晨鸣感觉到了一股浑厚的力,晨鸣的眼里,那把笨重的无刃剑,简直厚重的如一座山岳一样,他所有的肌肉都绷紧了,根本来不及抽剑回防,贺然的速度太快了!
流光划过,砰的一声,空气炸响。
量天尺的尖端,距离晨铭的喉咙,只有一个指甲盖的距离。
晨铭一脸惊惧神色。
施加在两天尺子上的真气,是如此的奇怪,以至于它穿过了自己的皮肤,直接作用到他的喉咙上。
晨铭立刻感到喉咙肿了起来,整个食道似乎都堵住了。
晨铭被气得暴跳如雷,凶狠地舞动龙牙剑,朝着王昆杀了上去。
但是,量天尺突然向上一荡。
他的龙牙剑,被迫和量天尺撞在了一起!
蓬!
硬碰硬之下,龙牙剑整个剑身,尽皆崩碎!
而量天尺纹丝不动,甚至没产生任何反震的力道!
晨铭的瞳孔急剧放大,眼中的惊恐,达到了极限。
这怎么可能?!
周围的人也惊恐地看着这一幕,龙牙剑可是宝剑呀!是百炼金刚打造的宝剑,直接被一下击碎了?
贺然轻轻扬起嘴角,就在晨铭的破绽大开的瞬间,他举起拳头,猛然朝前冲去,全都落在了晨铭的胸前。
贺然的拳头像暴风骤雨一样落下,晨铭的身体像触电一样疯狂地颤抖起来,不断发出惨嚎。
贺然收手的时候,晨铭整个人都已经瘫在地上,脸涨得通红,脖子肿大。
虽然他很想吐血,但是脖子肿得噎人,吐血都吐不出来。
没办法吐血,贺然的真气似乎找不到发泄的地方,那些力量肆意的破坏着晨铭的五脏六腑,还有他的气海。
晨铭满脸通红地捂着脖子,在地上来回打滚。
“没见血,你还活着,所以没有破坏规则。”贺然把量天尺放到包里,看着生不如死的晨铭,脸色凝寒:“立刻从我的视线消失,否则我会杀了你。”
杀了你这三个字,虽然是很轻松的说出来,但晨铭就像看到了一头凶猛的怪物一般,冰冷无情的双眸凝视着自己,让他心底打颤。
他捂着脖子说不出话来,指挥着被其他人架起来,灰溜溜的走了。
贺然刚才释放出的威压,让他一刻都不敢停留,他完全相信,贺然会说道做到!
现在只不过是受重伤?但如果不逃走,那就是丢一条命。
现场鸦雀无声。
晨铭,竟然被这个人给秒杀了?
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地!!
这个人居然这么厉害?
“去看看林龙的伤势吧!”贺然面无表情,招呼了王胜男他们一身,转身离开。
只剩下惊掉了一地下巴的看客,还留在原地发呆。
“知道吗?贺然吊打了晨铭!”
“你听说了吗?贺然打败了晨铭,听说晨铭被打得连血都没吐,但是受伤极其眼中。”
在整个南山派,到处都在说贺然吊打晨铭的事!
毕竟,晨铭还是有些名气的,在南山派这么小块地方,消息自然传的很快?
尤其是强者碰撞,自然更愿意去传播。
在武道江湖,你背景有多大,你有多少钱,都不是人们关注的重点。
武道江湖,比的谁更有实力。
如果有实力的人,大家都会尊敬你,强者最受人崇拜。
武道江湖中,充满了弱肉强食,
在一个空旷的房间内,有一个年轻人人坐在房间内,正在打坐。
他叫邹成和,是天罡派的骄傲,隐修门派中,少有的那几个,以武通灵的年轻人。
他生性骄傲,认为自己是天才,事实也的确如此。
就算与那个冷浩相比,他也更强!
虽然他只有十八岁,但却依然不满意现在的实力。
因为,他们这些隐修门派中,出来的年轻强者,现如今都在面临抉择。
那份抉择,他还没有下定决心。
敲门声响起,而后那人小跑着进来,来到邹成和身边,在他耳边嘀咕着什么。
本事闭着眼睛的邹成和,睁开了眼睛,眼眸猛然亮起,。
同时一道如剑的锐意,爆冲出来。
“我知道了。”邹成和微微点了点头,“你下去吧!”
“是的,少爷。”那人站了起来,而后转身离开。
邹成和微微笑了起来:“原来也是高手吗?原本不想对你动手的......”
邹成和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来到窗户前,面向远方:“隐修了十年,还以为出来之后,就算不能无敌与世,但至少在最强之列了,没想到这个世界......算了,我也要为了门派考虑,做出正确的选择。”
......
贺然和萧梅他们来到了医务室。
令人高兴的是,林龙的内伤是有些的,但只要妥善的疗养,很快就会康复,而且不会有后遗症。
“然哥,你把那个晨铭暴揍了一顿?”他一脸苦涩的看着贺然问道。
贺然点了点头:“嗯,不过你放心,他没吐血。不过受的伤,你比严重的多。我当时不想惹事,不代表咱们好欺负。以后,你也要记住,被人辱骂两句,无所谓还不还口。但是,如果被人打了,那必须还手,什么规则不规则,有你的命重要吗?”
“知道了!”林龙郑重的点了点头。
他其实也很后怕,要不是贺小鸡,过渡给他的灵气,他感觉自己好容易血脉中出现的的那些灵气,估计都会毁于一旦,成为高手,那可是他一生的梦想!
从医务室出来之后,他们就赶往了他们的住处。
当然不是门外的那个临时休息处了,这南山派可是挺大的,光是住房,就可以住八九千人不止。
而且,大部分没钱的人,只能住帐篷。
因为,这里的房子,贵的离谱。
不过他们刚大赚了一笔,这点钱根本什么都算不上。
刚洗了澡,想躺下休息一下的时候,王胜男却是推门进来,也不知哪里弄来的房卡。
“王胜男,你过分了。”贺然紧了紧浴袍,难为情地说。
“我们裸体抱在一起好几个小时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过分?”王胜男冷哼了一声,用忿忿不平的眼神看着他说道。
贺然耸了耸肩:“当时是做戏?”
“这个……我不管!”王胜男把门一关,来到贺然面前:“我想好好跟你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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