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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楚云瑶选的那间豪宅,进门走进客厅,就发现这里的装修风格,完全就是一个科研实验室的样子。
到处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设备,厨房压根就没任何烟火气,连灯光都是选择了冷冷的白光。
“我说……虽然研究很重要,但这也太浪费了吧,一点生活都没有吗?”叶帆很遗憾地说。
“享受的房子多了去了,我喜欢这里是因为这既在市中心,去哪都方便,又很隐蔽和安静,很适合我一个人在这里思考”。
叶帆点点头,刚转了一圈,回头一看,登时傻眼!
“小瑶瑶……你这是……”
只见女人竟然一眨眼功夫,把身上的衣物全脱了,肆无忌惮地显露着她曼妙的身姿。
楚云瑶的目光仿佛是充满侵略性的母花豹,带着致命的吸引力,走到叶帆面前,一把抱住男人的脖子,仰头就来……
叶帆登时明白了,这女人要他解决的是什么事情……
两小时后,楚云吁吁地从一只大沙发上起来,拖着有些虚浮的步履,走向卫生间。
“我去洗个澡了,你回去吧……”
叶帆正坐旁边抽烟呢,一脸舒服的表情,听到女人冷漠的语调,不禁哭笑不得:“刚才还那么热情,要不要反差这么大。
不过话说回来,小瑶瑶,你是不是越来越喜欢我了,最近频率好像有点高。”
“你想多了……”楚云瑶淡淡道:“只是年纪上来了,生理上需求变强了,你要是嫌麻烦,我找别人也可以”。
叶帆皱眉,严肃道:“不许开这种玩笑!”
虽然很多时候都可以惯着她,但这种事哪能随便说?
叶帆是真不乐意听,哪怕知道楚云瑶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
楚云瑶回头似笑非笑地看了男人一眼,没再说什么,走进了浴室。
叶帆特意换了身干净的衣物,才出门,回到自己家中。
不过他发现自己是多此一举,因为苏轻雪有事坐飞机回玄冥氏族了,团团也去了幼儿园,家里就剩江婶和姬晚晴在厨房里忙活。
“江婶,晚晴,就你们在家啊?”叶帆乐了,还担心被苏轻雪发现,回家前还偷吃了口呢。
“对啊”,江婶正忙着和面,也不知道做什么,笑道:“你是不是惹小姐生气了?”
叶帆讪讪笑道:“您怎么知道啊……”
“一看就看出来了,今天早上吃早点的时候,小姐可严厉了。
说团团这么下去太胖了,团团想吃根油条都不让,小丫头只能吃白粥小菜,看团团那表情,可委屈了”,江婶说。
叶帆表情登时五味杂陈,感情从这都能看出来?
可怜的闺女,替当爹的受苦了……
“那外公呢?出门去了?”叶帆问道。
“去公园里下棋去了,中午才回来,最近可上瘾了,好像还下注,有时候赢了一两百,回来可开心了”,姬晚晴笑着回道。
叶帆莞尔,这老头倒挺能消遣的。
馒头发现叶帆回来了,蹦达着就扑到叶帆怀里,虎头虎脑地朝着叶帆直叫唤。
叶帆抱着馒头,发现这小家伙最近伙食好,倒是越来越沉了,真担心神兽胚子真养成一只胖虎。
“哎,也不知道肥胖会不会影响你神兽的能力,总不会得三高脂肪肝什么的吧”。
叶帆嘀咕着,想起这次在古仙灵界拿到不少灵药和仙草,赶紧取出了几样,喂给馒头。
反正都是给人吃的好东西,馒头吃肯定没问题。
馒头自然也分得出东西好坏,感觉到充沛的灵气后,就把两眼放光地大口大口全吃了。
叶帆摸摸小家伙柔顺的皮毛,希望自己经常性喂它一些灵物,能帮它顺利地成长起来。
陪着馒头玩了会儿,叶帆就到外面空地上,放出了重力训练房。
只要有时间,叶帆还是会很自觉地修炼,这似乎已经成了一种深入骨髓的习惯。
一开始,叶帆也不想让自己玩得太极限,所以就使用了一百倍重力。
在二重解体的状态下,百倍重力中,叶帆做了一个小时的疯魔乱舞,就累得快趴下了。
从训练房出来,叶帆直接躺倒在草地上,感受汗水不断地滑落,他大喘着气,很是舒坦地笑了。
这种筋疲力尽,肌肉发酸,汗流浃背的感觉,对他这样的身体素质而言,实在太难得了。
休息了会儿,叶帆收起训练房,回家中洗个澡,准备吃饭。
他这会儿肚子饿得感觉能吃下一头象,一直咕咕叫。
“江婶,开饭了吗?”叶帆走下楼,很是期待地问道。
可刚到客厅,却发现,江婶正接着一个电话,一脸担心的样子。
“好……好……我这就跟他说”,江婶说完,挂了电话。
“江婶,怎么了?”叶帆纳闷,他听见电话里是苏轻雪的声音。
“哎呀,叶帆,刚才小姐打电话过来,说外公被一个老头儿给打伤了,在医院缝针呢!她让你赶紧过去看看,把事情解决!”
叶帆皱眉,“外公怎么会被打?不是有鬼谷的人暗中保护吗?”
“是一起下棋的老头儿,也不是古武者,跟着去的苏元也没来得及出手,毕竟谁想得到,下个棋还能这么大脾气啊?!
这不小姐在玄冥氏吗,苏元已经把外公送去旁边市二医院了,但这事儿总得有个说法吧!”江婶也很火大。
叶帆心里则嘀咕,为什么苏轻雪不直接打电话给他?要通过江婶转告?这女人莫非真的生气到连说话都不想跟他说了?
而且,这件事为什么要他来处理?难道苏轻雪还无法摆平?
叶帆觉得多想也无益,于是道:“我这就过去,那你们先吃吧”。
急匆匆拿起两个新鲜出笼的包子后,叶帆边咬着,边开了一辆车,直奔医院。
到医院后,来到一楼大厅,发现苏元正陪着周信江,在药房那儿排队拿药。
周信江的额头上,果然刚缝了几针,似乎是被什么给割破了,老人头上都发青发紫了。
“外公,伤口还疼么?怎么回事啊?”叶帆忙走过去问道。
周信江忙笑笑说:“没事儿,小伤,你怎么还过来了?
过两天就好了,不就一老头输急,就推了我一把么?是我运气不好,刚好磕到花坛边儿了”。
叶帆皱眉,周信江是个老实人,被欺负也不会多惹事,生怕给他和苏轻雪添麻烦,但越是这样,叶帆就越不能随便糊弄过去。
自己要是连自家长辈都不能顾好,那再多力量和权势有什么意义?
叶帆有些不满地问旁边的苏元:“那老头人呢?你放他走了?”
苏元赶紧恭敬地低头道:“叶先生,很抱歉,因为对方的身份,有些敏感,我无权直接去管,所以我告知了族长,请您二位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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