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长老,辛苦你了”,姬长弓笑着道:“叶帆,你来啦”。
姚星之则是哈哈乐道:“族长,现在该称呼他为‘剑神阁下’了!
朝轩长老,你们叶氏镇北侯府,真是给我们神龙氏,培养出一条真龙啊!”
现场已经在的,赫然还有叶朝轩和叶煌图父子!
此时,“祖孙三代”站在了一起。
叶朝轩老泪在眼眶里打转,激动不已地用力抓住叶帆的肩膀,“好!帆儿!爷爷就知道,你不会让我们镇北侯府蒙羞,你迟早会一飞冲天!可没想到,你飞得这么高啊!”
叶煌图则是意味深长地看着儿子,虽然没说话,欣慰的眼神已经代表了一切。
叶帆对这个老子的淡定,非常理解,毕竟他应该早猜到了。
现场一群神龙氏族人,大多露出崇敬之色,仿佛叶帆的身上,有一层璀璨的光环笼罩!
坐在那里的十几名圣境修为族人,显然是族中老祖,大多也是面露欣赏之情,笑吟吟看着叶帆。
对于众人知道了真相,叶帆也早有心理准备,坦然道:“看来你们已经把很多事情,都梳理通顺了?”
“你小子……哦不,剑神阁下,虽然我们通过种种蛛丝马迹,推断出了你的身份。
但你究竟是怎么做到,如此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为,可要跟我们好好讲讲啊!”姚星之道。
“是啊,族中年轻人,可都要把你奉为典范!
甚至在我们神龙氏历史上,也没有你这般惊才绝艳之天才啊!”姬长弓感慨道。
叶帆就怕要解释这些东西,他是飞升者这件事,涉及到太多秘密,他也不想明说。
“神龙氏的天才多了去了,在座这些老祖,都是榜样,我就不多说什么了。
你们让风长老带我来此,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叶帆道。
姚星之一愣,苦笑道:“这一次,你蒙受冤屈,扣上了一顶杀孔卓的帽子。
更重要的是……苏家的两代帝王,应该也是死在你手上吧。
叶帆,我们是想找你来,问问你是否需要我们帮忙。”
“当初轩辕帝,以帝王级剑意,一统江山!
如今你也是帝王级剑意,而且实力已然成熟。
我们神龙氏虽然不打算造反,可若是苏家敢对你不利,我们也做好了拿回江山的准备!”姬长弓道。
叶帆望了一眼在座的一群老祖,特别是最上首的四张交椅。
三男一女,显然是在场实力最强三人。
其中最弱的,也是当初在青夜楼遇到的姬玉明,正对他投来善意微笑。
另外二男一女,都至少圣灵级别,五爪金龙血脉。
而且从气息上看,有一刀客,一剑客,另外最强一名男子,竟然散发着一股“帝王级”意境的气息。
这最强的三名老祖,大有当初在北冥城遇到的两名老祖一般,深不可测的味道。
可就是这样的一群高手,肯回来坐在这里,打算替他出头……
听得出来,在场各家的神龙氏族人,都是支持他,来争夺天下。
叶帆心里,多少有一些感动,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
神龙氏在关键时刻的凝聚力,果然对得起这第一氏族的名号。
“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苏家并不是什么威胁,反而苏家也不过是别人眼中的猎物罢了……”叶帆叹道。
“什么!?”在场众人惊讶。
叶帆这就把天星令、天星神将的事情,简单讲述了一下。
对于这群为他愿意对抗天下的族人,他也没什么可隐瞒的。
“这个夜观星,竟敢让祝融氏重铸天星令!?染指我轩辕先祖的天星神将!?”姬长弓等一群姬家的人,顿时火冒三丈。
“该死的天选者,勾搭妖神国,做出这种事!?
这些年说什么镇守暗月城,击退雾夜胧月,原来沆瀣一气,合谋造反!?”叶朝轩愤慨道。
“岂有此理!敢利用我们神龙氏先祖的神器,替他争夺天下!争夺帝王气运!?”
姬玉明此时愤然起身,扭头问叶帆:“剑神,既然你已经知道这件事,为何不直接去暗月城,斩杀夜观星!?
一个术士,哪怕到了圣灵境,难道你帝王级剑意加五爪金龙血脉,还对付不了他!?
他再强,能有那白虎氏的老祖嬴赫厉害不成!?”
叶帆撇了撇嘴,“我自然有我的打算……提前杀他,没必要。”
“没必要?!”姬玉明和一些老祖都露出困惑之色,“为什么!?明知道他在背后搞鬼,难道不该先下手为强!?”
突然,坐在最上首那名老祖,雄浑嗓音开口道:“姬玉明,你小子是不是傻?还没听懂么?”
姬玉明被骂了一句,但却没敢发火,有些敬畏地看向那第一顺位的老祖,“任天阔老祖,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叶帆看过去,这男子一头长发披肩,黑色长风衣,双臂极长,肌肉线条棱角分明,这么坐在那里,仿佛坐拥千里江山一般,魄力十足。
“想必……剑神是打算与天星神将,一较高下吧”,那第三顺位的红衣女老祖,笑吟吟道。
任天阔哼了声,“还是叶红絮这个小女娃聪慧一些”。
众人一听,都诧异地看着叶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在众人潜意识里,天星神将就仿佛是无敌的存在,三千多年前,溟渊大帝有神将肯定,就无人能挑衅其权威!
可如今,叶帆竟然要主动跟天星神将对决!?
“如今轩辕帝已经不在了,唯一与帝王级剑意一战的办法,就是与他留下的天星神将一决高下。
剑神……你这一抉择,很有勇气,但也可能……付出无法挽回的代价”,第二顺位的短发长须男子郑重道。
“凌雁九所言有理,你小子想跟天星神将一战,不管出于什么理由,为了突破也好,为了兴趣也罢,都可以!
但是!你想过没有!一旦你挑战失败,不仅你会死,我们神龙氏……乃至天下氏族,都会跟着陪葬”,任天阔眯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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