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一次将匕首插进对方的身体里,盖洛的身子就会猛烈地颤抖一下,盖洛每次颤抖一下,女人脸上的兴奋就会多上不少,终于,在最后那连续几下的大力刺入之后,盖洛的身子软了下去。
噗通一声,他栽倒在了地上,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可他的眼睛却还在瞪着,斜刺里瞪着酒井美智子,仿佛间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一样。
“为……为啥……”
盖洛的嘴里,近乎呢喃地出现了一个声音。
“舒服么?”
酒井美智子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此时已经浑身是血,手都已经被鲜血糊住了,她近乎癫狂地讪笑着,看着地上躺着的老家伙,“当你像狗一样趴在我身上的时候你难道就没有想到会有今天么?你以为,我为什么忍你这么久?”
“你,你……”
盖洛眼睛一翻,脖子一歪,直接没了动静。
鲜血逐渐晕开,房间里充斥着血的味道,那两个看起来刚刚陪盖洛大玩了一场的小护士在一边歪嘴冷笑,见美智子一使眼色,立即点点头,走过来一左一右拽起了盖洛的两条腿往外拖了过去,就在此时,酒井美智子忽然抬起手来,干净利落地砰砰两枪!
“噗通。”
“噗通。”
两个女人先后摔倒,头上,也先后被开了两个洞,酒井美智子冷哼一声转过身去,打开门,往外走,那硕大的屁股左摇右摆,摆动得幅度越来越大,能看出来,她很得意。
人这一得意,就容易忘形,此时的她忽然觉得这个世界真是太美好了,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酒井小姐,能先留步么?”
忽然之间,在通道里有人叫了她一声。
那是一个让她觉得陌生的声音。
声音不大,听起来很淡定,但是那股子淡定里却带着几分威慑。
美智子缓缓地站定了身子,一侧头,朝着身后看了过去,在她身后的通道里头,此时此刻,却已经多了一个人。
那男人约莫不到三十岁,看起来一脸沧桑的模样,他的身上穿着一件半新不旧的军绿色大衣,肩膀上,竟然扛着一根手腕粗细的棍子,此时正一手揣兜儿淡淡地看着她。
“嘶!”
短暂的诧异之后美智子直接倒吸了一口冷气,差一点便吓得魂飞魄散,“你是!?”
“祁凤鸣。”
“你也在船上?”
“不,我比你们早到了一步。”
祁凤鸣嘴角一歪,棍子咚地一下戳在了地上,“多亏了陈凡吸引了你们的注意力,所以,好像没人注意到岛上已经多了一个人。”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真有你的。”女人冷笑着,把那个背包从身上解下来,用右手微微地举了举,顺带着跟祁凤鸣一挑眉,那意思像是在说,“你是想要这个么?”
祁凤鸣隔空伸出一只手,示意她将背包交给自己,却不想,女人忽然之间冷笑一声,又将背包背上了。
“你以为我会把它交给你?别做梦了!”
“我不想欺负一个女人,虽然你的确是个实打实的臭婊子。”
祁凤鸣轻叹一声,幽幽地看了女人一眼,旋即又说,“只要你乖乖地把东西交给我,我保证不会伤害你。”
“我要是不交呢?”
“你可能马上就会死。”
“你要用那根棍子敲死我么?”
“要不然呢?如果想要点别的,你可以去找陈凡试试,我想,用不了多久他就会跑到这里,到时候,你可有苦头了,你应该知道的,像你这样的臭婊子要是落在他的手里,到时候,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他要是兽性大发真要对你做什么,我是管也管不了的。”
“哼。”
女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不用拿他来吓唬我,就算他现在就在这里,我也不怕,你以为,姑奶奶我有胆子回来会没有一丁点准备么?如果我是你,我觉得,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多少要好些。”
“什么意思?”
祁凤鸣略显诧异地看着她,看起来,是真的有些纳闷儿了。
“你往你的身后看。”
女人一挑下巴,看向了超祁凤鸣的身后,祁凤鸣并没有回头,只是眼神略微地往后扫了一下,只一下,他便心里头咯噔一下略微变了脸色。
美智子并不是在唬人,原来,无声无息的角落里,真的有个人正斜站在墙边,冷冷地盯着他!
那是一个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还戴着一张美人面具的家伙,看身形,应该是个身材很不错的女人。
照理说,祁凤鸣的实力应该仅次于陆离,现如今,差不多是调查局的第一高手,随便出现一个女人断然不会让他太过吃惊,但是,在祁凤鸣回过头去的一刹那的时候,祁凤鸣还是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
他隐隐地能感觉到,女人身上正散发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危险气息,那种感觉……
很怪。
“东西,不能给你。”
女人开口了,声音很沙哑,一点都不好听。
“你是谁?”
祁凤鸣当然知道这句话的弦外之音,大体意思就是说,“你要真相要的话,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要不然,你丫的想都别想。”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服从。”
女人的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你现在跪下,我还可以饶了你一命,要是不识抬举,你怕是……”
“哼。”陈凡的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忽然间一转身,嗖地一下将手里的棍子掷了出去,那棍子金光一闪,以雷霆万钧之势直戳向女人的面门,却不想,女人动都没用,只是忽然睁开双眼,霎时间,无形之中“biu”地一声,那跟棍子竟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牵住了一样,一下子缓慢了速度,停滞在了半空!
祁凤鸣一看这情形,顿时大惊失色,倒吸一口冷气的同时之间女人从兜儿里拿出一只手来,隔空对着那根悬在半空的棍子轻轻一点,“砰——”
巨大的冲击波瞬间出现在她的指头跟铁棍中间,只一下,那铁棍便像是一支巨大的箭矢一样戳到了祁凤鸣的耿桑咽喉!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