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城,云家祖宅,门庭若市,热闹非凡。
今日是云家掌舵人施冉莲六十大寿,蓉城各界有头有脸的人物皆是前来祝福贺寿。
施老太君坐于高堂之上,穿着唐装寿衣,精神矍铄,朱颜鹤发。
她的身边皆是云家子孙,个个穿着光鲜亮丽,喜庆无比。
就在这时,门庭外朗声响起。
“盛禄集团董事长恭贺老太君长命百岁,送顶级和田玉一对!”
“御海集团CEO恭贺老太君福康安泰,送名贵山水画一幅!”
“兴发集团少董恭贺老太君福如东海,送顶级珠宝一件!”
来往宾客,一一送礼,所送礼物皆是价值不菲,让人眼馋。
就在大家无比喜庆的时候,门口却是进来一人,一身戎装没有肩章。
此人步伐矫健有力、掷地有声,站立如松,给人一种不动如山的气势。
所有人都是望向他,毕竟来往宾客都是正装,比如西服、礼服,唯有此人一身戎装,十分惹人注意。
人群中多为疑惑,也并不认识。
可施老太君身旁的云天赐却是一眼认了出来。
这不就是他的姐夫苏泽吗!
“是姐夫,他退役回来了吗?”云天赐一脸惊喜。
然而云家其他人却是脸色一冷,目露不喜。
“这个东西怎么这时候回来了。”施老太君手中龙头拐杖杵了一下地面,十分不喜。
“还真会选时间啊。”云天骁脸上露出冷笑。
他是云若坤的儿子,云家长孙,最得施冉莲疼爱。
周围的人也是议论纷纷,目露嘲讽,讥笑不断。
“这就是三年前成亲之日逃离的苏泽吗?”
“哈哈,云家有名的废物女婿。”
“云天依可是我们蓉城第一美女,嫁给他真是瞎了眼啊。”
“云家其他后辈皆是招贤纳士,反而最优秀的一个却是守寡。”有人摇头。
而最震惊的还是云天依,此刻她的双目死死的望着苏泽,手紧紧的拽着自己的连衣裙。
对于四周之人言语,苏泽毫不在乎,径直到了堂内。
苏泽拿出香点燃,对堂内高悬之像,拜了三拜。
画像之人乃是云尚空,苏泽爷爷最好的兄弟。
苏泽和云天依的婚约,也是因为二人。
而苏泽望向施冉莲,微微弯腰道:“苏泽恭贺老太君六十大寿。”
云天骁笑道:“你贺寿难道打着空手来吗?”
“哥,你就别为难苏泽了,他能有什么钱。”说话的是云天天,云天朗的妹妹。
苏泽取出一个小碗,说道:“苏泽祝老太君笑口常开!”
周围人见到,议论更甚。
“那是什么东西?”
“好像是一个碗,还有个缺口。”
“这也太抠了,竟然送一个破碗。”
“莫不是他这一路回来要饭用的,哈哈!”
许多人为此大笑起来,取笑更甚。
而施老太君更是一脸阴翳,手中拐杖重重的敲了一下地面。
云天依一家更觉脸面无光,无地自容。
而云天骁望着苏泽讥讽道:“你来参加我奶奶大寿,就送这么个破烂玩意?”
“这不是破烂。”苏泽沉声。
“不是破烂,难道还是古董?”云天骁取笑更甚,“哪怕你不送东西也好啊,你这不是专门气我奶奶吗!”
“奶奶别生气,孙儿给你奉上厚礼!”
此刻云家老二云若海的儿子云天朗,手中捧着一副画,走到了施老太君的面前。
他将画打开,高声说道:“此乃郑板桥先生的《兰竹芳馨》,我可是花了大价钱买来的。”
顿时有人走上前来观摩。
施冉莲喜好字画瓷器,所以今日来贺寿的人,贺礼大多是字画瓷器。
“这画卷虽比不上郑板桥先生的晚年巨作,但至少也价值百万吧。”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皆是震惊,百万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了。
原本不悦的施老太君,此刻也是连连点头,脸上恢复红润。
“还是天朗有心了。”
“奶奶,我也给你带来了礼物。”
云天骁拍了拍手,立马有人将礼物拿了上来。
乃是一件瓷器。
“这可是宋朝的官窑瓷器,我可是花了一百多万买下的。”
云天天也是不甘落后,连忙站出。
“奶奶,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玉器,虽然不及他们的贵,但我也花了好几十万呢。”
施老太君顿时满脸笑容,连连点头道:“你们都有心了,都是我的好孙子好孙女。”
原本云天依和云天赐也准备了礼物,但和云天朗等人动不动价值几十万上百万的礼物相比,那就天差地别了。
这让他们根本不好意思拿出来,害怕被人取笑。
“真是天佑我云家,子孙后辈皆是人中龙凤啊!”
说完施老太君望了一眼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