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知不妙,那口红漆棺果然出了问题,同时好奇到底出了什么事。
王五喘了一口气,表情十分惊恐,像是回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他说:“那棺材里,有个尸体,是”
“是谁的啊?”我看他半天吞吞吐吐说不出来,忍不住追问道。
王五这时才看了一旁的村长一眼,哆哆嗦嗦的说道:“是陈才!”
我脑中顿时嗡地一声,恍若有一道雷炸开了,“他他怎么会在那口棺材里?”
这时,村长也跟着问:“王五,我刚才来的时候,怎么没有看见你?陈才什么时候死的?”
我俩同时看向村长,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总不能告诉他,陈才的尸体,在先被发现的时候,是在我的床底下吧?
那这样的话,我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刚才我走的大路,四爷爷,你走的小路吧?”王五反问道,想要岔开陈才尸体这件事。
可别看村长年纪大了,脑筋还很好,直接就问:“怪不得我说陈家两口子这两天在村子里到处喊陈才的名字,原来是死了,是不是你们俩杀了陈才?”
我和王五都不约而同地摇头,慌忙解释道:“四爷爷,这事儿真跟我们没关系。”
村长狐疑地看了我俩一眼,突然叹了口气,说道:“刘成,明天警察就来村子里了,你俩趁这机会,自首吧,说不定还能争取宽大处理。”
我一听,这都那跟哪儿啊,我什么也没做,自什么首,就把事情从一开始是怎么发生的,以及我看见了什么,都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村长。
村长也是上个世纪走来的人,那时候也兴一些牛鬼蛇神的东西,只不过后来除四旧,有些封建迷信就渐渐没有人提起了。
村长听完之后,用拐杖捅了捅我,一双眼睛像勾子似的盯着我看,“刘成,你说的是真的?”
我还没说话,王五就抢着帮我证明,道:“四爷爷,刘成这次真没撒谎,我这棺材铺,这几天也不安宁啊!”
村长放下拐棍,沉着脸没有说话,仿佛是在回想什么。
就在这时,门口吵吵嚷嚷的,像是赵广的爹带着人回来了,正拿着棍子砸门。
“王五,你他娘的给我滚出来!”说话的,就是赵广的爹,听这语气,来势汹汹,分明是来算账的。
王五吓得打了一个哆嗦,毕竟那口红漆棺是从他的棺材铺里抬出去的,他也没想到,陈才的尸体会突然出现在里面。
可赵广他爹又怎么听得进去他的解释。
“妈的,实在不行,大家也别想好过!”王五狠狠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从门后拿起铁钩,就要开门。
“你干什么!”村长突然出声,把他喝住。“要是真在你俩的手上出了人命,你俩和之前的事可真就脱不了关系了!”
王五拿那铁钩,也就是装个样子罢了,从小打架斗狠,他从不在气势上输给别人,这点我很清楚。
王五的硬气被村长这么一说,顿时就软了下来,看着村长道:“四爷爷,现在不是我惹事,是这事儿我百口莫辩,他们也肯定不信。”
村长踌躇片刻后,用拐杖撑着,站起身来,让王五把门打开。
门打开的一瞬,赵广的爹就带人冲了进来,手上还拿着刚才抬棺用的木棒。
“王五,你家的棺材里,怎么会有个死人?你他妈是嫌我还不够晦气是吧?”赵广他爹咄咄逼人,说着就抬起手上的木棍朝王五打来。
我赶紧上前,将王五推开,那木棍就结结实实地打在了我的肩上,钻心的疼。
“刘成!”王五喊了我一声,不愧是玩命的兄弟,见我帮他挡了这一下,眼睛都红了,抄起手上的铁钩就要上前去打赵广他爹。
“住手!”就在这时,村长的声音和一个女人的声音同时出现。
其实村里人是不惧怕村长的,因为他年纪大了,没了年轻时候的那股子狠劲,渐渐的就没有了威信。
可这个熟悉的女声突然出现,赵广他爹带来闹事的人出于好奇,都纷纷往门外望去。
我趁这个时候,夺下王五手上的铁钩,把他推到了一边。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对王五道。
王五有些气不过,但还是点了点头。
这时,我看见门外有红蓝色的灯光在闪动,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聚众斗殴,没有王法了是吧?”随后进来的,是一个身穿警服的年轻男人,对着那些张牙舞爪的村民大喝了一声。
这一声还真有些威慑力,赵广他爹带头就蔫儿了下了。
“警察怎么来了?”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