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架势,活像非杀我不可。我紧闭眼睛,这时听见曾婉宁大喊。
“杀了他,你不怕遭报应吗,这可是活人。”
我睁开眼,不管那么多。奋力的挣扎,可奈何牛鼻子把我掐的要紧。
我的呼吸紧促起来,已经严重缺氧。
“你可要想清楚。”
牛鼻子到底在做什么,照这样下去,不出一分钟我就会窒息。
我不自觉的咳嗽起来,曾婉宁冲了过来,一把抓住牛鼻子掐我的手,顺势将我扔了过去。
这女人还真狠,还以为她真的认出我。
这时牛鼻子也倒在地上,曾婉宁步步逼近牛鼻子,嘴里还一直念着什么。
只是被盖着女尸,缓缓站起来。
“夫人,这老头要不要杀,作为祭品?”
我无助的看着牛鼻子,这时宋飞哆哆嗦嗦的爬到我的身边。
“曾婉宁,你醒醒!”
宋飞嘶哑的吼着,我惊讶看着他,这种危机时间,还敢叫,要是曾婉宁醒来还好,要是……#@$&
“涟哥哥为何他唤我,与我本名不同?”
我连忙爬起来,这时牛鼻子见势,将手里另一张黄纸贴在丫鬟身上。手上的紫纸,一掌拍在她的背后。
只见曾婉宁挣扎着,面部扭曲。牛鼻子看了我一眼,大声斥喝“还不快去按住她?”
我楞了一两秒,快速过去,将她按住。她一直呻吟着,使我内心澎湃。
“涟哥哥,妾身做错什么,你要如此对汝?”%&(&
她大声的喊出之后,便昏死过去。我这才松手,没想到这女的力气这么大。
我头冒出许多汗,我用手擦拭着,这时牛鼻子叹了口气。
“怎么逼出来?”
牛鼻子看着我,不禁让我打寒颤。牛鼻子掏出一把刀,走到我身边。
“阳刚之血,方可解除!”
他的眼神里面,毫无反驳余地,我只能伸出手。
他割破我的手指,挤出我的血,滴在她的头上。我看着鲜红的血液,在他的头顶上变得暗红。
“还能逼出来吗?”
我看着她一直躺着没动,有点怀疑。
这时我手指一直滴血,我忍痛。但这并不同往常一样,好像是寒气入骨一般。
“太冷了就喊出来吧!”
嘶哑的声音从牛鼻子嘴里说出,活像变了一个人。我原本想要喊出来,却发现蹊跷。
“你不是牛鼻子!”
这时他大笑起来,宋飞瘸着腿,手搭在我身上。
“遭了,没想到这是一个连环套啊!”
我当然知道,现在只有将曾婉宁唤醒,就可以对付他。但是我现在已经来不及了,我全身像是石化似僵硬,根本动弹不得。
牛鼻子先下到底是谁,我一直盯着他看,这时宋飞将我往后拽着,并嘴里说。
“要不我死,让……”
“不行!”我不知道拿来的力气,断然拒绝他的想法。
我会保护好他们,我奋力的挣扎,想要动弹。
“别动了,没用。”
他轻瞥一眼,用手轻抚那把刀,缓缓走近。
宋飞吃力的拉我,身下发出刺啦声。我明显感觉到,已经到了墙角了。宋飞一直在发抖,但一直紧抱我。
我机械的转头,想看看宋飞,可是转到一半时,宋飞捂住我的嘴。
“别说话,估计我们这次要葬身在此。”
我不相信,我坚持捏动着手。这时曾婉宁猛然站起来,并一直拍打着头。
我想喊,却喊不出。唯一的希望是宋飞,因为此时曾婉宁背对着我们。
可他吃吃不开口,我心里很气,却说不出来,真的是难受。
“夫君,这次知道我很重要吧。”
我想回答,可并不能。这时她转过身来,并用手擦了擦额头的血,并嘲笑的说。
“小小封印,就能奈我何?”
牛鼻子大惊失色,我瞬间觉得我身体舒爽许多,我缓慢站起身来。
这时牛鼻子冷哼“交出咒语,要不然……”
这次冒充者,是为了咒语来的,看来不简单。
此时宋飞瘸着腿往后退,我一把抓住他,只见他六神无主,好像见着害怕的东西。
“是他,是他啊!”
宋飞说着几字,让我疑惑。但是宋飞这时却晕过去,我摇晃着他,可是根本没有反应。
只见牛鼻子冲我过来,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掌打在他脑门。
他连连后退,我放下宋飞。先干倒他,再问吧。
“妾身荣幸,亲眼目睹夫君风采。”
没想到这时她还说起风凉话,我一人之力怎么可能抵挡得住。
只见牛鼻子再次冲我过来,手里还有拿着刀。
我想唤醒他,或许牛鼻子只是被上身,我抱着这一线希望,大声叫唤。
“牛鼻子,你放下刀。”
可是根本不见反应,他直冲冲过来,我只能赌一把。刚刚打他头,他就后退,估计是他的弱点。
我迅速寻找切入点,见他接近我的身前,直接一掌打在他头上。
他却没有像之前,往后退。却直接倒地,这时曾婉宁大笑,缓缓走过来。
此时的她眼睛发黑,周围散发着寒气。我看着宋飞,回头冷笑说。
“现在没你事了,快退下!”
她不听,还一直往前走。我直直的站着,眼神早已经出卖我。
“你别害怕,我知道你不是他。”
她娇小的声音回荡,我心底一沉。她已经知道我,现在怎么办。细想后,无奈说出。
“那为何救我?”
她这时发出瘆人的笑,同时伴随骨头磨合的刺啦声,这声音越发大。
情况不妙,我一手拽着宋飞,想要跑。
可是唯一的门口,她扶手便被石头封住。我痴痴看着,一片漆黑。
“你到底想怎样?”
我大声吼着,现下我看不见,敌强我弱。这时一只手抓住我使劲拽拉。
我尽力挣开,这时只听见宋飞大声呼喊。
“是我!”
这时我才放下心,这时我才想起,宋飞此时已经晕过去,他怎么说话?
可是来不及,她已经完全控制我,并且趴在我的肩膀上,笑着说。
“是不是我学的很好?”
我机械的转头,无奈她一掌打在我后脑勺。眼前一黑,毫无知觉。
当我再次醒来,便是在棺材里面。
“这血看着不像人血啊,黏糊糊的,跟橡胶汁一样,大家快看!”我说着指着离我们不到两米远的老树底下。
曾婉宁壮着胆子先上前去查看,只见一群群地精化成了暗黑色的脓血,只剩下还没融掉的头,蠕动着,像极了那恶心的毛虫,吱吱呀呀嘴里挤出几丝痛苦的呻吟声。
“这些地精这么看来,肯定是那詹氏女鬼养的了,那女鬼魂飞魄散,这些地精也活不成了。真是开了眼了!”宋飞在老树底下冲我们喊到。
我跟曾婉宁赶忙跑过去,看到了不下十个头,我心里是害怕的。
毕竟平时只做过白事,就算遇到鬼了,也是一些不足为道的小鬼,今天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