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太医本来还心存侥幸,看到这一幕,两腿不受控制的就跪了下来,一声声的向楼君墨求饶,楼君墨接过帕子擦了擦手,漫不经心的朝房顶瞥了一眼后,不知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对他们说:“本少爷自幼暴虐成性,全国上下谁人不知,别说把你们全杀了,就是屠一个城,皇上又能奈我何?”
藏在暗处的人本来看到楼君墨的时候就被惊了一下,此刻停到这番话更是吓得差点从房顶上掉下来,立刻闪身回了宫,要马上禀告圣上才是!
跪着的几人心里巨浪翻滚,再不想死也没用,既然当初进了这王府,就该想到这样的结果,只能认命的被拖了下去。
王府中腥雨血风,皇宫中也好不到那去。
此时的御书房里,当今圣上满脸阴霾的看着手里的折子,浑身气得发抖,两手一用力,竟把手里的折子扯成了两半,收在旁边的太监总管徐总管此刻也是心里发慌,生怕这圣怒会烧到自己。
谁能想到千防万防之下,这楼君墨竟能在没有人知道的情况下悄悄的回了京,还打杀了皇上亲自派下去的人,这不是打皇上的脸嘛!没想到几年不见,这楼君墨的性子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暴虐了起来。
老皇帝本来就气的要命,方才他派到王府的暗卫把王府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都跟他说了一遍,这一桩桩一件件的险些把他气过去,只能不断的用手拍打着自己给自己顺气。
好!好啊!好个楼君墨!几年不见倒是越发长本事了!耐他何?哼!朕倒要看看,等你那该死的爹走了,谁还能护着你!
这次楼安勋被害,皇上也是助了一把力的,不然还真难有人伤得了他,原本一切都在计划之中,哪知半路杀出来了个楼君墨,打了他个措手不及,看来,要重新计划一下才好!
楼君墨把自己关在房里想了许久,一个个的排除着凶手,最后定位在了太子和皇上身上,他们二人一个对皇位虎视眈眈,一个对皇位有一种扭曲的执念,是最有可能下手的人,楼君墨死死地握着拳头,眼里怒火翻涌,两个瞳孔马上就要被黑色湮没,周身也隐隐约约散发着一股寒气,突然的一阵敲门声把楼君墨拉了回来。
定了会神,楼君墨打开了门,原来是皇上要宣他入宫,刚好,他也想去会会这位害他父亲的人!
楼君墨只在年幼的时候随楼安勋进过宫,第一次见面,皇上便赏了他一枚上好的玉佩,上面隐隐约约还有龙的印记,这礼物一出,台下众人都变了脸色,包括自己的父亲,他在父亲的教导下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可还是故作高兴的收下了那枚玉佩,自此,他嚣张,目中无人的消息就遍布了全国,更甚至传出了他暴虐成性,任意打杀下人的消息,楼安勋为了护他,便称病在也没有进过宫,事实上,他也确实有病。
换了一身深紫色的衣袍楼君墨便进了宫。
老皇帝看着走进来的那个身姿绰约修长的人,瞳孔猛地一缩,这家伙倒真是越来越有他老子当年的风范了,若不是楼安勋功高盖主,他还真不愿毁了这么一颗好苗子,在楼君墨刚要下跪行礼只是,老皇帝出声打断了他,“免礼免礼,跟朕用不着这么客套,君墨,你可是好久没有回来了。”
楼君墨心里冷笑,面上依然保持着微笑,“回陛下,臣身子不适,经不起舟车劳顿。”
哼!经不起舟车劳顿?朕看你健康的很呢!
“哈哈哈,也对也对,你这孩子自小便体弱多病,朕清楚的很啊。”
楼君墨但笑不语,藏在袖子里的手已然冒起了青筋,为了父亲,他不得不暂时委曲求全。
“瞧瞧朕这脑子,急急忙忙的倒忘了问了,你父亲如何了?可找到法子了?”
说着,楼君墨双膝一曲便跪了下来,“回陛下,臣有一事相求,还请陛下答应!”
老皇帝眉毛一挑,用一种极为高傲的姿态接受着楼君墨的跪拜,也正是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才让老皇帝渐渐的对皇位有了执念,“哦?何事?但说无妨。”
“臣恳请陛下张贴皇榜,重金悬赏天下能人异士,若陛下肯相助,臣定当竭尽全力辅佐陛下,为陛下护好疆土。”
老皇帝面上纠结,心里却是极为畅快,能让这个不怕天不怕地的煞神求他也是难得啊,“朕听说,你打杀了朕派去王府的太医?”
楼君墨抬起头,坚定的眼神正对老皇帝,过了几十年的老皇帝都险些被吓住,也怨不得那这个不成器的东西。
“臣也是为了陛下着想,那些个庸医留着对陛下也无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