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此时也是一脸无奈的看着对面已经空空的位子,拿出银子把茶钱付了才走下楼到了斐瑶池的身边。
从脑海里搜索了一番,斐瑶池发现没有这个人的信息,自觉的一步步的远离了容景,不认识的人还是离远点的好。
刚想搭话的容景不由得一阵诧异,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哪个女子见了他不贴上来反而是躲得远远的,这女的还真奇怪,怪不得那家伙会上心。
斐瑶池回过头悄咪咪的问着夏灵:“这人是谁?”
夏灵虽说身份低微,却是土生土长的京里人,对京里是再熟悉不过了,“回小姐,这是京城将军府容家的嫡长孙,容景容公子。”
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也没有想上前搭话的意思,反而是站得又远了一些,她可不想跟这些个位高权重的人打交道,太累。
容景觉得新鲜,主动的跟斐瑶池说着话,“这位小姐且稍等,君墨一会便回来了。”
君墨?楼君墨?原来真的是他!
被耍了一通的斐瑶池很是气愤,看容景的眼神也越发的不顺眼起来,本想一走了之,反正那荷包里也没有多少银子,她的银子都放在了夏灵那里,可是她倒想看看楼君墨是什么反应。
不多时候,楼君墨便拿着一个荷包出现在了几人面前,伸手递给了斐瑶池。
斐瑶池看着楼君墨依然精致的容颜,越发清冷的气质,冰山般的表情,不由得心里一阵冷笑,换张脸,换个气质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斐瑶池,你可真是傻,被人耍的团团转还拼着命的救人,楼君墨,你使得好手段!
“你的荷包。”楼君墨见她不接,便说了一句。
斐瑶池越发冷淡的看着他,想了想,伸手摘下了自己的帷帽,那日在王府,她并没有易容,如果楼君墨有心的话,绝不会骗她至此!
容景看着惟帽下的这张脸,不由得出了神,他也算是阅女无数,却从未见过如此精致的容貌,细致乌黑的长发盘成了流云髻,有些松散的搭在肩上,既成熟又不失可爱,让人心生怜爱之情,洁白的皮肤犹如剥了壳的鸡蛋,水嫩水嫩的,大大的眼睛一下一下,隐隐约约泛着水光,红唇一张一翕,让人忍不住遐想,一身月牙白的衣裙紧紧的包裹在身上,把她的身材勾勒的如此之美,容景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了一句话,“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斐瑶池没有心情管别人怎么想,只紧紧的盯着楼君墨的眼睛,咬字清晰的说着:“多谢,楼公子。”
她的眼神让楼君墨读出了一股凉意,感觉她离自己越发的远了,这股疏离的感觉让楼君墨很不舒服,皱着眉点了点头,看着斐瑶池接过了荷包。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夏灵害怕那些个流言蜚语对自家小姐不利,忙把帷帽戴在了斐瑶池的头上,斐瑶池知道她是为自己好,也不怪她,径直从楼君墨身边走了过去,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冷冷的说着:“楼君墨,这笔账我早晚会算。”
楼君墨心里咯噔一声,想抓住她问清楚,却只碰到了一处衣角,眼睁睁的看着斐瑶池离他越来越远,楼君墨的脸色也越发不好看起来,恨不得把容景凌迟了,一甩袖便消失不见了,留容景一个人在原地抓耳挠腮的想不通发生了什么。
一路上,斐瑶池心里的气都散不去,夏灵在旁边看的着急,可又不敢问,回到家斐瑶池就把自己关在了屋里,任夏灵怎么敲门都不开,只一遍又一遍的练着字,用力的一次浸透了好几张宣纸,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冷静下来。
发泄完后,斐瑶池便开始准备第二天开业要用的东西,她现在手里的材料最多还能再做十盒胭脂,就当博个彩头全都送出去好了,也算打个好名声。
外面不知何时飘起了雪花,雪很美,但也很凉,凉到了心底。
王府里银色的剑随着白色的雪在空中飞舞着,楼君墨一下一下的舞着手里的剑,不一会,院子里的桌椅板凳都被他砍了个一干二净,果子在旁边看的着急,这怎么见了一面斐二姑娘就成这样了?这冰天雪地的少爷的身子可怎么受的了!
可楼君墨置若罔闻,一下一下不知疲倦的发泄着,铮的一声,手里的那把剑竟生生被他舞断开来,楼君墨看着手里的断剑,神情不由一阵暗淡。
斐瑶池的胭脂铺也终于在这场大雪之后开业了,天刚蒙蒙亮夏灵推开了斐瑶池的房门,看着满地的狼籍和床上劳累的小姐,夏灵很是心疼,想要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