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害怕了?哼!跪下给本大人磕三个响头,本大人可以考虑饶你们一命。”
斐瑶池翻了个白眼,一鞭子就抽了过去,身后的三人也动了,分三个方向提剑上前,一晃眼的功夫,地上已然倒成了一片,哀嚎不断,只是除了知府大人,其他人都没有受伤,现在他们知道斐瑶池刚才那句话是对谁说的了。
处理完那些小虾米,几人闪身退了回去,收剑入鞘,静静的看着斐瑶池一鞭子一鞭子的抽着,每一次收鞭都能清晰的看到血肉,地上的人也早已血肉模糊,除了那张惨白惨白的脸,整个人都变成了肉泥,泛着浓浓的血腥味,让人恶心。
斐瑶池冷着一张脸,终究还留了他一口气,一脸的鄙夷和厌恶,头也不回的骑上马就出了城,即便是她没有直接弄死,那位知府大人也活不过今晚,除非有人能把那堆烂肉合起来,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几人再次踏上了一路飞奔的路程,离大营越近,斐瑶池心里就越激动,终于,她终于要见到楼君墨了,自从他去了大营,一封书信都没有,整个人都好像失踪了,等见到他,第一件事就是好好的揍一顿,让他知道毫无音信的后果!
京城里,十一和小五正商量着元若尘的事,好死不死就听到有人汇报,说南疆二皇子元若尘前来拜访郡主。
二人对视一眼,面色凝重,亲自起身去会这位二皇子。
“不知二皇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宽恕。”毕竟是皇子,二人把姿态极尽可能的放低,首先就对他们的行为道了歉。
元若尘微眯双眼,这二人他可是再熟悉不过了,楼君墨身边的得力助手,那日楼君墨追杀他的时候,这二人可是没少出力。
“本皇子也没什么大事,听闻郡主伤势严重,特带了药来探望。”为表示真实性,元若尘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瓷瓶,“这是南疆的秘药,药效甚好。”
说着就要往里走,被二人拦了下来。
“实在抱歉,二皇子,郡主尚还未脱离生命危险,大夫交代过,尚且见不得人,还请二皇子见谅。”十一紧紧的握着腰间的剑,只要他敢再往前走一步,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动手,拼死也要拦住。
元若尘垂眸,把玩着手里的小瓷瓶,低声说道:“既然如此,本皇子也不好多做停留,这药便留下,等郡主好了,本皇子再来拜会。”
二人一愣,着实没想到元若尘竟然这么简单就妥协了,即便如此,他们握在剑上的手也没有松懈,伸手接过了元若尘手里的东西,看着他们离开了郡主府,没错,他身后还跟了个女子,就是那日十一见过的。
小五但是第一次见,十一跟元若尘说话的时候,他一直在观察那位女子,总觉得有些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心里烦闷得厉害。
回府的时候,小五浑身一震,猛的停了下来,十一疑惑的看着他,“怎么了?”
“那个女子,你有没有觉得很熟悉?”小五低沉的问道。
十一仔细的想了想,想不出来有哪里熟悉的,不在意的冲他摆摆手,觉得他太过敏感,转身继续往里走去。
小五在原地站了一会,随既跟了上去,想着要把心里的想法跟十一商量商量,他总觉得那人有些像斐瑶池,但她一直没有露过面,单看那双眼睛,却是跟斐瑶池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若真是这样,事情恐怕就没这么简单了。
前往大营的一行人终于是看到了前方的火光,斐瑶池加快了速度,几乎是飞了过去,一路上的疲惫和颠簸在此刻都不算什么,现在,她只想见到楼君墨。
姜凉正在营前盘点将士,远远的就听到有马蹄声,转头一看,前方的人很是陌生,抬手就要让人拦下来,待看到身后跟着的果子和黄芍的时候,微微一怔,直接动身迎了上去。
“姜将军。”到了身前,果子就翻身下马,冲迎上来的姜凉行了个礼,看到他眼里的疑惑,回身介绍着斐瑶池他们,“这位是王妃,其余两位是王妃的贴身婢女和侍卫。”
听到王妃二字,姜凉好奇的打量着她,他早就听说楼君墨有婚约一事,一直想找机会见识见识这位可以让楼君墨心甘情愿,拜倒在石榴裙下的女子,但却不是在这个时候。
想起大营里的情况,姜凉神色黯淡了下来,恭敬的冲斐瑶池行了礼,几人都看出来了他的不对劲。
“姜将军,可是出了什么事?”他这副样子让斐瑶池很是不安,总觉得这件事跟楼君墨有关,见他低着头不说话,立刻就面色凝重,急切的向大营里走去。
“王妃!王妃!王妃不能进去!”姜凉回过神来,直接拦在了她面前,说什么也不能让她进去,以楼君墨现在的状态,她进去只会是送死。
“我再问一遍,出了什么事!姜将军若是不说,我不介意直接闯进去!”说话间,斐瑶池已经从腰间抽出了鞭子,眼底有翻滚的怒气,她现在几乎可以确定,是楼君墨出了事!心里咯噔一声,难不成,是寒毒发作了?
“我问你,可是她旧疾发作了?”斐瑶池越发的着急,鞭子眼看着就要抽出去,他要是再不说话,她可不保证会不会要了他的命!
姜凉一愣,没想到斐瑶池竟然连这都知道,几乎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紧接着下一秒,眼前的人就消失在了原地,他转身就想跟上去,被果子拦了下来。
“让王妃去吧,这时候,王爷最需要的就是她了。”
朝营帐飞奔的斐瑶池不停的在心里骂着自己,为什么不跟他一起来?为什么不把他的寒毒医好?为什么要让他一人承受这些?
看到紧闭的营帐,斐瑶池毫不犹豫的直接冲了进去,看到眼前心心念念的人,她瞳孔猛地放大,手里的鞭子早已脱手,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流了出来。
这里好冷,楼君墨竟然只穿了一件里衣,看到他被绑在凳子上瑟瑟发抖,披头散发的样子,斐瑶池猛地冲了上去,一把抱住了他。
几乎是在她靠近的瞬间,楼君墨就暴躁了起来,挣扎怒吼着要摆脱身上的束缚,像一只疯狂的野兽,外面的人听到声音,抬步就想冲进去,转念一想,这种时候,就算他们进去也没用,无奈,顿住了脚步。
“楼君墨,我来了。”斐瑶池柔声说着,伸手撇开了他脸上的头发,露出了他苍白的脸,心好痛,痛的快要死掉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楼君墨漆黑一片,毫无焦虑的眼眸微微一震,暴怒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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