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相,我们郡主让带几句话,凤相从官多年,却连自己的小家都打理不清楚,抛弃发妻,
娶了个盲目自大,胸大无脑的东西,生了个蛇蝎心肠,人面兽心的女儿,哦,对了,还有个嚣张跋扈的妹妹,凤相以为你这个丞相的位置能做多久?
其实,若不是你们对小姐下黑手,说不定还能再留你们一段时间,既然都已经撕破了脸皮,真刀实枪的开战了,郡主也没有不应战的道理,凤相,你说呢?”
夏香上前几步,扶住气的浑身颤抖的凤锦绣,不屑的撇了一眼那个疯婆子,转头冷冷的看向始终不曾开口说话的凤相,把斐瑶池交代的话一字一句说了出来。
话音刚落,凤相就像一道风般冲到了凤夫人面前,抬腿一脚就踹了过去,气的脸色铁青铁青,话都说不出。
他就说呢,为何斐瑶池会如此雷厉风行,用尽了手段要置他于死地,甚至就连皇上都没压下来,不是他小看了斐瑶池,而是败在了这群女人身上!
一个个的不想着怎么帮他,反而想着怎么给他添麻烦,他心里这个气啊,一脚一脚的,专挑人的弱点地方踹,不一会,就把人踹得鼻青脸肿,身上满是脚印,实在受不住,干脆直接装晕。
“凤相,听说凤夫人作风不严谨,凤相还真要以防万一,免得被带了绿帽子。”立在一旁,面无表情的十二适时的开口说道,说出的话顿时激起了千层浪,让凤夫人想晕都晕不下去,能的睁开双眼,不敢相信的看向说话的人。
凤相却是险些被气晕了过去,这两个人一看就是斐瑶池派来保护凤锦绣的,他们说的话,可信度为百分之百!
想起前段时间这个女人的反常,不但动不动就遮遮掩掩的出府,更是多次听下人说起他不在的时候,房里会传出苟合的声音,刚开始他还不相信,现在却容不得他不信,双眸中都在泛着火光。
见此,靠近他的小九直接拔出剑递了上去,凤相毫不犹豫,一把拿起,照着凤夫人的胸口处就刺了过去,剧痛传来,凤夫人眼角滑落下两行情泪,他连解释的机会都不曾给过,直接便定了她的罪。
如此还不算,凤相抽出佩剑,狠戾的一剑一剑的戳着,顿时便千疮百孔,血流如注,抽搐了几下便咽了气,可凤相却像是麻木了一般,机械的刺着,没有半分停下的痕迹。
凤锦绣嘲讽一笑,撇过头不再看,母亲,这就是你爱了半辈子的男人,这就是她那个什么都可以不要,唯独不可以不要权势的父亲。
“母亲!”
一道人影直直的冲了出来,猛地趴在了已经死透的凤夫人身上,抱着只留有一丝温度的人,悲痛欲绝,不停的哭喊摇晃着。
“母亲犯了何错!竟让父亲如此对她!”
凤羽声嘶力竭的喊道,看向凤相的目光中带着憎恨,奈何,此时的凤相完全魔怔了一般,眼眸中不见一丝光亮,举起手中还在滴血的剑,口中低声嘟囔着什么,冲着凤羽的方向就要刺下去。
咣的一声,石子打在剑上清脆的声音传来,长剑顿时断成了两半,小九心一颤,心疼的一批,这柄剑可跟了他许久了。
可那个石子他也极为熟悉,前面带着短小的银针,这样的暗器只有斐瑶池会用了,十二拍了拍他的剑,低头默哀三秒钟,小九很好心的白了他一眼。
“这可是皇上亲自下旨要给太子做填房的人,凤相莫不是要抗旨?”
清脆空灵的声音由远及近,众人转头看去,一抹火红的身影正迈步朝他们缓缓走来,面上带着慵懒邪魅的笑,抬手扶住了要行礼的凤锦绣,微微一用力,把人护到了身后。
“凤相,别来无恙。”斐瑶池轻声说道,在府里闲着也是闲着,听到凤锦绣来了相府,她放心不下便跟了过来,再者,她心里的郁结还没有完全消除干净,总要找人泄泄火才是,不然,憋都要憋死了。
闻言,凤相麻木迷茫的目光朝她看过去,在看清斐瑶池似笑非笑的脸的那一刹那,浑身一震,一种从心底涌上的恐惧遍布全身,手一松,残余的剑直直落下,发出清脆的声音。
“怎么?一段时间不见,凤相这是不认识本郡主了?”斐瑶池挑眉,戏谑的说道。
“不敢,老夫就是忘了谁,都不可能忘了郡主啊!”凤相咬牙切齿的说道,可心里的恐惧让他不敢上前,甚至都不敢对上斐瑶池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
“本郡主可不敢让凤相惦记上,本郡主这条命还想多留几年。”斐瑶池垂眸轻笑,淡淡的说道。
“斐瑶池!都是你!都是你把我们一家害成这样!你跟凤锦绣一样,都是贱人!贱人!怪不得就连你娘都不认你!哈哈哈,像你这种毒妇,早晚有一天会落得众叛亲离的下场!”
凤羽睚眦俱裂,眼眸中充斥着血丝和眼泪,死死地瞪着斐瑶池,想从她脸上看到一丝丝的痛苦,可别说是痛苦了,连一丝表情都不曾见到。
她说的话确实让斐瑶池的心抽痛了一下,可现如今,她早已想通了,“毒妇?众叛亲离?你有什么资格对本郡主说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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