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他心里,斐瑶池仍然是唯一的王妃,唯一的主子,就算在私下,他们这些贴身的人也依然叫她王妃。
“属下听留在南疆的兄弟说,昨日,在我们走之后,郡主就出现在了南疆皇的议事厅,具体说了什么不清楚,只知道像是二人之间达成了什么协议,为此,南疆皇吐血昏迷,到现在还没有醒。”
协议?什么协议?楼君墨疑惑的目光看向果子,见他连连摇头,复又看向十一和小五,他们也是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楼君墨垂眸深思,能把元擎那个狐狸气到吐血的协议,只能是跟整个南疆有关,斐瑶池怎么会有胆子跟他做这样的协议?看样子,还成功了?
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被他紧紧抓住,他的面色霎时比刚才还要阴沉,怒意翻滚,散发出的威压让几人禁不住发颤,额头隐隐冒出了冷汗。
那个老匹夫!要是事实跟他想的一样,他非把皇宫拆了不可!
“然后?”楼君墨低沉吐出两个字,紧握双拳,强压着心里的怒气。
“郡主自皇城出来之后,刚开始我们的人还能清楚的看到她的身影,保持相对距离跟着,在经过一处拐角时,人就不见了,怎么找都找不到,据他们所说,那个地方较为偏僻,连着的是一片深山老林……”
小五越说声音越小,深山老林那种地方都是凶猛的野兽,人只要一进去,出来的可能性很小,更别说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斐瑶池了,现在他们只能期望她没有进去,哪怕是失踪了,也比钻进深山老林来的好。
闻言,楼君墨霍然起身,迈着大步往外走,“果子,你和成泽带着整个暗卫队进林里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从大营调一只分队来守着郡主府,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出!”
“是!”
果子、小五和十一同时有力的答道,气氛一下严肃紧张起来,他们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毫不犹豫的分头行动,调人的调人,集合的集合,等人集结完毕出发的时候,楼君墨也怒气冲冲的进了皇宫。
不管不顾的一脚就把御书房的大门踹翻在地,冷风吹进,让里面的人浑身汗毛束起,尤其是看到手持长剑,一身戾气的楼君墨时,浑身忍不住发抖,徐总管直接吓得双腿发软,险些跪倒在地。
皇上身边的暗卫都跑了出来,紧紧的护在皇上身前,一脸防备的看着他,剑已出鞘,大战一触即发。
“墨儿!不得放肆!这里是御前!”
楼安勋上前一把拉住楼君墨的手,被他稍一用力就甩到了一边,见此,靖王赶忙上前,跟楼安勋一左一右按住楼君墨。
“楼、君、墨!竟然敢对朕持剑相向,你到底有没有把朕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大手一挥,直接把身前的暗卫推开,皇上居高临下,翻滚着怒气的双眸瞪着几近疯狂的楼君墨,他倒要看看,楼君墨敢不敢用这柄剑杀了他!
空气中响起一抹冷笑,楼君墨用内力一震,直接把靖王和楼安勋震的后退了几步,不得不松开扣着他的双手。
“皇上既然这么说了,今日本王便与皇上说道说道。”连臣都不愿称,可见他是怒到了极点,能让他愤怒成这样的,除了斐瑶池,在场的几人不做他想。
不知为何,皇上心里隐约有些不安,想起斐瑶池是为了大周而深陷虎穴,为了大周而失踪,到现在杳无音讯,有些心虚,不敢看楼君墨那双满含阴翳的眼。
见此,楼君墨就知道他想的没错了,大踏步的往前走去,紧紧握着手里的长剑,楼安勋和靖王一左一右挡在他身前,紧咬牙关,今日说什么也要把他拦下。
“摄政王!”太后和惠妃疾步匆匆的进来,太后头上的发冠歪歪扭扭,发髻都有些散乱,脚步有些踉跄,要不是有惠妃扶着,早就摔那了。
她跟惠妃正商议着立后之事,听说楼君墨手持长剑,怒气冲冲朝御书房赶来,二话不说就往这赶,看到摔倒在地的红木大门和里面针锋相对的两人,险些把她吓晕过去。
“王爷有何要事?竟到了要对皇上拔剑的地步!王爷此举,可曾想过后果?”
惠妃还没坐上皇后之位,经过太后刻意的培养,身上也具备了皇后的威仪,锋芒毕露,不再是当初那个深居后宫,从不争风吃醋,隐藏实力,藏头露尾的人。
“后果?这就要问皇上了,皇上可知,动本王的人有何后果?”楼君墨冷冷的说道,嘴角噙着一抹嗜血的笑,今日就是把皇宫拆了,他也要让这老匹夫付出代价!
斐瑶池若是受半点伤,他不介意担上弑君的罪责!
这是何意?在场的人除了皇上,其余人都是一脸疑惑,什么叫动了他的人?难不成斐瑶池失踪一事与皇上有关?
“小徐子,出去带人守着,把门抬起来关严,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皇上一屁股坐在龙椅上,挥退了身边的暗卫,抬眸看向恨不得杀了他的楼君墨。
“她,是为了大周,不得不去了南疆,也是为了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