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的其他几个丫头赶紧去了前厅,果不其然,看到她们小姐黑沉沉,两颊泛着红晕的脸,手里拿着帕子,另一只手捧着独有的小镜子,一点点擦拭着面上的墨迹,然而,墨迹已经干了,不怎么好擦。
黄芍忍着笑意上前,想着把她手中的帕子接过来,浸浸水再给她,手刚伸出去,只见她小手一扬,帕子随即慢悠悠飘到地上。
既而伸手入袖,掏出一张纸不纸,帕子不帕子的东西,湿漉漉的,对着自己的脸开始擦,不一会的功夫就把脸擦的干干净净,而那张白净的纸张已经变成了黑色。
众人心里闪过惊奇,虽说不是第一次见斐瑶池从衣袖中掏出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可再次见到还是藏不住疑惑和震惊,这个衣袖莫不是个乾坤袋?什么都有?
她们不问,斐瑶池也不会傻到自己把秘密说出来,当然,她们问了她也不一定会说,就当这是哆啦A梦的百宝口袋好了!
叶暇晃晃小脑袋,把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都给甩出去,极为平静的跟斐瑶池表达了来意。
大致扫了一眼,这些人的面孔她多多少少还有些印象,叶氏部落规矩很严谨,她们从进来到现在,一只低着头看脚尖,不四处打量,看着不该看的东西,眼中十分纯净,没有贪婪,上到中年妇女,下到几岁孩童,全都如此。
斐瑶池满意的笑了笑,“刚好郡主府还缺些人手,若是各位不嫌弃便留下来吧,黄芍,让她们做好登记,分配一下。”刚好赶在药堂扩张的时候,这下不用再大费周章去外面找人了。
太子府
凤锦绣慵懒的靠在摇椅上,在树荫下乘凉,比起斐瑶池不喜凉意来讲,她更害怕热,夏香和夏雨一边一个给她扇着扇子。
突然间,一道高大的阴影笼罩,浓浓的怒气让人无法忽视,凤锦绣眼睛都不必睁便知道来人是谁。
“是谁惹了殿下?让殿下如此生气?”
“少在这跟本太子装傻!本太子问你,你是不是在青儿的安胎药里做了手脚?”
凤锦绣缓缓睁开双眸,倦怠的神情格外诱人,当然,那是对别人来说,对沈逸轩而言,只会让他觉得恶心,做作!#@$&
“是青儿跟殿下说臣妾在她的药里做了手脚?”
“你不必管是谁,只需告诉本太子,到底是不是你?”沈逸轩的怒气值已经到了极点,若是这个女人不对他说实话,他不保证会不会当场掐死她!
像是听了一个巨大笑话一般,凤锦绣小小的身子整个蜷在了摇椅上,抱着肚子笑个不停,眼泪都险些笑出来。
娇俏的笑声越发触动了他的神经,沈逸轩咬牙切齿,双目喷火的看着她,大掌倏的一动,钳制住她的手腕,直接把人从摇椅上提了起来,噶嘣一声,可以听到明显的骨头断掉的声音。
凤锦绣疼到面色发白,嘴角的笑格外的刺眼,沈逸轩,真是好样的!为了一个连妾都不如的妓女!竟然活活捏断了她的腕骨!%&(&
她该让那个女人如何死呢?是剥皮还是抽筋?好像都不能平复她心里的怒气呢,这该如何是好?
寒光闪过,冰冷的利刃抵在了沈逸轩脖颈上的动脉处,稍一用力便会出现一道血痕,鲜血滴落,染红了他露出来的里衣。
“太子殿下,奴婢劝您放手,刀剑无眼。”若是这把匕首不小心推进去,割断了他的脖子,可怨不得别人。
唰唰两声剑出鞘的声音,蓝亭纤细的脖颈上交叉着两柄长剑,生死就在一瞬间,比起沈逸轩的慌乱,蓝亭临危不惧,不畏生死的模样震颤人心。
再僵持下去只会两败俱伤,沈逸轩猛地一松手,凤锦绣体力不支,抱着手跌到了摇椅上,蓝亭扶了她一把,另一只手放在了身侧。
“本太子告诉过你,不要去打青儿和她肚子里孩子得主意,更不要去动他们,否则,别怪本太子不客气。”
简单的用锦帕抵住还在冒血的地方,仍然恶狠狠的看向摇椅上表面柔柔弱弱,实则心如蛇蝎的女人,他的青儿如此单纯,怎么可能逃的过她的魔掌?
“殿下既然来此,不就是笃定了是臣妾做的手脚?既然如此,臣妾说再多又有什么用?”
“最好不是,否则,本太子定会让你知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是什么样的!”
话落,甩袖离去,完全把她当成了洪水猛兽,碰一下都觉得恶心,再待下去,估计会忍不住吐出来。
若不是他每日都会去看青儿,还真发现不了有什么不妥,刚怀孕没几个月,怎么会肚子这么大?就算是怀双胞胎也不可能短时间内像是要生了的模样。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为此,他特意换了个大夫来查看,得到的结果一样,孩子很健康,没有问题,即便再三得到保证,还是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总觉得凤锦绣在计划着什么大事。
最近一直忙着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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