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挽初的房间被安排在唐墨宇的房间旁边。
拖着小行李箱,她满是不爽。
怎么什么都跟唐墨宇有关系?
把行李箱放在角落,顾挽初直接躺在床上,舒展着。
房间里窜出一个人影,她吓了一跳,坐起来,定眼一看,是唐墨宇。
“你怎么进来的?”她记得自己锁好了门。
“这个房间卧室阳台是相连的,你不知道?”唐墨宇指了指阳台。
顾挽初哪里会知道,要是知道,肯定第一时间把门给关上了。
也不至于,为了那点清新的空气,把门开着。
“这个酒店设计怎么那么变态!”顾挽初抱怨着。
唐墨宇微微一笑,这是这个酒店的特色设计。
很受某些爱玩情节play的情侣欢迎。
他没有说出来,免得她会害羞。
“你来做什么?”顾挽初问道,理了理头发。
才想起,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她现在的头发,一定比鸟巢还乱吧。
他们的关系已经到了一种彼此看过最丑的样子,所以,也没关系了。
“阳台放着个盒子,你去看看。”唐墨宇眼神示意着。
顾挽初走到阳台,看着那个盒子,一眼就认出是个礼服盒子。
“你要做什么?”她带着些警惕。
唐墨宇怎么会这么好送礼服给她,“里面该不会是那些整蛊人的机关吧?”
“谁还那么幼稚?今晚有宴会,我们必须代表公司出席,你来的这么匆忙,肯定没带礼服。”
唐墨宇一边解释着,一边心里想着,以前给她的那些恶作剧,到底给了她多大的心理阴影。
顾挽初抿着嘴唇,打开,是一套紫色的礼服。
她最爱的颜色……
“你从阳城带过来的?”她翻着礼服,倒是符合花城的感觉。
整件礼服都是玫瑰花设计的元素。
“你穿就是了,我回去歇一会儿。”唐墨宇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大早上的赶飞机,已经非常累了。
顾挽初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把阳台的门锁上。
免得这个男人又随意进出。
她调好了闹钟,也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时间正好。
顾挽初洗漱化妆,最后把礼服穿在身上。
礼服就像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的一样,多一寸嫌多,少一寸嫌少。
戴上首饰弄好一切后,唐墨宇还是没有过来。
她索性拉开阳台的门,走到他房间处。
门被关上了……
顾挽初触碰着门把,打算碰碰运气。
她试了试,发现门没锁。
推门而进,她直接走到卧室,唐墨宇还在床上睡觉。
她坏心眼地走了过去,看着还在熟睡的男人,拿起一旁的纸巾,就在他的鼻子处扫呀扫。
“阿气。”唐墨宇打了个响亮的喷嚏,睁开了眼睛。
顾挽初赶忙把手上的“凶器”给扔到地上,一脸正色说道:“还睡?该起床了,唐二少。”
她说话的声音阴阳怪气。
就算没看到过程,唐墨宇也知道她刚才做了什么,正着脸,看着她。
“礼服不错。”他夸道。
紫色的礼服把她的皮肤衬托得更加白皙。
顾挽初洋洋得意,她的下巴轻轻抬起,“那是,本姑娘可比你外面那些花花草草漂亮多了。”
唐墨宇坐起来,头发有些乱,慵懒的目光中闪过许些调侃,“我哪里来的花花草草了?”
如果不是顾挽初的头发被盘起,他肯定会去弄乱。
“外面,一堆。”她指着阳台,两人一看。
上面放了许多盛开灿烂的香槟玫瑰。
唐墨宇笑了一声,站起来走到了阳台,折下一朵最灿烂的玫瑰。
顾挽初秉着呼吸,看着他走到自己的身边。
“你……”她连说话都变得很轻。
唐墨宇把她的头饰拔下,把玫瑰插在她的发髻之中。
顾挽初觉得头发微微一动,随机就听到了他声音中的满意。
“这样子很搭配。”唐墨宇欣赏着。
顾挽初的心脏就像小鹿那样不受控制地跳动,快要跳出胸腔之间。
她站起来,垂下眼眸逃避着他的目光。
“我要回客房,你快点。”顾挽初催促完,直接离开。
唐墨宇笑着看着她仓促离开的背影,心情大好。
入夜,花城大酒店内,灯壁辉煌,人潮汹涌。
当地最大的花城集团在酒店里举行了一场宴会,邀请了不少同是商界的名人,来招待来自阳城的两位贵宾。
顾挽初喝了不少,拉着他的唐墨宇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们躲避着现场的宾客,走到了一个角落。
顾挽初对着他说道:“我看不对啊,这合作方的人是有意想灌醉我们吧?”
她看出了些端倪,唐墨宇也看出来了。
“酒桌上,谁酒量差,谁的生意就注定要吃亏。”他知道对方的那点心思。
“合约都还没签呢,就想着要把我们的生意给吃掉?”顾挽初嘀咕了一句。
唐墨宇说的有道理。
“被发现了。”他看了一眼不远处挤着就要走过来的人,皱起眉头。
顾挽初正要转过头,却被他直接捧住了下巴。
没反应过来,一个吻就直接落了下来。
顾挽初瞪大了眼睛,看着被加倍放大的男人。
他的睫毛很长,随着闭着的眼睛,轻轻颤抖着。
她就像一个木偶那样,站在那里,动也不敢动,只是任凭着男人用舌尖撬开她的嘴巴,攻入她的唇舌当中。
顾挽初觉得,她该挣扎的。
可是,感性的那抹思绪,让她没有办法挣扎。
唇舌之间,那抹酒精的味道,麻木着她的神经。
唐墨宇亲够了,合作方的人也不好意思打扰离开了。
他离开那抹甜美,带着些依依不舍,“那个人离开了。”
顾挽初瞬间明白,他亲自己,是为了躲避合作方的人。
“唐墨宇,你怎么那么混蛋!”顾挽初有些受伤。
她随即走向宴会厅的出口。
唐墨宇看着她离开,紧紧追上,一脸莫名其妙,“又不是没亲过,难道你还想继续被拉去喝酒然后糊糊涂涂签下合同吗?”
这里是别人的地头,要被灌醉,太容易了。
“这你就可以随便亲人了吗?”顾挽初哄着眼睛,那句又不是,刺激着她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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