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不说,我是不会放人的。”那个男人一脸的风淡云轻。
“好吧我说。我们是国家考古队员,来这里考古的。”
“就这些吗?”
“那你还想听什么?我们就是考古队员呀。”
“那你们住在哪里,来我们这里干什么?”
“我们来森林里打猎,住在异客村的一位老婆婆家。老婆婆家没有粮食供我们食用,只好来打猎。”
男人咧嘴一笑说:“早说我不早就放开你俩人了。”
我气哼哼的没有再说话。猴子却大叫:“那你还不快放开我们,捆着我,快要憋屈死了。”
男人,伸手解开猴子和我的绳子,说:“看在你们住在我母亲家里的份上,就放了你们吧。”
“你说什么?那个老婆婆会是你母亲。”
“是呀,那是我母亲,这两天我正要给她送吃的去呢。”
“那太好,我们算是遇上贵人了。”猴子几乎高兴的要跳起来。
“是呀,我们迷路了,遇见你真是遇见了贵人,大哥,那就麻烦你带我们一同回去吧。”
“好吧,不用叫我大哥,叫我欠儿就行。”
这个名字太古怪了,也许人家藏族就起这古怪的名字呢。
“原来您是老婆婆家的儿子,我说你说话的声音有些耳熟呢。”我看着欠儿说。
他一愣,随后呲牙一笑说:“是呀,连我爱人都说我说话声音像我母亲。”
“您爱人?也在这里?”猴子问。
“你们两个不要老您您的,我也不比你俩大,我二十五岁,就是长的着急了些。”
我有些吃惊,这个人从外表看,哪里像二十五岁,明明就有三十多岁的样子。是长的有些太着急了。
“那你哪个月的生日?”我问他,毕竟我们是同岁。
“我一月份的。”
“那就是你大了。”我说。
猴子在一边不干了:“别啰嗦了,我快饿死了。不管你俩谁大,我都要叫这位大哥了。赶紧给兄弟我弄点吃的。”
“好吧,屋里的,给这俩位弄点吃的。”欠儿冲着屋里喊。
“知道了。”一个女人好听的声音传了出来。我一愣,这声音也好熟悉,今个这是咋了?为什么听谁的声音都熟悉呢?
就这声音,就能钩人魂魄了,长的一定会是如花似玉了,我心里想着,就像屋子里看两眼。
“走吧,进屋去吧。”欠儿说着让开路,叫我俩先进屋。
这间屋子,也和婆婆住的一样,三间正房茅草屋,但要比婆婆家宽敞明亮。
屋子里没有什么像样的家具,但是整洁干净,收拾的一尘不染。
我们进了东屋,坐在土炕边。
土炕,和中国古时候,老辈子遗留下来的老传统一样,靠南面窗口搭建。
地下靠背墙放着用品,比如台桉,挂衣服的架子,还有一个小柜子。
这个小柜子,就非常的好看。不知是用什么木料制作的,刷着紫红色漆。
上面画了好多花鸟。
这个木匠,就应该很了不起了。这花鸟画的栩栩如生。仿佛那两只小鸟,在飞舞着,嬉戏着鸣叫着。
而那花朵,似乎正在怒放的鼎盛时期。大团的花冠,宛如一个雍容华贵的贵夫人,那样的美艳惊人。
欠儿见我盯着那个小柜子看,就说:“这个小柜子,是我母亲的陪嫁,早些年人做的了。是不是很好看?”
我收回了眼神,说:“嗯,是挺好看。”
这时门帘一挑,走进来一个年轻女子,只是这个女子脸上蒙着一块白纱,只看见两只眼睛。
她手里用托盘端着一个绛紫色的茶壶,还有三只同样颜色的瓷质水杯,一看就觉得古香古色的。
女子,放下托盘,抬眼看我和猴子一眼,然后就低下头倒水。
到好三杯水,分别放在我们三个人面前,说:“二位喝点水,饭马上就好。”
这次是面对面的听见她说话,不像刚次隔着屋子里。
她的声音叫我听了一惊,寒冰。她不会是寒冰吧?
我的心有些激动,不免多看你了她几眼。
看身形的轮廓,像极了寒冰,那种神韵也不会错。
“寒冰。”我不由自主的叫了一声。
她一抖,然后抬起头来,看着我说,:“这位兄弟,你是不是认错了人?”
“我没有,我觉得你就是寒冰。”
“哈哈,是吗?”欠儿笑着说。“那你就把纱巾拿掉,让咱们兄弟看看你是寒冰吗。”
“好吧。”女人慢慢的拿掉纱巾,一个奇丑无比的女人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
她的脸上,长满了红豆,而且还很大,嘴巴有些歪,似乎得过面瘫。
“好了你去忙吧。”欠儿似乎不愿意这丑女人,在我们面前多呆一分钟似的。
女人答应一声,一边遮好白色的纱巾,一边走了出去。
“她叫九儿,我母亲的干女儿,从小在我家养大,没一个亲人,我们去年才结婚。”
“哦,到是我鲁莽了!”我叹了口气,心里有一份失落感。
“你说的寒冰是你的什么人?不会是你的妻子吧?”欠儿这样问我的时候,用审视的眼神看着我。
我很纳闷,他为啥这样看着我。
“不是,是他暗恋着人家,我还暗恋呢,就那么回事吧。”猴子在一边插话。
“哈哈哈,暗恋呀,挺有意思的。”欠儿笑了。
这时那九儿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木盆,里面是热气腾腾的手把肉。
刚才的话她似乎听到了,她抬头看我们一眼,然后把手里的木盆,放在了炕上的小桌子上。
“饿了吧,快吃吧,我们也没有别的什么好吃的。”
“哇塞,有肉啊,好久没有吃肉了,这也太丰盛了!”猴子挽了挽袖子就拿起了,插在肉块上的刀子,割了一大块放在嘴里大嚼起来。
“看你那吃相,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实在是饿透了。”我说的也割了一块放在嘴里,大嚼起来,真的是太香了。
手把肉,是内蒙的特色,没想到在这里也能吃得到。藏族老乡,难道也经常吃这个吗?我一边吃一边问欠儿。
“也不吃这个,现在在这里养羊只能吃这个,没有别的粮食。”
“这个已经是太好了,能每天吃肉简直是我们的梦想啊!”
我和猴子吃的太饱了,简直都撑得走不动道路了,才放下了手里的刀子。
“太谢谢你啦,兄弟。”猴子一边擦着手一边说。
“不要客气啊!我们都是有缘人,有缘才能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嗯,是呢!。”我说:“兄弟,那我明天就回去吧,不然他们找不到我们会着急的。再说了,家里也没有粮食吃了,也不知道他们这几天会怎么过。如果你的羊多,能不能多杀几只给我们带点吃的。我们可以付给你一些钱。”
“钱不钱的好说,那我们这就去杀羊明天好带上。”
“那太好了,太谢谢你。”
我们三个人说干就干,走出了房间,来到了他的羊圈前。
他的羊圈很大,里面有二百多只羊。
羊圈的四周,摆放着好几个石头槽子。
让我感到奇怪的是,那些羊槽子的正面,都刻着一些数字公式。
仿佛,这些石头槽子,是远古时期的产物,那么怎么会把公式,放在这里了呢?
我默默的看了几遍,就记了下来跑。毕竟我是过目不忘的主。
“哇塞,这么多羊啊!”猴子惊喜的大叫。
“抓吧,挑大个的抓,出肉多。”
其实不用他说我俩,也挑大个的。下午我们杀了五六只羊。虽然觉得还少了些,但是时间不够用。
欠儿说:“在杀几头,不用扒皮,带上,就够你们吃几天了。”
猴子我俩简直是惊喜过望,感激不尽。
第二天一大早,他套上了马车,我们坐好,直奔异客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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