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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的?”全博平闻言一怔,“我似乎没跟你说过这件东西吧?”
“没有。”何冲摇头。
“我知道了。”全博平呵呵笑道,“肯定是玉书说的,你是不是对这件东西感兴趣,我现在就拿给你看看。”
“全爷爷,先不急。”何冲却拦住他,“玉书他并不知道你有这么一件东西。”
“什么?”全博平听完更加不明白了,“不是玉书告诉你的,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京城有个计家对吗?”何冲不答反问,“这个家族如何?”“计家?”全博平思索着回答,“就是个普通的有钱人家而已,不过他们家一直想迈入古武的行列,却从来没有成功过,以前还妄想到符家偷学,不过被识破了,好端端的怎
么说起他们家了?”
“因为这件东西就是计家的二世祖计生亮告诉我的。”何冲说道,“而玉书之前跟沙非昂要合伙开公司的事更是跟此有关。”“计家的人告诉你的?这怎么可能,我跟他们家的人没有半点交集,他们更不知道我都有些什么藏品!”全博平满脸的惊愕,“那个沙非昂也跟这件事有关?到底是怎么回事
!”
“这事略微的有点复杂。”何冲挂着一丝苦笑,“全爷爷,你可知你这件东西并不是计家人想要,而是郁家人点名要拿到手的?”“怎么又扯到郁家了!”全博平还真是被何冲绕的有些犯晕,“我真是有些想不明白这件事,那件玉韘是真品不假,但也不至于被郁家盯上吧,甚至还不惜吩咐计家来谋取,
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
正如何冲之前设想的那样,即便是件真品,但终究是只是件玉韘,并非重器,完全不值得一个家族如此费力的来谋夺。
“是啊,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事实的确如此,这是计生亮亲口跟我说的。”何冲也很无奈,说道,“的确是郁家让他这么做的。”
“会不会是他哄骗你的话?故意想挑起我们跟郁家之间的矛盾?”全博平假设道。“不会,因为当时他根本没有思考的时间,因为计生亮那时候是被我制住的,只要有半点不妥我都会狠狠的收拾他,纵观以往的情形,这家伙绝对不会有这么深的心智。”何冲否定道,“而且他还跟我说,只要他能把这件东西弄到手交给郁家,那后者就会送给他一本古武心法,不仅如此更还派出近数名古武者供他们家驱策,而且我也见识过
七名了,虽然境界很一般,但的确都是古武者。”“居然还有这样的事?”全博平更是惊讶,“可他们要这个能有什么用呢?要说图财肯定不会,这件东西能卖上近千万就撑死了,这两个家族无论哪个也不会看上这点钱,可
问题是这件东西也做不了别的用处啊。”“是,我的确也想不通其中关键。”何冲更为无奈,“至于那个沙非昂之所以会要求跟玉书合开公司,其目的正是想让玉书进到他们的圈套里,等到最后无法收拾时,再趁机
提出让他回来偷你这件东西给他们送去,用作抵账,只不过沙非昂并不知道这件事的根本原因,单纯的以为只是想谋财而已,而且计家给他许诺的报酬是两千万。”
“居然谋划的这么深?”全博平倒抽一口冷气,“幸好小何你帮我去试探了下沙非昂,更将玉书拉回了头,否则这后果恐怕不单单只是一个玉韘那么简单了。”全博平说的没错,计生亮虽然只是想谋取那个玉韘,沙非昂虽然不知情但却肯定不会这么轻易的就算完,真要是让事情按照他们设计的发展下去,恐怕最后全玉书付出的
代价要比一个玉韘大的多的多。
“玉书这个臭小子,我让他不要好高骛远,非不听,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他!”全博平也是生气,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千万别!”何冲赶忙劝阻,“玉书他也是被对方蒙蔽才会中招,我已经骂过他了,全爷爷就别再跟他提这件事了,而且玉书在知道真相后已经知道错了。”
“这个败家小子!”全博平还是很生气,“还好他现在把注意力都转移在了修炼古武上,否则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总不能真得给他圈在家里吧,哎……”
都说隔辈亲,身为爷爷的全博平对孙子的疼爱也如其他人家一样,说的话是一回事,真要实施起来肯定心慈又手软。
事情说到这里,全博平基本上都已经了解清楚,但唯独对方的目的是什么他仍是猜不透。
“小何,既然郁家才是真正的幕后主使,但他们的目的我真是猜不透。”全博平叹气道,“你是否想到了什么?”“没有,我也是一头雾水。”何冲摇头,“但他们这次功亏一篑,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再加上之前在符家我把郁天路跟郁和山打成那副惨象,我估计他们家一定会集中力量来
报仇的。”“是啊,这件事我得找符老哥好好商议一下。”全博平到底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虽说忽然间得知了这样一件大事,却没有慌乱,“他们不来也就罢了,真要敢来,我全家
也不是好欺负的!”现在除了做好准备以不变应万变外似乎没有别的什么办法了,总不能主动打过去,毕竟自己这边没有任何实质性的理由,而且也摸不清对方家族里的实力究竟有多大,贸
贸然的前去只会吃亏。“全爷爷,我觉得郁家除了这件玉韘外肯定还有其他东西想要得到。”何冲又开口道,“现在我们最先解开的问题是这件玉韘究竟有什么用处,最不济也得找出与其他藏品不
同的地方,也好心中有数。”
“对!”全博平闻言却站了起来,“小何你在这等我会儿,我现在就把那件玉韘拿来,在这方面你比我强太多,相信你一定能找到问题所在。”
说完,全博平快速的回到了楼上自己的房间,过了没多久便又回到客厅,只不过手上却多了一件青白色的饕餮纹玉韘。“这是一件脱胎的古玉?”刚一上手,何冲立马看出了异于寻常出土玉器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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