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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零五章解毒
钟坚白听到这话先是一愣,他有点不明白何冲是什么意思,让自己伸手难道是想建立什么契约不成。
“愣着干什么?”何冲见他迟迟不动,催促道,“快伸手啊。”
“哦,好。”钟坚白心中叹气,他知道自己有求于人定然是要付出许多,但为了师门安危也顾不得这许多了,只能将手伸了过去。
何冲倒是没想那么多,他只是深处三根指头搭在对方手腕脉搏处,同时也在利用神之中指查探着对方所中的毒药。
“琐菇散?”何冲眉头皱的更紧了,“他们居然还有这种东西?”
“你怎么知道的?”钟坚白一怔,“你……你是想帮我解毒?”
“不然呢?”何冲看来他一眼,“你以为我想干嘛?下毒?”
“不……不是……”钟坚白心中羞愧,却是怎么都说不出口来,“多谢何少侠。”
“琐菇散生性歹毒,大量服食后能在短时间内血脉爆裂而亡,而且还不着痕迹,以现在的医疗手段来看的话就好像脑出血似的。”何冲依旧没有搭理他,“虽然你服用的量很少,不至于暴毙,但也在慢慢的侵蚀着你的血脉,你是不是没到子午两个时辰就感觉头疼难忍?”
“是,就是这样。”钟坚白连忙点头,“自从吃下对方给我的这个毒药后,每天子午两个时辰都会疼痛难忍,虽然时间不是特别长却让人痛苦不堪,最初只疼一两分钟,现在每次却能疼上十分钟左右,实在难过。”
“这就对了,你最多还能再活两个月。”何冲叹口气道,“等到你一疼就是一个小时的时候,基本上也就交代了。”
“什么!”钟坚白脸色大变,“何少侠,有什么办法能延缓的吗,我不怕死,但如果看不到蜀山平安,我死不瞑目啊!”
“遇到我算你走运!”何冲嘿嘿一笑,“这种毒在别人看来棘手的很,甚至根本无法挽救,但对我来说只要没死,就能治好。”
这琐菇散的药性毒烈,但这种药物有浓重的味道,而且是那种难闻的味道,所以很少有人会中毒,这也是导致这种毒药逐渐没落的原因。
但没想到凌阳成,确切的说是凌家居然还有这种毒药,真的是让人意想不到。
“真能治吗?”钟坚白大喜,“何少侠你不是跟我开玩笑?”
“当然不是。”何冲嘿嘿一笑,“而且我还能保证你今天晚上就突破到仙武境初期,怎么样?”
“仙……仙武境?”钟坚白一怔,“何少侠,你确定吗?”
“当然确定以及肯定,具体效果待你体验过便知道了。”何冲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我可以帮你拯救蜀山诸人,也可以帮你驱毒提升境界,但你必须答应我两件事。”
“何少侠你尽管吩咐,上刀山下油锅,我钟坚白要是皱一下眉头就是混账王八羔子,到时候我一头撞死在你面前。”钟坚白激动之余也不知该怎么表达才好,居然连这种幼稚的誓言都说了出来。
“没这么夸张。”何冲笑着摆摆手,“第一件事,你复原后依旧留在凌阳成身边,明白什么意思吧,以前什么样以后还是什么样!”
“你想让我监视他?”钟坚白立即明白其中原因。
“对,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何冲点头,“至于第二件事,就是在救出你师门诸人之前,无论什么事都必须听我的,但凡有一件事不听,咱们就一拍两散,可否?”
“可以!”钟坚白想都不想,“只要何少侠能帮我蜀山度过危难,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没这么夸张,我只是怕你冲动坏事。”何冲笑着摆摆手,“记住一定不能擅自行动,凡事都听我的安排才好。”
“好。”钟坚白再度点头,“何少侠,咱们什么时候开始解毒?”
“现在吧,最好是换个地方。”何冲寻思道,“刚才光顾着跟你说话了,也没注意旁边有没有人监视偷听。”
“这个绝对没有,我来时已经在周围都布下的我们蜀山独有的手法,专门用作警戒,一旦有人闯入便会心生警示,这个无须担心。”钟坚白说的很有自信。
“这么厉害?”何冲一笑,“那就成,咱们也别换地方了,就在这开始解毒好了,可能会有点疼,你忍耐一下。”
“在这解毒?”钟坚白一怔,“你带的解毒药物?”
“那倒没有,我解毒的手法比较特别,总之不会骗你就对了。”何冲笑道,“来吧,躺在这石凳上,全身放松,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不要行功,明白吗?”
其实说是让他放松,何冲到最后还是点了他的穴位让他昏睡了过去,因为这家伙虽然嘴上答应的挺好,但身体本能的还是选择不信任,其实这也难怪,换作谁也不可能这么轻易的相信。
解开琐菇散的毒性有三种方式,第一就是制作解药,何冲当然没问题了,但耗时太久而且效果缓慢,如果放在以前只能是走这条路,可现在完全不用这么麻烦。
第二种方式就是翠饮泉水,可惜太珍贵,何冲不舍得,而且现在也不说时间就紧迫到那种程度。
所以就用到了第二种方式:木雷珠!
那琐菇散说白了就是堆积在血管中造成阻塞,所以何冲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切除再重生,只不过这个过程有点痛苦,所以才会让对方先晕过去,免得造成太多的麻烦。
至于钟坚白境界被遏制的原因其实也是因为琐菇散,这种毒药既然是让人暴毙,那首先就得让人没有反抗的能力,所以压制境界和内力是最首先做到的,不过这都无所谓了,只要用水雷珠将他体内的残余毒素尽数清除出来就OK了。
水雷珠可以无限量的替何冲解毒,却不能帮他以外的人无限解毒,但稀释点残余的毒素还是可以的,或者说毒性很轻量很少的毒素也可以大致的收拾收拾。
钟坚白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他直觉得自己做了个梦,在梦里好像被人开颅了,反正非常痛苦,但随着痛苦的消失,他也逐渐的有了意识,渐渐的眼前出现了昏暗的灯光。
“我怎么了?”钟坚白猛的坐了起来,却是一脸茫然,不过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前所未有的轻松,好像刚做完按摩似的,说不尽的痛快。
“你体内的毒已经解了。”何冲看看时间,“现在正好是子时,你还有头痛的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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