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妍给周青说道：他是我们的副校长，胡板桥胡副校长。
她又介绍周青，说道：这是周青，他过来帮妹妹办转学手续。
胡板桥扫一眼周青，心忖，这小子穿着这么破烂，就跟捡垃圾的一样，我一条皮带，都被这小子全身都值钱，这小子能将妹妹转过来，骗鬼呢！
他拿过聂小妍手上的申请表，直接撕掉。他再身后的两保安，去抓周青。
聂小妍冷喝一声，让保安住手，再问胡板桥，说道：到底怎么回事？
胡板桥就说道：史小玲她们已经指认出，就是这人往她们脸上涂的。
聂小妍吃惊，看向周青。
周青说道：不可能，我不认识什么史小玲，我怎么会往她们脸上涂呢。我只是来办转学的，我怎么会胡来。
聂小妍见周青说的底气十足，并不是说谎的样子，她就对胡板桥说道：这其中是不是存在什么误会呢？
胡板桥说道：根据史小玲她们的描述，就只有他符合了。
他盯着周青，说道：你敢不敢当面对质？
周青脸色不变，说道：当然，我当然愿意去对质。
那就走吧。
胡板桥转身出去，在走廊外，将那张申请表卷起来，丢进垃圾桶中。
周青眼睛微眯。
一行人也就倒了会客室，在周青身后，则站着两个保安。
聂小妍则去门口，和校长汇合。
胡板桥则狠狠地盯着周青，说道：小子，你这次闯大祸了。
是吗？我怎么不觉得呢？相反，你倒是惹祸了。你惹到我了。
周青淡淡地说，眼睛越眯越小。
胡板桥冷道：我惹你？我就惹你，你能奈我何？一会你就知道，你摊上的大事，会让你终生后悔的。不过，你这种底层的人，注定是这个命运。
周青说道：你带着有色眼镜看人，你会付出代价的。
胡板桥一拍桌子，说道：你还装，一会我看你怎么出洋相。
……
过了不多会，外面一阵躁动，进来一大帮人。
史小玲那四个女生，哭得眼睛都肿了，不过，也换了衣服，甚至都洗澡了。她们身后，都跟着一个中年女人，或丰满，或性感，身着名派，盛气凌人。这些中年女人，自然就是女生的娘了。
史小玲一见周青，眼睛就瞪大，怒道：就是你，你打了我，还往我脸上涂。
史小玲身后的母亲，马上就叱责周青，说道：你马上跪过来，给我女人道歉，否则，我让你好过。
其余三个女生也纷纷在指责周青，她们的妈也让周青跪着过去。
胡板桥一拍桌子，叱责周青，说道：你还不下跪道歉，你还想什么。
聂小妍眉头紧皱，不知道该说什么。
周青淡淡地扫一眼史小玲她们，说道：我不知道你们说什么，我为什么要给你们下跪，你们是我爹娘，还是我已经死去的祖先。
史小玲没有想到周青如此镇定，就对身后的女人说道：妈，他不承认，他耍赖，妈就是他打我的，就是他拿涂我的脸。妈，你快收拾他！
她说的很委屈，又一次啕号大哭。
史妈就说道：宝贝儿，不要哭了，妈马上去收拾他，马上让他给你下跪道歉。
史小玲说道：我还要扇他十八个耳光。
史妈说道：好好，妈一定让他跪着给你扇耳光。
史小玲这才缓一口气，制止了哭泣。
另外三个女生也照样学样，而她们的母亲，也是和史妈一样，对女儿百般好话相哄。
史妈盯着周青就说道：你还不过来道歉！
周青说道：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史妈就对胡板桥说道：胡校长，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将他抓起来啊。
胡板桥就去抓周青，说道：让你下跪，你不下跪，那就只有这样了。
周青说道：你最好不要动手，否则，你会后悔的。
我就动手怎么了？
胡板桥就要反扭周青的手臂。
啪！
周青反手一扬，扇在胡板桥的脸上，将后者的眼镜扇飞。
胡板桥傻眼，脸色血紫，盯着周青，问：你打我？
周青说道：我让你不要动手，你偏要动手，你真是贱。贱人，就该打！打都打了，你还问，哎……
啪的一声，周青反手又是一掌，将胡板桥掴到地上，装死不起来。
众人完全吃惊。
史妈眼中冷狠闪过，对那两个保安说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抓他的。
那两个保安才反应过来，就去抓摁周青。
不过，这手，周青猛冲站起来，肩膀将那两个保安撞飞。
他说道：打架么？什么都没说，这就打起来了？那就来啊。
两个保安被顶到下巴，此时头昏脑胀。
史妈盯着周青，说道：你以为你很能打吗，我告诉你，这个社会，是有法则的。你知道我是吗？
周青坐下，说道：不好意思，我和你没有见过半面。
史妈说道：我老公是省局副局长。
周青说道：那是你老公。你说啊，你是做什么？你不会觉得，你能让你老公过来抓我吧？副局长是给你当的吗？
史妈说道：你不要乱扣帽子！今天，你必须给我女儿道歉！
周青说道：笑话，我不认识你，更加不认识你女儿，我凭什么要给你女儿道歉。反而，你口口声声说要我下跪，我倒是要求你给我道歉。
史妈见周青气定神闲，丝毫不怵她，倒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青年。
这是时候，校长就说道：我们不要将事情扩大化，我们就事论事。周青先生，是不是你往史小玲身上抹？
周青说道：当然不是，我有病啊，那么臭，我看到就恶心，我怎么还抓在手上，再往她们身上涂……我擦，我有病啊。你们闻闻，我手上有没有味。
他将手到处挥挥，然后说道：你看，完全没有味道啊。
校长就对史小玲说道：你说是他，他说不是他。那还有没有第三人看到啊？
史小玲说道：有。程潇燕在场，她能作证。
校长很快就让人将程潇燕带来，指着周青问：程潇燕，你作证一下，是不是他往史小玲身上涂？
程潇燕低头，说道：不是往身上涂，而是往她们的脸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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