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朱感叹道:“这逍遥派太过神秘了,我是不敢奢求能学会他们的武功了,要是能得来《易筋经》和《六脉神剑》交给公子爷,我便心满意足了。”
阿碧听了阿朱的话,便去看虚然的反应,见他面无表情急忙拉了拉阿朱的衣袖,阿朱这才想起虚然是少林寺弟子,自己当着人家的面说要偷人家家里的东西,顿时羞得满面通红。
其实阿朱本不是如此莽撞之人,只是这些时日以来,她二人与虚然相处愉快甚是投缘,渐渐忘了他和尚的身份,当他是至交好友,所以言谈之中少了些顾忌。
阿碧见虚然毫无反应,担忧着说道:“虚然大哥,你莫要生气,我和阿朱姐姐实在是太想见识这两门功夫了,并非是觊觎你少林的武功秘籍。”阿朱也知道自己言语不当,连忙向虚然赔礼。
虚然见她二人如此紧张,爽朗一笑,说道:“阿朱阿碧不必紧张,这《易筋经》虽然是我少林达摩老祖所传,但近百年来并无几人练成,所以便是给阿朱拿去了,我少林寺怕也不会太放在心上。”
阿朱听了,心中若有所思,阿碧却问道:“这门厉害的功夫当真无人能练成吗?”
虚然便合十说道:“天级绝世内功虽然难练,但也不至于无人练成,我少林寺便有一高手,年纪轻轻就练成《易筋经》,武功当世绝顶。”
阿碧忙问道:“是谁?”
虚然咧着zui露出一口大白牙,合十说道:“不才正是小僧!”
阿朱阿碧这些时日虽深有体会他风趣幽默的一面,但见他故作正经夸耀自己的gao怪模样,也有些忍俊不禁,阿碧看他得意的样子,便笑着对虚然说道:“虚然大哥,其实我没告诉你,我还会【六脉神剑】呢,专门克制你的《易筋经》!”
虚然听了眉毛一翘,笑道:“阿碧妹子,我俩真是有缘,我也会这【六脉神剑】呢。”
阿碧知道虚然功力深厚,对他说练成《易筋经》的话并无怀疑,只是心中暗暗羡慕,见他得意洋洋这才出言打击,听他说还会【六脉神剑】,只道他吹牛也不脸红,向虚然冷哼一声,脸上一副你在吹牛的表情。
虚然见她的模样甚是可爱,笑着说道:“你若不信,我便使给你瞧瞧。”说罢,抬起右手拇指对着亭边一块半人高的大青石,运内力于拇指指尖,一道金huang色的少商剑气激射而出,气势凶猛,剑路雄浑,那青石顿时“嗤嗤”大响,石屑四散,阿朱阿碧凑近一看,只见青石上被击出了一个四五寸深的大洞,顿时惊讶地看着虚然。
这【六脉神剑】本是无形剑气,虚然故意以【童子神功】内力显形射出,反倒是落入了下乘,但他本就是为了在阿碧面前露一手,瞧她惊讶的样子心中暗爽,学着鸠摩智当初在天龙寺的口吻说道:“小僧这套【六脉神剑】,一味霸道,功夫浅陋得紧。”
阿碧阿朱是慕容复的贴身侍女,慕容复练武之时也曾在旁边观看伺^候,本以为慕容复武功之高已经世所罕见,但如今见了虚然这惊世骇俗的武功,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自家公子远不及也,看向虚然的眼神也更复杂了些。
阿朱又问道:“虚然大哥,那日你击退风四哥的真气护罩,便是《易筋经》的功夫吗?”
虚然老实回答道:“不是,那是我修炼的另一门高深的内功。”虚然突然想起了《童子功》的限制,看了看阿碧,便不多言。
阿朱阿碧听了又是一惊,没想到他除了练成《易筋经》和《六脉神剑》这两大奇功之外,还修炼了其他高深武功,惊讶地看着他说道:“虚然大哥,以你这般武功,纵称天下第一也不为过了吧?”
虚然见她们一脸惊讶地神情,内心不由极为满足,心中狂呼道:“还有谁?还有谁?我就问问还有谁?”
阿碧看着虚然高大的身躯,眼神中闪过一丝钦慕,暗想:“他这么年轻就练成了这般武功,公子爷怕是一辈子也比不过他了。”阿朱心中暗忖:“这虚然和尚武功如此之高,若慕容家能与他交好,岂不是得一大助?”
三人各怀心事,这泛舟也就没了兴致,下了船回到岸上时,突然听到有脚步声传来,虚然看时,却是风波恶和包不同二人联袂而来,想起这包不同每次来都要冷嘲热讽自己一番,这次肯定又不例外,眉头紧皱,心中不快。
阿碧和阿朱见了二人,惊喜地问道:“包三哥,风四哥,你们一起怎么回来了?公子爷不是派你们去办事了吗?”
风波恶正要说话,却听包不同先指着虚然说道:“你这和尚怎么还待在这里?难道是在我慕容家白吃白住习惯了?阿碧妹子,这和尚如此不要脸皮,我替你打发了他。”
虚然听了又羞又怒,前几次被他冷嘲热讽的怒火一起涌了上来,冲上前来使出【龙爪手】一把扼住他脖颈,将包不同高高举了起来,厉声喝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风波恶正要上前却被阿朱拦住,阿碧连忙上前拉住虚然的手,靠近他低声说道:“虚然大哥你别生气,你知道包三哥他就是这个脾气,阿碧……并没有嫌弃过大哥。”
虚然听了,也感到自己太过冲动,将包不同放下来,双手抱拳后退,算是赔礼。
包不同被他武功所惊,一时之间瞪大了眼睛瞧着虚然,阿朱抢先开口道:“包三哥,风四哥,你们怎么来了?是有什么事情吗?”
风波恶看了虚然一眼,不欲惹他,说道:“近来丐帮的副帮主马大元给人用‘锁喉功’杀死了,丐帮众人便将这笔账算在了姑苏慕容的头上,我俩听说丐帮大批好手来到江南,多半是要跟咱们慕容家过不去,便赶来知会你二人一声,也好有个防备。”
阿碧和阿朱奇道:“怎么又有一笔账算在我慕容家头上了?公子爷去哪里了?邓大哥和公冶二哥又去哪了?”
风波恶正要说话,却听包不同意有所指地说道:“我慕容家的要紧事情,自然不能当着外人的面说。”众人一听,都知道他故意针对虚然,虚然听了心中恼怒不已。
阿朱连忙圆场,说道:“包三哥,风四哥,咱们如今强敌环伺,幕后嫁祸之人也未找到,局面对我们甚是不利,这位虚然大师武功高强,我们若能请他做帮手,岂不是胜算大增?”阿碧听了,也在一旁连连点头。
包不同大声说道:“非也,非也!我慕容家何等身份地位,若是要他一个外人来做帮手,说出去岂不是有损我慕容家声名?此事能解最好,若是解不了,我慕容家也用不着外人相助。”
风波恶听了大声附和道:“没错,没错,正是这个道理,大不了我们便跟他们拼个鱼死网破,我慕容家岂能请求少林的庇护?”
阿朱阿碧互望一眼,也不知该说什么,她们是慕容家的人,自然要跟慕容家共存亡。
包不同对虚然说道:“虚然和尚,咱们慕容家现在有大事商量,不欢迎外人,你这边请吧!”
游历于武侠世界的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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