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呼延震不想反抗,实在是因为他这钻石猛犸的防御力在封号斗罗面前实在有些不够看,更别说还是个拥有十万年魂环的封号斗罗了。
“哦?”冰帝有些玩味的冷哼了一声。
呼延震的额头处冒出了些许冷汗,他讪笑着说道:“是我口误,是我口误。”
他用余光偷撇了一下四位院长,很清晰的看见那四位院长正憋着笑呢。
呼延震心知这四位院长早就知晓了这个封号斗罗的存在,心中暗骂四位院长不说清楚冰曦的背景,同时心里发誓若是自己脱困之后必要报复。
冰帝抬起了脚,看着土石的尸身冷笑道:“死有余辜,还脏了曦儿的手。你说该怎么办?”
呼延震咬了咬牙,也没敢从地上爬起来,“我愿意赔偿给冰曦小姐。”
同时心中还有些憋屈,什么时候象甲宗沦落到自家人被杀了还要赔偿别人的道理?
“如何赔偿?”冰帝提起了几分兴致,好奇的问道。
“这…”呼延震迟疑了一下,强忍住肉痛说道:“在下偶然间得到了一块火属性的万年魂骨,由于与在下属性不合的缘故,在下并未吸收。本来是打算留着给孙子交换一块魂骨的…您看这个赔偿可以吗?”
冰帝皱了皱眉,对这份赔偿不是很满意。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我家曦儿很明显是冰属性,你给我火属性魂骨是何用意?”
“啊这…”呼延震有些尴尬,他为了活命,并没有想那么多,直接就拿出了极为珍贵的宝物,完全没有思考属性的问题。
“实在是在下宗门拿不出冰属性的魂骨。”呼延震有些苦涩的说道。
突然,他灵机一动,:“在下早年偶然得到了一个藏宝图,在下愿意将它送给冕下作为赔偿。”
“藏宝图?那是什么?”冰帝轻轻颔首,有些疑惑的问道。
“呃,据我所知,这个藏宝图中的位置应该是一处罕见的玄冰窟,具体究竟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这个地方位于星罗帝国的最南侧,是星罗帝国最寒冷的地方。那里应该会有很适合冕下的东西。”呼延震内心有些忐忑的说道。
毕竟得了这藏宝图之后,他也未曾去过,只是偶然间听说过那个地方,所以他也不知道这位封号斗罗究竟会不会满意他的解释。
而冰帝与冰曦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底的好奇。
冰帝沉吟了一会儿后说道:“那块火属性魂骨,这个藏宝图,再加一块万年魂骨,我就饶了你。”
呼延震面露苦色,那藏宝图送出去他一点都不心疼,可这两块万年魂骨,他要下血本!
万年魂骨已经是无市无价的至宝了,即便是象甲宗这下四宗之一,都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找到的。
毕竟不是任何宗门都像七宝琉璃宗那样富可敌国的。
见呼延震迟迟没有反应,冰帝眼神一凝,似笑非笑的说道:“怎么,不愿意么?”
周遭的温度瞬间低了几度,呼延震如梦初醒,赔笑着说道:“怎么会呢,当然愿意。我这就回宗门取,加急给您送过来。”
“那还在这趴着干什么?地上舒服?”
“唉唉”呼延震低声应着,硕大的身子却极为敏捷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本来他还想把土石的尸身带回去,顺便把那块魂骨偷偷拿走,可对上冰帝那冰冷的眼神后,呼延震瞬间就熄了所有的心思,灰溜溜的离开了天水学院。
回到宗门后,呼延震大发雷霆,疯狂的砸碎各种东西,把手下的手吓的瑟瑟发抖,不知道他们的宗主发生了什么。
“爷爷,你怎么了?土石哥呢?”唯有呼延力鼓起了勇气,小心翼翼的问道。
呼延震平复了一下心情之后,狠声说道:“该死的四元素学院!我要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呼延力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到底怎么了,爷爷?”
呼延震大口喘着粗气,半晌,他才重新开口:“土石死了。被一个女娃子杀了。本来爷爷看那女娃天赋很好,相貌又是绝佳,本来想着带回来给你当媳妇儿的。结果那女娃子身后有个封号斗罗当靠山!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封号斗罗,最少也是个超级斗罗。该死,爷爷还要赔偿给那女娃子东西!”
呼延力听到有封号斗罗之后,嗫嚅了半天:“要赔偿什么东西?”
“两块万年魂骨!”呼延震恶狠狠的说道:“这次栽大了!哼,天水学院现在后面有封号斗罗,雷霆学院背后是蓝电霸王龙宗,这两个我搞不起,这风家和火家,可必须要付出代价!”
“两块万年魂骨?”呼延力惊呼着,“那岂不是要掏空我象甲宗?”
呼延震长叹了一口气,声音低沉的说道:“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残酷。所以阿力,努力修炼吧。不要想着给土石报仇了,至少在你成为封号斗罗之前不要想了。只有你达到了封号斗罗修为,象甲宗才能成为上三宗之一!你才能够真正掌握话语权!”
呼延力沉重的点了点头,默然不语。
“好了,你去修炼吧。爷爷去派人把魂骨送过去。唉…”
呼延力看着呼延震离去的背影,忽然觉得自己的爷爷真的老了…
冰帝目送呼延震离开后,转头撇了一眼四位院长,而就是这一眼,使得四位院长瞬间感觉到了寒冷。
风无心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刚准备上前套一下近乎,就看到冰帝转过身来,直奔着天水学院所属的座位方向走去。
整个会场鸦雀无声,生怕发出一点声响惹的这位恐怖的女人生气。
冰帝走到了水冰儿的面前,冰冷的面孔将水冰儿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冰帝伸出玉手,将水冰儿的下巴轻轻抬起,打量了一番,而水冰儿则是吓的禁闭着双眼。
冰帝的嘴角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随后转身离去。
水冰儿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含苞待放的胸脯,有些疑惑这位大人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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