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开始进行了几轮设计,对东吴的骑兵造成了不少杀伤,不过还是有不少白马义从的士兵身上的箭囊还有箭矢,而他们手中的长弓已经掉丢了,这不得不说是
一种浪费。
“看看接下来公孙瓒手下的肉搏能力如何吧。”
刘哲淡淡的道:“如果打不过的话,那就说明公孙瓒脑子进水了。”
很明显,公孙瓒的脑子并没有进水,白马义从的实力远比东吴的骑兵要强。
双方猛烈碰撞在一起,最多倒下的则是东吴的骑兵。
白马义从在公孙瓒的带领下,士气高涨,锐不可当,如同一把尖锐的尖刀,狠狠的刺进了东吴骑兵薄弱的身体,最后将其撕碎。
两股骑兵很快就交叉穿插而过,然而这一次穿插,关注的人便可以发现谁更胜一筹了。是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更胜一筹。
在城墙上看到这一幕的公孙瓒士兵纷纷高呼起来,而更远处的东吴士兵则似乎士气大丧,甚至乎连飘扬的旗帜都岁头丧气起来。
“总算还行。”刘哲淡淡的笑道。
这一幕对他来说并没有任何值得高兴的,如果是换他麾下的黑鳞军来,这支不足五千的东吴骑兵绝对会损失更加惨重。
“不过还是差了点。”刘哲如此评价。
“哼,好大的口气啊。”忽然一个声音在刘哲耳边响起。
刘哲扭头一看,一个少年将军,身穿白色盔甲,站在旁边,满脸的不屑。
“你是何人?”典韦怒视着他。
“本将公孙平!”少年将军傲然的回答。
“你是公孙瓒的儿子?”刘哲问道。
“混账,敢直呼本将军父亲的名字?”
公孙平冷冷的看着刘哲,语气里充满了不屑,她冷声道:“一个小小的士兵,也敢这么狂妄?是谁给你这么大的勇气?”
“妄议战事也罢,居然还敢直呼本将军父亲的名字,你是欠收拾。”公孙平很不客气的对刘哲道。
“哦?你想要收拾我吗?”刘哲对公孙平的威胁不在意,别说公孙平,就算公孙瓒站在他面前威胁,他也不在胡在乎。
“没错,今天本将军就是要收拾你,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公孙平居然还真的想教训刘哲一顿。
“是谁给你来教训我的勇气?”刘哲问公孙平。
“看你这弱不禁风的样子,我让你一只手,你都打不过我,你确定你不是在说梦话?”
刘哲觉得好笑,虽然公孙平身着白色盔甲,看起来十分威武,但在他这种高手的看来,公孙平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公孙平这副模样只得一个看字,脸色苍白,脚下浮虚,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花花少爷,能有多厉害?
“哼。”公孙平冷哼一声,脸上的不屑之色更加浓了,他斜着眼睛看着刘哲,不屑的道:“你一个小小的侍卫,也配与本将军交手?真是笑话,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
份?”
“本将军要教训你不一定需要本将军出手,本将军出手,怕弄死你。”公孙平大言不惭的道。
他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情,他的实力微弱,别说刘哲,就是一个小兵他都打不过。
但正如他所说的那样,教训人何须要他出手?他是公孙瓒的儿子,难道手上没有人吗?
公孙平得到刘静的帮助,将潘璋的脑袋带回来给公孙瓒,并将杀死潘璋的功劳全部揽到自己身上。
公孙平不疑有他,毕竟公孙平的侍卫都死光了,潘璋挂掉的真相只有寥寥数人知道,即便是潘璋的手下也误以为是公孙瓒的人杀的。
所以公孙平开始得到公孙瓒的重视,并且从新调拨一批侍卫给公孙平,这些侍卫比公孙平之前的侍卫更加强。公孙平这些日子过得舒心如意,并且已经有了一些实力,可以和自己的大哥公孙续分庭对抗了,所以,公孙平开始膨胀了,觉得自己已经和厉害,很牛逼了
。
今天他刚登上城墙,就听到刘哲对下面的战斗评头论足,语气间对下面战斗的公孙瓒不怎么瞧得起,他心里当即觉得不爽了。
一个小小的侍卫也配评论自己的父亲?而且还是看不起自己的父亲,这就更加可恶了。
“是吗?”
刘哲笑了,问道:“我真想看看你是如何弄死我?”
“就凭我爹是公孙瓒。”公孙平语气里带着浓浓的自豪,就好像他爹是皇帝一样。
“就这样?”刘哲闻言,不由得哑然,笑了,道:“你爹来了也不敢说这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