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能取得如此成就自然不会在乎一些乡巴佬的诽谤,而是一心扑在自己的事业上,可是正当他如日中天的时候,却意外病倒了。
其实病似乎并不大,就是一点发烧感冒,只是昏睡了好几天,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却躺在一个陌生的床上,身边还有一位美丽端庄泪人儿。
只是他的脑海里却有一些本不该属于自己的记忆,好在他醒来的时候,那美人儿并没有发现,还在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朱由检却情不自禁地开口了:“婉儿,你怎么了?”
原来朱由检原本不属于他的记忆“迫使”他做出了正确的“动作”,就在他皱眉的时候,那美少妇跟川剧变脸似的立马乐开了花,惊喜地大叫大喊道:“猷基,你终于醒啦,呜呜.....”
“啊?”朱由检脸上的错愕一闪而过,苦笑道:“没事,许是最近在实验室待久了......嗯,现在好多了。”
“那就好,刚刚陛下和皇后都派人来看你了。”
听到这话,朱由检却没有一点震惊,而是得意一笑,因为他的脑海里记忆告诉他,他的身份还不低,是现任帝国皇帝陛下的远方堂哥。
哦,记忆还告诉他现在是崇祯三百九十三年,又承佑七年,承佑是当今陛下的年号,所以如今的大明帝国采用两种纪年,是大帝朱由检驾崩次年由帝国上下两院通过的法案,该法案规定了帝国的纪年法和一系列节假日。
这个大明是被崇祯大帝拯救的,不仅如此,而且大帝本人还开启了一个“新时代”,在这个新时代里,世界一直是诸夏主宰——由大明和位于北汉洲(北美)的大汉帝国共同统治主宰。
最后记忆还告诉他,他还是个帝国亲王,是皇帝陛下的远方堂兄,更是整个世界的顶级理论物理学家、数学家、天文学家——五次“光启奖”得主,年仅三十三岁的还已经构建了上千种物理、数学模型,被最全世界最权威的顶级科学杂志《时代杂志》评为当今世界最聪明的人,人类之光.....
同时也是世界公认的最顶级的天才。
所以作为崇祯大帝的第三百六十子的嫡出后代,原本传到他这一代,只能继承个最低级的贵族头衔——爵士(非英伦贵族头衔);但是他却凭着自己天才实力,多次被皇帝晋爵,直到亲王。
这也是大明、哦,是全世界非军功晋爵最高纪录者,当然,也没有谁不服。
朱由检,啊不,朱猷基已经在王妃徐婉容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躺在沙发上盯着电视剧发呆,此时正在播报关于新罗马的新闻,这引起了他的注意。
所谓新罗马是一位名叫拿破仑.波拿巴的新罗马旧贵族领导的无产阶级运动所建立的,拿破仑的家族早在路易十四中期就从科西嘉岛迁往了新罗马——南非大陆,其祖先更是成为了路易十四皇帝(统一南非大陆后称帝)的伯爵准将;不过到了他这一代却因为种种原因,新巴黎(布隆方丹)的波旁家族统治的衰弱而破败,幸好他的青年时代接受了最严格的军事养成教育,最后毕业于新巴黎陆军军官学院,后来第五次罗土战争结束不久,就公派到大明接受更加先进的军事课程......成为了一名精英军官。
在第八次罗土战争中崭露头角,成为了军界砥柱,战争结束后便成为了新巴黎卫戍司令官,与历史上不同的是,这位见识过大明帝国、大汉帝国、乃至整个诸夏主流国家后,便对波旁家族的统治更加不满了,所以早就暗地里组织了“新罗马复兴社”,直到第九次罗土战争中期,他被任命为西线总兵官后,一方面秘密与土耳其帝国达成短暂的和平协约,另一方面秘密带着一个团的精锐进入了新巴黎,在卫戍部队里的老部下和复兴社的协助下夺取了罗马政权,将路易十六一家子送上了断头台。
此后他便采取了非常激进的改革措施,剥夺了大量贵族和奸商的资产,同时效法大明建立了“人民公会”进行立法、选举......不过他非常聪明,一直掌握着武装力量不肯松手,这也是他一直坚持在位并激进改革的根本。
而拿破仑改革几乎就是一次将新罗马推到重来的社会革命,所取得的成就当然是非凡的,但是因为“法国败亡,罗马新立”的悲惨历史,严重打击了法国人的自信心,于是他们立足南非大陆后,在向当时占领欧洲精华包括法国的牛冠臣服并签订了一纸不平等条约后,在牛冠,哦,是罗马皇帝牛冠(史称黄罗马,牛冠在晚年称帝并取得了崇祯大帝的谅解;目前这个国家依旧是他的后代在统治,其君权类似另一个时空的英国王室;值得一提的是牛冠的子孙到如今也有近十万,不仅有王公侯伯等头衔,各行各业也有牛氏精英,所以这也是牛氏黄罗马一系列改革成功并存在于此时的必要条件之一。)的支持下,去大明本土取经,结果不知道为啥,他们却没有取到改革后的大明精华,却取到了崇祯朝之前儒家糟粕,比如八股文科举、理学等,将新成立的新罗马变成了一个“旧大明”,这一点跟它的对手——位于北非大陆的土耳其帝国倒是一模一样。
所以诸夏戏称新罗马帝国和土耳其帝国是一对非洲大陆上的难兄难弟;不过这对难兄难弟却对黑人的问题上难得达成了绝对的一致,将黑人从人类中抹去,彻底的抹去......
但是无论如何,在遭受连续挫折和失败以及吸收旧大明糟粕后的新罗马帝国,即便是在拿破仑的领导下进行了彻底的无产阶级社会改革,但依旧软弱不堪,当然新罗马国内的官方媒体却不会把真相告诉它的民众。
因为朱由检有过一次穿越的经历,所以他虽然早就适应了,但是还是被这个时空的“国际局势”大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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