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鱼玄机再次笑出了声。
“你为什么会认为这是我跟老爷子之间的协议呢？如果我是你的话我肯定不会这么天真。”
“否则的话又有什么样的事情是说不出口的？”
“在我这里不能对你说出口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我随便想想就能够想出来一大堆来，所以你的这个问题完全不成立。”鱼玄机再次开口道。“原本我都不能跟你说这些话的，不过我也不忍心看到你有着太坏的结果，所以我才会提醒你在处理这些事情的时候还是小心一些，最好摈弃一些现在不该有的想法，这样对你来说只会是好事不会是坏
事，你要不要听我的那也不是我说了算的，一切都看你自己。”
“你这是在可怜我同情我吗？”蒋晴晴的眉毛不由得向上挑了挑。
“你就当作是吧。”鱼玄机歪着脑袋想了想，随后便笑眯眯的对着蒋晴晴开口道。
“你……”蒋晴晴不由得一气，不过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我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已经对你说出口了，该怎么理解就看你自己了，你当然可以完全当成耳旁风来看待，这跟我确实没有任何关系，不过现在的我要离开了，希望你能够好自为之吧。”鱼玄机笑眯眯
的开口道，随后便要离开。
“你……等等！”蒋晴晴赶紧阻拦住了鱼玄机的去路。
“你还有什么事情吗？”鱼玄机望着挡在自己面前的蒋晴晴，颇为有趣的询问道。
“你其实也不想与张家……或者是张成为敌对不对？”蒋晴晴凝视着鱼玄机开口道。
“你有完没完？”鱼玄机也有些不耐烦了。
“从刚才到现在，我想我已经不只一次跟你说过了吧？这个问题不重要，为什么你非要逮着不放呢？”
“我只是想要知道答案而已。”蒋晴晴再次开口道。
“你一直不回答，我能不能够理解为其实你是在心虚逃避，而这个问题的答案也确实是肯定的？”
“既然你心里都已经有了自己的看法，再问我又有什么用？”鱼玄机反问道。“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是我回答不是，根本没有这回事，你又会相信我吗？你肯定不会相信我的对吧？你甚至会觉得我这是在撒谎，所以我怎样的回答都没有任何用处，因为你已经有了你主观的想法。
”
“你这是在间接性承认？”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呗，反正跟我的关系也不大。”鱼玄机无奈的耸了耸肩开口道。“如果我的人没有跟错的话，前些日子你去了凤凰村，还跟张成待过一段时间吧？虽然这点时间很短，不过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之下，你完全有足够的能力与机会将张成给杀掉，而你却并没有动手，你为
什么不抓住这个机会呢？这是不是映证了我刚才所说的话？”蒋晴晴凝视着鱼玄机的俏脸缓缓开口道。
此时的鱼玄机颇为诧异的看着面前的蒋晴晴，显然鱼玄机没有提前想过蒋晴晴居然会了解这些事情，要知道蒋晴晴一直在魔都，而那件事情却发生在遥远的凤凰村，蒋晴晴又是怎么了解到的？
“你倒是让我有些刮目相看了。”鱼玄机打量着面前的蒋晴晴答非所问道。“原本我还以为你已经被老爷子给吃得死死的，老爷子所了解到的关于你的一些东西我也应该是最清楚的，没想到你还是让我感觉到意外，你在暗中竟然还培养了这样的能量？虽然当时在凤凰村发生的事情很大，但是要真正了解到当时的具体情况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你甚至还能够知道更详细的信息，除了是张成主动将这件事情告诉给你的可能性之外，那就只能是你确实拥有着属于你自己的力量，别人
都不知道的力量，甚至包括老爷子在内，我分析得对吗？”
蒋晴晴并没有否认，不过更没有肯定鱼玄机所说的话，而是对着鱼玄机开口道：“我如果没有认知出错的话，刚才应该是我最先对你提出来的问题，而你还没有完整的回答我。”
“这有什么好回答的？”鱼玄机笑眯眯道。
“既然你对当时的情况有着足够的了解，那你应该清楚我的当时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张成而去，而是别有原因，所以我为什么非要在那个时候杀掉张成呢？”
“你不是说你对张成有着深仇大恨？在这种仇恨面前，你都能够分得如此理智吗？”蒋晴晴再次追问道。“第一，我对张成可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杀我父母的人是张成的父亲张鸿才而不是张成。第二……你不会真觉得我是那种容易被冲昏头脑的人吧？至少我觉得我还是非常理智的，能够辩清怎样做会有着怎样的结果，当时的我与张成确实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如果我将张成杀了的话，我可能也会死于非命，当时在场中不想让张成死的人可不在少数。我可不是那种为了仇恨能够放弃自己性命的人，我
并没有那么愚蠢。”鱼玄机笑眯眯的回答道，看得出来鱼玄机对回答这个问题非常的胸有成竹。
“你将此定义为愚蠢？”蒋晴晴瞥了鱼玄机一眼。
“当然是愚蠢，要不然还有着什么样的解释呢？”鱼玄机并没有多想太多，直接回答道。
“那……上次非要取走莫须有的性命以报自己内心之中的仇恨，甚至连自己的性命都顾不上的你，也是愚蠢之人了？”蒋晴晴缓缓开口道。
鱼玄机脸上的笑容渐渐的僵住了，原本鱼玄机对这个问题还是有着足够的自信，而鱼玄机本人也确实是一个足够理智的存在，只是鱼玄机没有反应过来这一茬，最终竟然还被蒋晴晴给将了一军。
“这不是我故意要打你脸的，是你自己的问题。”蒋晴晴此时再次补充解释道，这倒是让鱼玄机的眼睛也再次眯了下来。
“好吧，我承认谁都会有冲动的时候。”鱼玄机终于改口。“就算是我也不例外，不过在有些问题上面，我还是能够分得清楚的，这样的解释你满意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