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丹老突然出现在眼前,陈子尧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和一个活了上百人的人对峙,陈子尧感觉自己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仿佛全身上下的秘密全被看透了。要不是陈子尧毅力坚强,恐怕现在已经被丹老那深邃的目光压垮。
丹老不紧不慢的走到了陈子尧身边问道:“你就是陈子尧。”
“正是!”陈子尧挺直脊梁,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看着陈子尧的样子丹老突然笑了:“我听山下那帮小子说魏恒对你狠看中,宏鸣甚至还说过,你是登天武院的希望。”
“等等,丹老你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你若要晚辈受罚,晚辈绝不畏缩。”陈子尧直接打断了丹老的话,然后说道。
陈子尧直接将丹老的话打断这一举动可是把炎通吓得不轻,他可知道他这位师尊的脾气。死在他手下的人不在少数,要是他真想杀陈子尧,恐怕动动手指就够了。
而吴征的背上也已经被汗水侵蚀,要是说丹老真的要动手,恐怕他也无能为力。
但是陈子尧他有自己的想法,丹老是一个可怕的对手,与其坐以待毙,不去主动出击,如此一来虽然加速了他和丹老的矛盾,但也可以把伤害降到最小。
“呵呵,年轻人就是容易冲动,九阳圣经虽然珍贵,不过老夫还没做放在眼里,不过那可是我留给我徒儿保命的东西,所以你若是有时间,还是希望你能够给我带一株回来。”
“九阳圣经需要的东西在何处!”陈子尧这么说显然就表示他已经答应了。
丹老嘴角扯起一丝不易查觉的微笑:“荒芜峡谷地域辽阔,我记得我上次就在那里找到了一颗九阳果实。”
毫无疑问,九阳果实就应该是九阳圣灵需要的药材之一了。
陈子尧虽然答应的快,但是也并非没有做任何准备,成玉香在荒芜峡谷这应该是真的,如果丹老真的不想帮他们,那就应该是希望他们死在那里的。
“丹老,我朋友只有七天的时间,我怕我们的时间不够,还望丹老能够给我想想办法。”陈子尧说道。
丹老看了陈子尧一眼,眼神中已经有一些不耐烦了。
只是就在这时,炎通走了动作,炎通直接将一块符咒交到了陈子尧的手中道:“这是大风灵符,只是找对方向,可以瞬间行进五百里。”
陈子尧接过了大风灵符,他不禁想起了当初他还是一个炼体一重的武者时,七长老陈山担心陈子尧的安危,给了他一枚风灵符,但是那一枚风灵符只能够前进十里,而这块大风灵符却能够前进五百里,看起来这天渊世界比他想象中的要大。
陈子尧和吴征两人告别了炎通,就开始往荒芜峡谷的方向而去。
此时火灵山上就只有炎通和丹老两人了。
“师尊。”炎通刚要说话,就被丹老打断了:“你先回去继续领悟我教你的东西,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来!”
听到丹老这样说炎通知道是没有缓和的余地了,只好回去。
而在炎通走了没多久,可以看见远处一道蓝色的闪电疾驰来,速度之快,已经超乎了登天武院的所有人。
仅仅几个呼吸的时间,那道闪电便停在了火灵山丹老的面前。
“他们俩个人呢!”来着正是魏恒,此时魏恒沉声喝道,完全没有给丹老面子。
丹老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魏恒,眼神中闪烁着不明的光芒。
“你是不是让他们去了荒芜峡谷!”魏恒再次问道。
这次丹老终于开口了:“不错,我倒想看看这两个据说是登天武院最有潜力的年轻人到底能不能完成这个任务。”
“你知道你是在做什么吗,你难道不知道他们两个人是武院的希望!”魏恒身上雷光涌动,显然已经被气到了极致。
“呵呵,真正的天才想要成长为强者是需要经过层层磨难,当能成为一方强者,这不是你说的吗,狂雷剑少!”
丹老此话一出,魏恒停住了脚步,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事。
魏恒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丹老,我与你的恩怨以后再说。”说罢,魏恒转身离去。
丹老仿佛早就知道魏恒会这么说,也会这么做。
“魏恒你真的认为我火灵山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丹老沉声问道。
魏恒转过头道:“怎么丹老,我现在虽然实力大打折扣,但是你认为你能够困住我!”
丹老奸诈的一笑道:“魏恒我们就拭目以待吧,他们两人若真的是武院的希望,我便不与他们计较,他们若死在了外面,那只能说他们的命不好。”
魏恒不准备再听丹老多说,刚准备飞身向陈子尧他们的方向追去,就在这时魏恒的周围居然燃起了九朵火焰,这些火焰全部是从地上涌起来的,显然是丹老早就准备好的。
丹老手中迅速的掐成印记,顿时间九道火焰纷纷涌起火光,九道火光冲天而起,形成一个火焰光罩,将魏恒牢牢的包围在里面。
“魏恒这是老夫为你准备的火困阵,是防御性阵法,你大可以用处你的力量试试看,看你能不能破解这道阵法。”丹老笑着说道。
魏恒气急败坏,不在多说直接一道雷霆之光击在了光罩之上,光罩只是轻轻的泛起了一丝火焰的涟漪,便再没了动静。
“哈哈哈,魏恒好好享受吧,等你破解这道阵法之时估计差不多也有七天了,到时候就看他们能不能活着回来吧!”丹老大笑的走了。只留下魏恒在那里充满愤怒的攻击光罩。
如果丹老用的是攻击型阵法,魏恒和阵法对攻,只要压制了阵法的攻击,阵法不攻自破,而丹老这次显然是准备好了,他的攻击阵法不能伤到魏恒,所以他选择了防御型阵法,虽然防御型阵法不会攻击,但是阵法的可耐性非常高,魏恒几攻击都没有破阵。或许真的就像丹老所说的那样,魏恒破阵至少要七天,而那时一切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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