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先兄弟,李文父子,以及那几个李家亲信的尸体被摆在了最显眼的地方一直摆到晚上,效果是惊人的,第一军的其他将士们见到这些尸体时一个个都对李云龙这个新军长既敬又畏。
李云龙则随即召集了第一军旅级以上将官召开军事会议。
这次会议的主要目的自然是安排接下来的战斗任务,不过在此之前要先把俩个师长的缺先填上,第一师的师长已经让陈鞠旅担任了,但也要当众宣布。
第78师的师长人选也是副师长扶正,直接让原副师长李用章来担任,李用章之所以入选,一来因为他是黄埔三期步兵科毕业,还参加过陆军军官进修班培训过,二来从系统兑换出来的资料上看,这个李用章在内战时率部起义,但最后在52年时却被当成反革命份子冤死。
不知道为什么,李云龙在看到这一点后马上确定用他了。
确定了师长的人选后,又让第234旅旅长许良玉兼任78师副师长,其16余人员则暂时不动。
第一军的作战任务李云龙也早已想好了,此时只要吩咐下去就好了,这次的大围剿第一军担任的任务就是机动,所以也没什么好具体安排的,只能看到时候的战场情况灵活应变。
“各位,我们第一军原来都有什么炮兵的编制?”李云龙喝了口水转移了话题。
“我们有一个军属山炮团和一个战防炮营,一个高射炮营,不过都已经没有炮了,在淞沪的时候炮就损失得差不多了,后来在南京大撤退时更是只带回来三门战防炮,山炮则一门都没了,现在山炮团变成了团部机动步兵团了。”范汉杰道。
“我们第一师也有一个炮兵团,下辖两个迫击炮营和一个高射炮营和一个战防炮连,不过现在也差不多没炮了。”陈鞠旅也哭丧着脸道。
“我们78师本来就只有一个迫击炮营和一个混合炮营,现在除了几门炮击炮以外,其他的基本上都没炮了。”李用章道。
“我嘞个去,这特马的也叫天下第一军,胡宗南这混蛋是怎么混的,他不是委座的左右手吗,居然连自己部队的炮都搞不到?”李云龙感觉很怪异。
“军座,这事儿还真不怪胡宗南。”
罗列解释道:“本来我们军在回西安整顿时胡宗南和李铁军都向军委会打了报告,要求拨一批火炮给我们,军委会当时也答应了,不过后来徐州战场仓促打响了,军委会就说我们军在修整阶段,暂时用不着,于是把答应我们的那些炮大部分给调到徐州去了,只给我们调拨了五十门迫击炮,说其余的让我们等下一批。”
“谁知我们才刚修整好部队,这边又打响了,于是委座一个电报就把我们调到这里来了,来到这边后我们各部的火炮阵地都受到了鬼子大炮的重点关注,而我们的炮火和炮兵的素质跟鬼子没法比,所以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好吧!”
李云龙也表示无奈。
“还好老子有先见之明,提前运了一批山炮和迫击炮过来了。”
“啊……军座您带火山炮来了?在哪呀?”
“对呀,在哪?有多少?”
“太好了,有炮就太好了……”
范汉杰,罗列,陈鞠旅等人全都一脸惊喜的死死盯着李云龙,就像怕他变卦一样,对于他们来说,炮可是比什么都金贵,一听到有炮,那还能不激动。
“得了得了,都他娘的什么眼神儿,搞的好像老子是没穿衣服的绝世美女似得,看的老子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李云龙笑骂了一句,但心里却暗暗叹息,国家工业实在太落后了,连这号称天下第一句的将领们一听到这种小口径火炮就都变这样了。
这种事情在别的发达国家根本就不会发生,人家可看不上山炮迫击炮这些小口径的火炮。
“呃,那啥,军座啊,您就别在意这些了,赶紧带我们看炮去吧,我都已经心痒难耐了。”陈鞠旅噌的一声站起来,满脸激动的对李云龙道。
“你急个屁啊急,坐下,炮还没到,等到了再通知你们具体地址。”李云龙一阵暴汗,尼玛的,老子还没兑换呢,告诉你个毛啊。
“先把你们炮兵的情况给老子说说,有没有会打重炮的炮兵?”李云龙问道。
“好像有,不过这个得问我们的炮兵总指挥廖文芳了。”
范汉杰说着对通讯员喊了一句,“赶紧去把廖文芳喊来,就说让他来领大炮。”
“是!”通讯员一听说喊廖文芳本来脸色一变,不过在听到范汉杰最后一句话时顿时笑着转身跑了。
“老范,这廖文芳什么来头,还这么难请?”李云龙注意到通讯员的脸色变化,随即好奇的问道。
“哈哈,军座您不知道,这廖文芳呀就是个奇葩,这小子是黄埔四期炮科状元,后来还被公费送到德国进修了三年,学的还是炮兵指挥专业,回来后被分配到咱们第一军的炮兵563营当了个营长。”
陈鞠旅这个第一军的老人立即笑着解释道:“这小子确实有点能耐,当初在中原大战的时候有一次战役全靠他的炮兵营拯救了第一军,那此我们军在顾长官的指挥下孤军深入,结果陷入了重围,援军又不能及时到达,眼看就要全军覆没了,谁知廖文芳这小子却悄悄的带着他的炮兵营摸到对方指挥部附近,一阵炮轰后把对方的指挥部给端了……后来又屡屡立功,于是被提拔为第一军少将炮兵总指挥。”
“不过这小子的脾气很怪异,一天到晚总是黑着一张脸,就像谁都欠他三百贯似得,不管是以前的顾长官,胡宗南还是李铁军,每个都很欣赏他的炮兵指挥才能,但他却对任何一个军长都是冷冷淡淡,而且每次一见面总是抱怨我们的火炮太少。”
“以前还好一点,那会好歹还有炮,自从淞沪一战我们的火炮损失殆尽以后,他整个人就像失去了主心骨一样,整个人完全颓废了,一天到晚除了喝酒,其他的什么都不管了,谁找他劝他都没用。”
“陈鞠旅,你他娘的少寒碜老子,老子要的是炮,没炮老子不喝酒还能干什么?”陈鞠旅的话音一落,门口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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