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明气的浑身发抖,虽然这些年风吹雨淋,但是他天生细皮嫩肉的,还有一张娃娃脸,他平生最在乎别人喊他娃娃脸,这可能是犯了他的忌讳,他也知道这张脸是让人不怎么让人相信,但是他没有狡辩,用实打实的的战绩堵住了这些人的嘴,这些人再也不敢笑话他了。
都说打人不打脸,李天明真的是惹上了大麻烦,居然敢触碰人的弱点,要知道只要是一个平凡人,哪怕他在窝囊,在你触及到他的底线的时候,他也会和你决斗的,何况这是众人皆知的暴脾气赵天明呢。
赵天明生气地说道:“李天福有种你他妈的给老子再说一遍,你成功的把老子给惹急了,今天老子就让你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让你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老子教你不要出来乱说话,小心被人揍一顿,他妈的居然敢编排老子,我看你是老寿星上吊不想活了,不想活告诉老子一声,老子随时送你走,
“少在这唧唧歪歪的和一个老娘们一样,算什么男人,是男人就和自己比划两下,让老子看看你他妈的是不是浪得虚名,空口210说白话,有本事咱俩练一练,狗日的。”
“他妈的赵天明,老子是不是给你脸了,敢跟老子玩这一套,老子和小鬼子拼刺刀的时候,你小子还在军校扎草人呢,还有脸和老子打架,老子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想死了,老子做好事可以送你一程,老子下手可没有心软。”
赵天明一听,脾气就上来了,军人,脾气都暴躁,双方又都是一点火就着的性格,“李天明,今天小爷让你知道有些人不是你能惹得,也不是你能触碰的,改色的杂碎。”说着赵天明气呼呼的就冲李天明冲了过去,赵天明心里此时就一个想法就是狠狠揍这个家伙,让这个家伙付出应有的代价。
李天福看着过来的拳头,来自军旅的经验让他给挡了过去,”赵二愣子你他妈真的敢出手,居然敢打老子,你他妈活的不耐烦了。“
赵天明收回拳头说道:“他妈的李天福,老子叫赵天明,今天不把你揍了(bgeh)个满面桃花开,老子他妈的就不姓赵。”说着赵天明又想李天福冲去。
两个人居然真的打了起来,从最初两个人的嘴炮,最终发展成两个人的互相斗殴,甚至在某些方面也太儿戏了一点,但是这也能看出军人,尤其是经历过战火的军人,就是纯粹,说打就打,没政客这样虚着套着,倒是也透着一丝可爱,像极了小孩子的嬉笑打闹。
但是也从中看出,属于军校生的知识型军人和属于大老粗的军人两人之间存在严重的隔阂,学院型军人大多是保定军校和黄埔军校,这两所最为著名,一些讲武堂勉强算得上是学校,当然还有读外国军校的,他们接受正统的军事训练,甚至有一些军校生接受过专门的军事教育,而保定军校是一个大学,讲究系统的培训学生,而黄埔军校到像一个军官培训班,时间短任务重,所以人员上可能龙鱼混杂,不管从哪方面来说保定军校都完胜黄埔军校,可能是风水好的缘故,黄埔军校也是成长了不少的将领。
他们也就成立了黄埔帮和保定帮,还有一部分外国军校在读就比较形影单只,说一个有意思的现象,委员长是倭国士官学校毕业,其实委员长其实是一名倭国军队培训班的一员,所以委员长造假了,这在当时也正常毕竟信息少查不到。所以学院型军队还分成两批,不得不说分的够细的,不是说华夏军队把自己的部队派系分的太清楚,就是在别的国家,白头鹰总统一上任就把自己的老同学和亲戚朋友扔到联邦任职,为什么老毛子大胡子大清洗是要杀这么多人还不是牵连的派系太多,这个不能多说。
而与之相对的华夏泥腿子的将领,他们没读过什么乱七八糟的军队,打仗靠的是自己的天赋和直觉也就是第六感,都说乱世出豪杰,战场出英杰,这些人靠着非比寻常的战争天赋,和本身对于战争的判断,他们并不比那些军校生差,甚至在某些方面他们完爆他们,他们的战术天马行空,出人意料,可以给予敌人重大杀伤,其中最出名的就是李云龙,这小子他妈的什么时候按道理出牌过,要是有四代二王炸,这小子敢全部都给出去。
两者的隔阂并不是这么简单能磨合的,这就得等战后把这群人都放到一所学院再重新锻炼一番,然后情况可能会稍作缓和,但是照样会形成种种派系,所以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彻底消除掉党派竞争这种东西是不存在的,只有竞争才使得这个国家充满生机与活力,不哪那么死板。
但是两个人打得怎么样了,“赵二愣子,你他妈能不能别打老子的脸。”李天福刚说完,脸上就狠狠来了一拳。
赵天明心里说:“他妈的敢说自己是娃娃脸,看你这老小子是找死,不打你脸打什么”。
赵天明得意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胯下一阵剧痛,“狗日的李天福使阴招,你居然偷袭老子下面老子和你没完”。
“战术要讲究出其不意,老子这是在给你上课。妈的下手这样狠。”李天福摸着裆部随之退到一边。
赵天明得意的说:“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让你老小子也尝一下淡定的感觉。”
两个人一边当做“武当派”一边试探着进攻,样子十分的滑稽可笑,两人不断地摸索前进,像是一场简单的击剑比赛,但是两个人的手却放在裆部。
两个人在经过一方面的试探进攻,又是开展了一轮狂风暴雨的进攻,战斗十分的激烈,随着一声声惨叫,两个人脸上的的脸上都被别人印上了印记,双方的伤痕都不在少数,甚至两人身上居然有牙齿咬过的痕迹,就可以想象战斗是进展的多么的惨烈了,又是多么凶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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