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兔美眸含泪,一脸伤心抬起头。
就见一个黑不溜秋的家伙,到了自己的跟前。
“哮天犬哥哥!”
玉兔认出来,来的正是二郎神的宠物哮天犬。
同为宠物,两个人经常在一起玩,还算熟悉。
“你怎么哭了?”
哮天犬本来嬉皮笑脸,可突然见玉兔泪眼汪汪的,顿时眼睛一寒。
“玉兔妹妹,你告诉我,谁欺负你了!”
“看我不咬死他!”
玉兔神色沮丧,微微摇了摇头。
“没人欺负我,只是我想见陈峰上仙要点胡萝卜。”
“狱神大人,不让我见。”
说完,玉兔朝着哮天犬摆了摆手,一脸失落道。
“哮天犬哥哥,我出来没跟主人说,得赶紧回去了。”
“改天找你玩,再见!”
说完,玉兔瘪着小嘴,带着一脸的委屈飞走。
只剩下哮天犬,咬牙切齿,气得须发皆张。
“狱神皋陶,你竟然把玉兔妹妹都气哭了。”
“你给我等着,我饶不了你!”
狱神皋陶在殿中,正心惊肉跳,下人突然跑进来。
“狱神大人,玉兔走了!”
走了?
狱神皋陶一惊,急急问道。
“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发生?”
“没有。”下人摇了摇头。
奇怪了!
狱神皋陶有些懵了,按照常理来说,玉兔装不下去了,不就该二郎神出马了吗?
怎么会没动静呢?
再等等!
狱神皋陶心里不安,带着一丝紧张,在殿中等着。
可是,一等就是一天,也没见到二郎神带人来揍他。
不由的,狱神皋陶有些茫然了。
难道说,是自己猜错了?
今天不用挨揍了?
“哈哈哈!”一想到此,狱神皋陶不由放声大笑,可算松了一口气。
他奶奶的,自从玉兔出现那一刻,皋陶就心里悲哀,做好了挨揍的准备。
整个心,都一直在嗓子眼悬着。
结果到头来,啥事没有,虚惊一场。
真是吓死人了!
“嗯,毕竟本官是狱神,想来二郎神也不敢一直胡闹。”
呼~
狱神皋陶重重呼出一口浊气,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
“心情舒畅,出去走走!”
狱神皋陶,满面春风,一扫这些天的憋屈和沮丧。
迈着步子,悠哉悠哉的出了狱神殿,赏花观鸟,好不惬意。
嗡!
可突然间,一团黑雾滚滚而来,毫无征兆出现在了狱神皋陶的头顶。
狱神皋陶大吃一惊,“何人大胆,敢袭击……哎呦!”
皋陶话没说完,便已经被黑雾笼罩,眼前漆黑一片,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砰砰砰!
随后,一道道沉闷的着肉声响起,皋陶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天际。
“啊!!!”
“我擦,别打了!!!”
“谁啊!!!”
“哎呦,我的眼睛!”
暴打持续了足有十几分钟,那黑雾散去,恢复了宁静。
只剩下狱神皋陶,躺在地上,一张脸肿的像个猪头,两只熊猫眼看着天空,嘴一咧,就哭了。
尼玛,到底还让不让人活了!
本以为今天不会挨揍了,心情大好,哼着小曲唱着歌,出来散个步。
结果,一不留神又他么被打了。
而且,最可气的是,这次连是谁打的都不知道。
太悲催了!
狱神皋陶泪流满脸,只感觉这日子没法过了。
光业集团总部,宽敞奢华的办公室中。
胡德瞬面色阴沉,空气都紧张的几乎凝结。
在他的对面,一个黑衣男子,面无表情,垂手而立。
“也就是说,王彪发疯和我弟弟的死,都和这个陈峰有关?”胡德瞬两眼如同利刃,看着黑衣男子,震惊问道。
“不错,所有的疑点,最终都指向了这个叫陈峰的。”黑衣男子声音冰冷,如同不带感情的机器。
“混蛋!”
胡德瞬气的猛地一砸桌子,眼中射出瘆人的寒芒。
“这个陈峰,是什么背景?”
“没什么背景,就是一个农村来的大学生,不过与花都会所的彭轩,似乎有些关系,彭轩曾经为了他,不惜与王彪结怨。”
彭轩?
胡德瞬眼眉一挑,嘴角露出不屑的冷笑。
“如果他觉得有彭轩撑腰,就敢杀我弟弟。”
“那只能说,他天真了!”
“我要让他,在无尽的痛苦中,残忍的死去!”
黑衣汉子闻听,冷漠道。
“如果你想让陈峰在痛苦中死去,有个人倒是可以利用。”
胡德瞬闻听,顿时眼露凶光,沉声道。
“谁?!”
陈峰又在修行中度过了一天,晚上陆晓月下班,两个人随便找个了小饭店,一边吃饭,一边心情愉悦的闲聊着。
突然间,陆晓月的电话响了。
陆晓月拿出手机,只看了一眼,顿时俏脸一变。
随后,带着深深的厌恶,挂了电话。
可刚挂了,电话又响了,陆晓月顿时俏脸变得无比难看。
“谁啊?”陈峰在一旁,问道。
“我爸,肯定又是找我要钱!”
陆晓月气呼呼道,美眸中泪水打转,又委屈又感到无地自容。
自己怎么就摊上这么个爸爸呢?
“接吧!”
陈峰握住陆晓月的小手,朝着陆晓月投去一个安慰的笑脸。
陆晓月轻咬朱唇,深吸一口气,接了起来。
“什么事?”陆晓月语气冰冷,没好气说道。
“晓月,你一定要救救爸爸啊!”
“带上陈峰,来救爸爸啊!”
电话中,立刻传来陆晓月的父亲陆北凄厉的惨叫声。
陆晓月心头顿时一紧,急急道。
“你又怎么了?”
然而,电话另一头,却传来一个冰冷的男子声音,带着浓浓的杀气。
“你听着,陆北欠了我们赌债。”
“给你半个小时,过来赎人。”
“时间一过,就等着给陆北收尸吧!”
说完,男子报上了地址,随后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中传来嘟嘟的声音,陆晓月的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
“啊!!!”
突然间,陆晓月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满脸痛苦。
“为什么,为什么又是这样!!!”
陆晓月抓着头发,都快疯了。
上一次也是这样,欠了赌债被人追到了家里,最后还是陈峰帮忙还的钱。
结果,欠陈峰的钱还没还上,自己父亲就又因为赌,被人给抓了。
就不能长点记性吗?!
陆晓月真是快要崩溃了!
怎么办,自己该怎么办啊?
她哪有钱,去赎他父亲啊?
再想陈峰借吗?
陆晓月哪有脸开这个口!
深深的绝望和痛苦,让陆晓月几近发疯,哭着跑出了饭店。
“晓月!”
陈峰赶忙放下两百块钱,追了出去。
随后,一把将陆晓月抱在了怀中,语气温柔却无比坚定的道。
“晓月,不要害怕,也不要难过!”
“你放心,一切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