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大乘道教有种奇怪的药物,只要一点点的份量混到水里给人喝了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使人神智不清,而大乘道教另有一种手法可以与其配合,能够不断的强加施术者对其的控制,缓缓的在其心中形成一个无比神圣的形象,令其言听计从,使其对敌便是异常的疯狂,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影响力也会不断的消失,因此必须不断的加强,而施术者一旦死亡也会立即的终止,对于心智坚定的江湖众人也没有效用,只是用在糊弄一般的平民百姓,江湖中虽然觉得其教民悍不畏死,却也没有人注意到这点,只是感觉古怪,却没有想到被张黑牛等人知道了其中的玄妙。
这么神奇,张黑牛心道。只是云观月久经江湖,比这更加奇怪的事情他都见过,所以不是十分的惊奇,只是为大乘道教的手段不齿。张黑牛道:“你走吧!”不过却留下了有关的药物和秘法。张姓道士一见自己的性命得保,立即高兴的转身就跑,什么都是次要的,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真的就这么放走他了?”云观月问道。
张黑牛也没说什么,只是用行动回答了云观月的疑问,轻轻的一踢脚下的一块碎石,仿佛一门大炮轰然射出一颗炮弹,正直大中了张姓道士的后背,强大的力道被其的身体吸收,被击中的位置猛然的凹陷下去,脊椎骨自前面射了出来,双腿失去了动力,缓缓的停止步伐,一个踉跄头重重的捶在
上。
白金月的脸上一阵苍白,想不到张黑牛下手如此的毒辣,张黑牛却是没有什么反应,直觉的感到张姓道士可能会对自己造成麻烦就动手除了,云观月知道大乘道教的厉害,也是同样的想法,虽然身处白道,云观月绝不迂腐。
“你也走吧!”张黑牛对另一个道士道。
那个道士见了张姓道士的悲惨下场,哪里敢走,立时就跪在张黑牛的脚下,道:“大爷,我周不同愿意做牛做马!一生为大爷为奴为仆!”对于这个道士张黑牛是真的打算放他走的,可是看见了张姓道士的下场,这周不同却是如何也不敢离去了,生怕自己前脚一走,就被张黑牛飞石射杀了。
于是这周不同就成为了众人之中的一员,这个人对于大乘道教极为的熟悉,对于大乘道教的那一套也是十分的精通,一路上给众人讲了许多大乘道教的事情。这周不同原本也不是道士,只是街头上的一个混混,只是为人比较仗义有点名气,后来天下大乱也混不去了,出来寻找生路,遇到那张姓道士,见他懂点武功,人又机灵就招成了道卒了。大乘道教组织严谨,这道卒却是最低一级,而道师则高上一级。
一路之上的难民是越来越多,而在其中浑水摸鱼的人也是不是,只是张黑牛众人却是无暇理会。众人连行了几天,今日却落宿于一家客栈之中准备好好的休息一下,这段时间白金月也是发现了张黑牛的不凡,心中有了一点想法,这个人看似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但是却是高深莫测,令白金月心中无比的疑惑。
众人都歇息下来,白金月将那孩子也安顿好了,却置办了一些酒菜来到张黑牛的房中,张黑牛正在研究那收缴而来的大乘道教的秘本,见到白金月有些意外,但还是留下了她。
此时的白金月漱洗干净,露出其本来的面貌,多年的宫廷生活令其的皮肤容貌都保持在最好的状态,虽然有了一个孩子但是样貌宛如一个少女,实际上白金月的年纪本来就不大,身上不但有种王后的贵气,也有一种山林女子的野性,极为迷人,将带来的酒菜略略的一摆,白金月先为张黑牛倒上一杯,道:“这些日子多谢张大哥的照顾,小妹无以为谢,略备薄酒!”
张黑牛看了看白金月持着雪白瓷杯的小手,竟然润滑还在瓷杯之上,轻轻的送到了张黑牛的手中,两手微微的接触生出**的感觉,白金月浑身一振,差点将酒杯掉落,张黑牛接了过来,道:“你是在谢我!”
“正是!”白金月其实是想勾引张黑牛,白金月不是一般的女性,出身于边远蛮族,与大秋国的女子大大的不同,对于贞洁不是十分的看重,曾经身为王后,更是清楚政治交易的黑暗,一旦发现张黑牛所拥有的实力,立即就产生了拉拢其的想法,不过现在不同往日,自己唯一有用的就是自己的身体,不过白金月也不是淫荡之人,只是想在暧昧之间与张黑牛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关系,以自己的身体为饵,吸引住张黑牛以得到其的帮助而已。并不是要献身给张黑牛。
但是没想到刚刚的一次
令自己有了一种**噬骨的感觉,心中暗叫,怎么回王夫刚刚离丧,自己怎么就春情难耐了。
张黑牛想起了秀娘,心道这个女人是不是也想跟自己睡觉,张黑牛的想法极为的古怪,当日是秀娘主动缠她,所以张黑牛不感觉女人是要男人去追的,而是女人自己送上来的,凡是送上来的就是想要跟自己睡觉的,难道白金月也是。张黑牛打量着白金月,比之秀娘更加年轻的身体,经过了情爱的滋润,精心保养出来的完美的**正在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气息,吸引着每一个雄性的**。
白金月浑身发热,张黑牛的眼神在她的身上抚动,却令其感觉仿佛有一只大手用力的揉搓着自己的身体每一处,尤其是自己的敏感之处,热力四射,汗液流出,心中暗骂,亏了这个张黑牛装的一副不近女色的样子,原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张黑牛却是不知道白金月在想些什么,只是越看白金月的样子越象是秀娘。
白金月望着张黑牛,却强打着自己的精神露出一个充满魅力的甜笑,道:“张大哥如此仗义,这份恩情小妹自然是记在心中,不但救了身在为难之中的小妹母子,更是不远千里护送小妹母子就医,小妹若是日后复国成功一定与张大哥共享雷音!”
“雷音国很好吗?”张黑牛问道,因为白金月几次提到过共享雷音国之类的事情,他就不免认为雷音国看来是不错的,要不就不会反复的提起了。
“这是自然,雷音国虽然面积不大,但是一向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国库富实,资源繁多,更何况是出了名的美女如云,实在是天下间的一个好去处,只是现在为反贼把持,却不知道变成了什么样子?”白金月有点伤心。
“美女如云,倒有意思?你也算是吗?”张黑牛随口问道。
白金月不知道张黑牛是什么意思,只以为张黑牛是在说笑自己,摇了摇头,道:“比小妹貌美的不知几何?”
张黑牛道:“你不是雷音国的王后吗?”
“王后也不代表就是最美的呀!”白金月与张黑牛打趣道,渐渐的又放开了自己,自己也喝了两杯。白金月原本就是风情万种,此时借助酒兴更加的娇艳欲滴,望着对面的张黑牛娇笑连连。
就在这时,两人同时伸手去抓向酒壶,白金月与张黑牛的手掌猛
碰到了一起,白金月一惊,手掌宛如被火烫了一下,猛
向后一缩,却一个不小心将桌上的灯烛撞倒,白金月一个不稳竟然向下面跌了过去,张黑牛将手一伸,身子跨过桌子一下子搂住了白金月的小蛮腰,白金月呻吟一声,一股强烈的雄性气息直喷涌到自己的鼻间,白金月的身子竟然软瘫成泥,被张黑牛抱在了怀中,张黑牛想了想,这个女人果然是和秀娘一样,是来陪自己睡觉的,黑暗之中一把将其抱了起来,白金月一惊,急忙用手抵住张黑牛的胸膛,心中大慌。
一阵天翻
覆一个巨大的身体就压在了白金月的上面,白金月心中暗叫,难道这次真的是贞洁不保,张黑牛习惯性的一把向白金月的臀部抓了去,用力的一捏,白金月只感觉浑身一紧再没有反抗的力量,被深深的压在了下面,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离开了自己那丰满成熟的**,雄壮无比的身体将其紧紧的包围,张黑牛那有些粗鲁而又温柔的动作,一瞬间令白金月的血脉暴涨,两个人如蛇般的绞成一团。
这一夜白金月异常的疯狂,多日来沉重的压力在一瞬间得到了完全的释放,虽然自己的身体异常的劳累,但是整个心神竟然是无比的宁静,仿佛雷音国的一切都已经被自己遗忘,剩下来的就只有一真实的自己。白金月微微的动了一下,赤露的身体洁白如玉,张黑牛望着她,这个女人给自己的感觉与秀娘完全不一样,白金月的身体充满了弹性,令张黑牛尝到了不同的滋味,而且白金月体内有一种强大的阴气也令张黑牛得到了不少的好处。
张黑牛突然间发现女人是一个好东西。
“我得回去了!”白金月将衣服一件一件的找出来,张黑牛躺着注视着白金月的身体被一点点的遮挡,白金月甜甜的一笑,道:“你的功夫不错!不过技巧还要加强磨炼!”
白金月的娇躯一转消失在了房门外面。只留下张黑牛一个人独守空床,张黑牛有些奇怪,为什么白金月不象秀娘一样陪伴自己到天亮,不舒服的伸了伸脚,这床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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