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石激起千层浪。
敖渊语不惊人死不休。
这下敖柄的脸色可谓是难看到了极点,嘴角不断的抽搐着,局势似乎在朝着对于他不利的局面发展。
“渊长老,这龙靖宇再怎么着也是龙族以外的人,你这胳膊肘往外拐,说的话,让我如何信服?”见老爹,二弟接连吃瘪,原本不愿意置身在这种权利交锋旋窝的敖无双,不得已开口说道。
敖无双的微信在族内可是足够的,甚至隐隐有超越他老子的趋势。
毕竟,在众人看来,下一任的青龙族族长应该是直接跳过敖柄落在敖无双的身上。
原因很简单,现在的敖无双实力怕是已经和他老子并驾齐驱了吧,而且,未来前途也是无穷尽,心思过人,完全是族长的不二人选,甚至敖柄自己都不介意,默认了这样一个轨迹。
果然,敖无双就是敖无双,一句话,就把之前敖渊的一切都推到一边。
两者之间,就看敖渊怎么选择了。
“外族人?怕没有那么简单吧。”龙靖宇嘴角一动,手中翻出了那一枚象征着敖虹的玉牌。“这还是外人吗?”
终于还是拿出来了吗?
象征敖虹信物的玉牌终于是被拿了出来。
这个传说中的玉牌一出,天际仿佛都是变得暗淡起来,低沉的龙吟声回荡在众人的脑海之中,那是一种威慑力。
“鬼知道,你这家伙从大伯那里怎么骗出来的,说不定,大伯也是被你胁迫的。”敖嘉这个时候回过神来,胆子也大了许多。
“我可以证明,这是渊长老资源交给龙靖宇的。”金发财高声说道。
“你们两个本就是蛇鼠一窝,这话能信?”
“就是,你一九尾狐族的人来我们青龙族捣乱,是何居心?”
……
对于金发财的身份,终于还是成为了众人的攻击点。
“我也可以证明。”一直在暗中观察的凤于彤开口道。
全场哗然。
魔界四大美女都开口了,这让他们无话可说,即便是敖无双也是皱了皱眉头。
凤于彤面色不变,款款的说道“我也可以证明,刚才那几位侮辱了渊长老,我想既然柄长老不出手,自然会有人教训他们的,这种没有礼数的族人留着也是个祸害,丢整个龙族的人,我想悯前辈也是不愿意看到这一切的吧。”
“就是,话都说这么明白了,我看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今天是龙族大会,这么隆重的日子,被这样的小插曲给耽误了多不值得?这样的小事情要是真的闹到族长前辈那里去,怕是大家的面子都不好看。”苏妲己也站了出来,圆场道。
这下,敖柄也有些为难了,原本想要借机发难,直捣黄龙,但他还是低估了龙靖宇的能力,一下子跳出这么多人来说情。
该死,敖云那些老狐狸也不出来说几句。
敖柄不由得心中暗骂,他把目光转向敖无双身上,看看他有什么办法。
敖无双直接坐了回去,意思很明确,就这样吧。
毕竟,敖无双的心思并不在权术这方面。
敖柄无奈只能作罢。
但显然,众人还是被这插曲给影响到了。
……
龙族大会,真正的实力较量。
龙靖宇一出现就抢足了风头,而他的种种表现,则向大家宣布,他站在敖渊这边,连同金发财。
在青龙族内,怕是没有人站在敖渊这边,龙靖宇这么做,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同整个青龙族为敌。
本就对于这个草根出身的他继承敖虹的牌子颇有怨言,现在更是嗤之以鼻。
玉牌,是当年敖悯亲自打给敖虹的,毕竟以敖虹的潜力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当年敖悯可是曾经说过,见牌如见人,所有龙族人要想对于他一样尊重博。
即便这些年来敖无双纵横风云,在魔界打出一片天地,也换不来这样的待遇。
大家同位龙族一脉,但这种纯粹力量的较量盛会,谁也不会手下留情的,毕竟只有最为强大的力量,最为纯粹的血脉才有存活下去的资格,其他的都是浮云。
随意挑战。
至于特邀嘉宾这种身份的,大多都是礼貌性的名额,过往也就是一个表演赛罢了,谁也不会动真格的,不过这一次可不一样。
首当其冲的便是手里握着金发财名额的敖臣,他这一次回来,很简单,就是杀掉敖奕。
现在,机会来了。
偌大的擂台四周,众人面面相觑,都在互相劝说着对方上场,不过最终行动的却是一个都没有。
雷声大,雨点小。
就在众人这般推让之下,敖臣缓缓走上了舞台,所有人的目光都是汇聚起来。
“原来是血龙族的人,血龙族的人啥时候这么狂妄了,敢枪这个头炮,真是膨胀的可以呀。”
“菜鸡也敢上台丢人现眼?”
下方哄笑一阵。
……
当看到敖臣的行动时,另一边的敖奕也缓缓从另外一个方向走上了擂台。
血龙族的内战。
“菜鸡互啄呵,真没劲。”青龙族的人打着哈欠,索然无味的说道。
“血龙族的人能有什么本事,还不如表演赛激烈呢。”
……
看的出来,龙族之中对于血龙族的贬低,看轻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那是发自内心,刻在骨子里的。
“你们别瞎说,这可是敖臣啊,当年的战绩可是赫赫威名的啊”
“啥叫英雄迟暮?不知道?我可是听说前几天还不是被敖奕追得如丧家之犬一般。”
“就是,我看他早已不复当年之勇了,不然也不会乖乖把太子之位交出来的。”
……
敖臣静静听着,他没有在意这些,他明白,实力可以让质疑声闭嘴,此刻他的眼中只有对面的敖奕。
“我猜到你会在这里出现。”敖奕似笑非笑的说道。
“你应该躲的,不然我今天肯定会杀了你。”敖臣自负道。
“呵,哥,今时不同往日,我不是曾经的我,而你也不是以前的你,别把自己看得那么高,不然会摔死的。”
“这么多年来,你还是那么骄傲。”敖臣冷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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