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亲爱的陆,你已经气急败坏了哦……看来你的确很担心他会跑去华夏境内,尤其是见到你的那几个漂亮女人……你在担心我的杰出作品彻底替带了你么……”听到陆亦轩这气急败坏的愤怒声音,露娜特工越发放浪大笑起来。
一旁仍赤条条站着的假货,见到露娜特工放浪大笑,居然也对陆亦轩表露出了极为不屑的嘲讽表情。
“陆先生此话当真吗?”
与露娜特工的放浪不同,拉姆斯·杜克却极认真确认起来。
这话一出口,露娜特工的放浪笑声嘎然而止,似乎完全不敢相信地看向自己的老板。
至于那个假货,同样也收摄起嘲讽脸,有些惶恐地飞快瞥了眼拉姆斯·杜克,但也只是飞快瞥一眼之后,立马就又收回了目光。
陆亦轩怒视着那假货,声音冷厉无比:“我自然是极认真在回答您,拉姆先生,否则我又怎么回自投罗网,独自一人登上这架航班。
我已经用实际行动表达了自己的真诚,阁下却不相信?”
“不,拉姆先生,别听他的,这混蛋在欺骗您,他一定是在欺骗您,请不要相信他的假话。
另外,我训练的种子,他现在的实力,已经完全可以取而代之这个居心叵测家伙。
真的,无论任何方面,种子已经完全可以取代他,我用生命保证!拉姆先生,您完全没必要听他的摆布,更不要让这样一个,完全不受您掌控下的不安定分子,进入我们系统内……我知道了,这是华夏人的苦肉计!错不了,肯定就是如此。
肯定是华夏人为了反制我们,所以才要让这个混蛋,用这样的方式混入我们系统内。
拉姆先生,您千万不能被他的花言巧语所蛊惑……”露娜特工眼见拉姆斯·杜克竟然真有接纳陆亦轩意见的打算,惶恐之极就在自辩起来,在叙说着她和假货的如何优秀,又不无阴暗地揣测说陆亦轩此行目的,是要玩什么苦肉计。
至于那个假货,这会儿早就吓得浑身颤抖起来。
因为是赤条条无遮掩缘故,身体因为惊恐之下那不由自主呈现出的丑态,更加令人作呕。
妈的,一边打哆嗦一边哗啦啦直流黄汤水儿是几个意思?
之前的那一副,随时就能取而代之了陆大老板的威风八面哪儿去啦?
拉姆斯·杜克微皱了下眉头。
他当然不可能就因为陆亦轩一句话,便把露娜特工,还有这个暗中培养多年的假货直接扔下飞机。
这压根没可能的事情。
毕竟来说,他对于完全掌控陆亦轩,那真的是心里面一点谱也没有。
即便陆亦轩此次的北美之行,是有意制造与他再次近距离接触的机会,是有打算倒向北美一方,但那也不可能说,只因对方一句话就决定下来一切。
刚刚顺口应了那么一下,无非就是想看看陆亦轩还能拿出什么底牌。
嗯,能给他递奉上怎样的投名状,他才能视情况决定下一步策略。
但是露娜特工……还有这个假货……这两个人刚刚一瞬间的表现,却实在太令他失望了。
尤其是露娜特工,这女人一直以来可都是深受他器重的王牌精英。
但是自从那次的东欧之行后,尤其是这最近大半年来,露娜特工的表现,真的是每况愈下。
甚至他还听到传言说,露娜特工经常性拿这个假货当伴侣,经常性是以亲身较量之下,全面击溃了这个假货为傲……拉姆斯·杜克何等老辣之人,岂有不知,露娜特工这是东欧之行行动之中受挫,没能成功用她的艳功掳获目标,心中进而产生出了某些个不足为外人道的扭曲念想。
露娜特工自出道以来,向来最骄傲的本领,就是对付男人时那无往不利的艳功。
看样子,和陆亦轩的较量中落败那次,已经让她产生了心魔。
让她有些分辨不清,真实的陆亦轩,和这个冒牌假货之间,究竟有什么区别。
不过知道归知道,这些人心深处阴暗面的事情,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去触碰为妙。
拉姆斯·杜克重重哼了一声。
露娜特工被他这一声冷哼给惊醒过来。
醒过神来的刹那,不由惊出一身冷汗,赶紧就平复心绪道:“呃,拉姆先生……抱歉我有点失态,若露娜的牺牲,真能换来陆先生的真心归附,露娜绝对不会皱半下眉头。
嗯,当然,也包括种子在内,我们随时听侯您的召唤……现在我们就可以一起跳下飞机……”说着,踹了假货一脚,暗示假货也跟着一起表态。
只是假货却被她一脚踹趴在地,看假货光猪趴地的狼狈蠢样,再又看到假货脚下那一摊湿湿的地毯,再偷眼瞥见陆亦轩的淡定从容样子,此刻她心里别提是有多么的犯恶心。
真是个没用的窝囊废,居然吓得尿了裤子!想到假货的无能,又想起这段时间里,几乎有空闲时,就跟假货在玩的所谓征服游戏,不由地更加恶心起来。
该死的,真人混蛋,假货更是垃圾。
陆亦轩你千万别有落在我手中的那天,否则我一定会让你感受到,什么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你们下去吧!”
拉姆斯·杜克皱眉挥了挥手,斥退了露娜特工和仍旧光着的假货。
等到两人退下,这才面向陆亦轩正容道:“陆先生,我们还是不开玩笑了。
不妨实话跟你说了,露娜特工和她手上的种子,那可是用来反制阁下的最后底牌,我可不敢冒这个险,直接把底牌扔掉,然后再跟阁下谈合作。”
陆亦轩大笑起来:“拉姆先生,说真的,你拒绝了我的真诚,我很伤心。
这让我对投奔西方的光明与自由,无形之中已经笼罩上了一重挥之不去的阴霾。
华夏有句古语,所谓士为知己者死。
但是很遗憾,我没能在拉姆先生身上感受到这种人性光辉的伟大。
看来我们彼此之间的关系,永远是别想达到那般的地步。
好吧!不说这些令人伤感的矫情之语了。
那么,咱们便真正开始谈一下合作话题。
您来耐心听听,我所带来的投名状?”
拉姆斯·杜克打量着陆亦轩,心里一直在盘算着,饶是他老于算计人心,但是面前这个华夏青年,不知对方是演技太好还是怎样,他居然看不透此人所说这番话的真假来。
所谓‘士为知己者死’这种从属关系……呵呵,还是别做这种美梦了,这个华夏青年,无非是在说漂亮话罢了!不过,也是无所谓了!今天开始,既然你自投罗网送上了门来,今后在外界的你,就只能是那个无用的假货种子了,他会完美继承你外在的一切。
所以,无论你暗中还埋藏了怎样的算计,只要你脱不开我的掌控之下,你纵有上天入地之能,从今往后,你也必须给我乖乖盘伏于脚下。
现在,此刻开始,你的命运,将由我拉姆斯·杜克所掌控!“陆先生,阁下的投名状,想来一定是匹配得上你如今身份地位的喽?”
“呵呵,那是自然。”
“很好,那我可要洗耳恭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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