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丹没有搭话,还是微笑。黄祥云摊了摊手说:“没问题呀!别说今晚,就是你们天天都去吃也没有问题。我不就是给我的店打个广告吗?小丫丫,看你那小样儿,好像我真要坑你们钱似的!真逗,你把我黄某人看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种抠门到两根灯草不闭眼的吝啬鬼吗?……小丫丫,你在侮辱我的人格,你要赔偿我的精神损失!”
缘梦薰对他甜甜的一笑,脆生生娇嗲嗲的说:“坏朵朵,那小丫丫就以身相许来补偿你好了啦!你可要待人家好好的哦!否则人家可是要流水水的啊!”
黄祥云和罗丹都“噗”的一声,把刚喝到嘴里的汽水都给从嘴里和鼻子里弄喷了出去!浑身冷,两人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罗丹笑叱道:“小薰,你给我好好说话!别贱儿贱儿的,行吗?”
黄祥云打了一个激灵,用手抱着身体做天冷状,笑着说:“我给你弄得浑身都是鸡皮疙瘩!”
缘梦薰坏坏的一笑,不再说话,低头去玩她的笔记本电脑。
黄祥云觉得自己该走了,就说:“罗老师,小丫丫,你们先休息。傍晚的时候,我过来接你们。到时候我带你们好好的吃一下松江的特色!”
缘梦薰头也不抬的拍着小手儿说:“好呀好呀。”说完又赶紧去玩电脑,小白手儿在键盘上一阵乱忙乎。罗丹淡笑说:“好啊,那就麻烦祥云同学了!”
黄祥云笑笑,和她挥了挥手,看缘梦薰玩的开心入神,也没有再和她说话,转身离去。
等黄祥云走了好久之后,缘梦薰才恼火的放下电脑,小拳头在沙靠背上捶了一下,打了一个哈欠说:“讨厌,又输掉了!”她转头现没有了黄祥云的影子,只有罗丹在一旁拿着笔记本带着黑框小眼镜在认真的工作。
“丹姐,小朵朵呢?”缘梦薰跳起身来,蹦蹦跳跳的走到缘梦薰的身旁。
罗丹继续打着字,慢悠悠的说:“你光顾着玩游戏,他早就走了!”
缘梦薰噘着小嘴儿说:“这个臭朵朵,走了也不跟我吱一声。看我晚上见到不好好修理修理他!”
罗丹抬头看了她一眼,翘起嘴角微微一笑:“如果你认为你可以修理他,就去修理吧!”
缘梦薰举着小拳头说:“哼,他一个小朵朵,我有什么不敢修理的呀……丹姐,你觉得这个小朵朵怎么样?”
罗丹美眸盯着笔记本,随口问:“什么怎么样?”缘梦薰说:“你看他长得又帅又年轻,说话还逗,还有才。丹姐,你都这么大岁数了,你爸妈都为你着急死了,我看,不如你们就凑合一下吧!”
“你要是喜欢,就留给你好了!等你长大了,正好是他最有魅力的时候。他把你当成小孩子照顾,整天宠着你。等你有了小孩子,他哄着你和小宝贝,你们家就是一个幼儿园……咯咯咯……”罗丹想到那般场景,自己都笑得不行。
缘梦薰娇嗔不依的说:“讨厌了,丹姐,你开人家玩笑。要你笑,我要你笑!”
缘梦薰趴在罗丹的背上,在她雪白细腻的颈子上啵啵亲着,搔她的痒痒,还用一双小白手儿掏揉着罗丹胸前一双圆浑娇挺的大宝贝。
罗丹咯咯笑着,和她在沙里滚做一团,娇笑连连,不一会儿就衣衫凌乱,旖旎风光无限……
黄祥云刚回到服务点不久,就有电话打来,有一台钩机坏了,需要急修。熟练工正在忙碌,没有第二个维修工,黄祥云只好自己出动。
他开上服务点的松花江面包车,带着六个学徒工去往距离松江百多里外的故障钩机地点――白城市。
从维修服务点向西,出了松江市,沿着公路继续向西开。开出十多里,就已经出了松江地界,进入白城地界。
其实松江市本来只是白城地区下的一个县城,但后来松江市被划分出来,和周边的地域组成了这个地级市。
松江市因为有比较丰富的石油资源,又有松江蜿蜒而过,土地资源丰富且肥沃,加上地理环境比较优越,铁路公路交通便利。
种种原因综合在一起,使得松江市很快就展起来,将白城市远远的抛在后头!
一进入白城地区,就能明显的感觉到这里和松江市的不同。这里实在太穷了,路过的村落都是低矮的土房草房,远不像松江那边大多是砖院套,砖房或者瓦房。相距不远,却仿佛是两个世界!
越向西走,这种贫穷落后的感觉越浓烈。这种感觉不止是村镇的外在表现,更能从原野里渗透出来,让人心里头感觉不太舒服。即便是青绿色一望无际,却还是显得有些萧瑟和落寞。
黄祥云这六个徒弟当中,只有一个是松江市乡下的孩子,剩下的五个分属于松江周边的乾安,长岭,白城,德惠以及通榆市。这些地方,都是穷地方。虽然松江也不是什么非常达的城市,却远比这些地方强。这也是他们迫切希望能留在维修点工作,跟黄祥云这个小师父学好手艺,将来转正的最主要原因!
黄祥云戴着遮阳镜开着车,看着窗外的原野说:“这里和松江挨着,怎么和那边差得这么多呢。你看看这庄稼,长势都不太好。而且,怎么这么多荒地大甸子啊!这么多地不种,栽些树养些禽畜也好啊。”
长得很清秀的王文广说:“云哥,你看这还是不错的地方。要是到我家那边,漫山遍野都是荒地野甸子!像松江那边一垧地承包一年得两三千,可这边你四五百都没人种!我们村里有大片的荒甸子,开垦一下都能种,靠着河边,旱田也行,水田也可。便宜得要死,可惜根本就没人要!”
黄祥云说:“文广,你家好像就在这白城的安广吧?”王文广点头说:“嗯,叫大安也对!”
黄祥云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问他:“文广,你们村里的荒甸子怎么承包啊?”
王文广说:“便宜得要死。我们村和邻近的几个村一共有七百多垧连在一起的荒甸子,承包过五十垧地的话,为期30年的话,每垧地600元,相当于每垧地每年就只有20块钱的承包费!如果数量多,承包50年的话,还可以便宜!但低于五十垧,不对外承包。”
黄祥云淡然的说:“嗯,真是挺便宜的!”心里却翻腾的厉害,他可没想到地可以便宜到这种地步!不过他转念一想,想起中专的同学说过他们村里的人花两万块钱承包了村里的草垫子二十年,三十垧地,才两万块钱。那才叫便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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